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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哈?
他什麼時候期待過禪院姐妹成長了?
女人這種生物,安心待在家裡生育就她們的全部工作了好嗎。
光是看到禪院真希所做的努力,就讓禪院直哉感到一陣噁心。
廢物總是不自量力的肖想不屬於她的東西。
五條晴輝擔憂地看著禪院直哉,似乎多年沒見,直哉君的心理疾病變得更為嚴重了。
禪院直哉,「你這傢伙是什麼裝扮啊!」
男不男女不女的!
為什麼這種傢伙會得到甚爾君的青睞啊!
一想到不久前的任務中他曾遇到了禪院甚爾,甚爾那句,「你這傢伙還沒有五條晴輝有趣。」
他不如五條悟就算了,為什麼在甚爾君眼裡,他甚至比不上五條晴輝啊!
禪院直哉想不明白。
他死死地盯著如同聖誕樹一樣的五條晴輝,試圖從這傢伙臉上找出答案。
卻被五條晴輝頭頂插滿的釵子刺得下意識閉眼。
這就給了五條晴輝一種誤解。
在他眼中,痛苦閉眼的禪院直哉都快哭了。
一定已經忍耐很久了吧。
直哉君和悟是如此相似,又有著不同。
悟還有他,能夠在任務之後,以五條晴輝的名義去擺弄那些好看的珠釵。
但是禪院直哉只有一個人。
他被逼著剪了短髮,卻還保留著一顆愛美的童心。
證據就是禪院直哉那頭已經褪了一半色的金髮。
會在如此板正的禪院家還為自己染一頭金髮的直哉君,一定已經忍耐很久,壓抑自己本心很多年了吧。
看看,直哉君光是看到好看的髮簪都羨慕得哭了。
五條晴輝忍不住替禪院直哉委屈了。
和五條家不同,禪院家似乎對直哉君成為下任繼承人頗有微詞。
雖然男女平等的口號打了很多年了,但男孩子在繼承家業這方面,果然還是有著天然的弱勢。
不然直哉君也不會經歷禪院家給出的一個又一個考驗了。
真是太可憐了,直哉君。
於是五條晴輝從頭上取下一根朱釵,仗著身高優勢,輕輕地插在了禪院直哉的耳畔,畢竟禪院直哉的頭髮剪得實在太短了。
在禪院直哉錯愕的眼神中,五條晴輝柔聲說道,「現在直哉君也有髮釵了,我會和直毘人伯父解釋這根釵子是我送給直哉君的。」
所以請不要再哭了好嗎?
第16章
禪院真希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
一開始她也不願意相信的,畢竟這個秘密太過離譜。
但禪院直哉並沒有反駁,只是沉默的走了。
單純因為事情發展太過離譜忘了反駁的禪院直哉:……
五條晴輝頗為頭疼地看著骨瘦嶙峋的兩個女孩,為難地嘆氣。
「能自己走嗎?」
「可以。」
這一天,對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來講,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平靜古老而散發著腐朽封建氣息的日常中,出現了一個意外。
在很久很久以前,禪院真依曾經做過一場夢,在無數個被欺負地只敢躲在被子裡默默落淚的時候,她也曾幻想過會有人從天而降,拯救她和姐姐。
可是,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在夢醒來之後不過是日復一日麻木的活著。
但是今天,這個美夢成真了。
她的英雄是如此美麗強大,端莊秀麗,連身上都帶著一股好聞的香味。
馥郁而怡人的花香,如同暖風一樣,讓禪院真依沉醉其中。
她下意識地向前一步。
然後被禪院真希拉住了。
「真希?」
「別看了真依。」和天真爛漫的妹妹不同,禪院真希看得更明白,「這傢伙是男人。」
「咦!」
「他還是五條家的人。」禪院真希甚至還知道,「他是哪個五條悟的孿生兄弟。」
「那不是和真希一樣,是天與咒縛了嗎?」
「……對。」
「但是他太好看了吧,真希,我能嫁給他嗎?」本質是個顏控的禪院真依一臉興奮地看向她的姐姐。
畢竟從出生起,她們就形影不離。
禪院真希:……
還沒等禪院真希頭疼地想好如何向禪院真依解釋,五條家和禪院家那些世仇,一直和雙胞胎姐妹保持距離的五條晴輝,終於不再裝沒聽見,他停下了腳步。
和六眼如出一轍的蒼藍色眼瞳中,倒映出禪院真依的身影。
五條晴輝一臉認真,「不行哦,真依小姐。」
禪院真依還沒來得及升起被拒絕的沮喪,就聽到五條晴輝接著說道,「您如果想要娶我的話,就必須打贏我才行。」
「還有在結,我會操持家裡的全部家務,您也要有穩定的收入,保證我嫁給您後,生活質量不會下降太多才行。」
禪院真依黑色的眼眸中開始冒圈,她暈暈乎乎地覺得哪裡不對。
可惜她已經完全被繞進去了。
倒是禪院真希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娶您?」
「如果真希小姐願意入贅五條家的話,條件也是可以放鬆的。」五條晴輝想了想補充道。
「可是……可是養家餬口的工作,不都是男孩子才應該去做的嗎?」禪院真希有些著急,試圖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