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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五條悟本人並不在意。
順便一提,這位高層,正是五條悟在新神祭上大殺四方,激情開麥罵人的那位試圖賣女求榮的那位。
他是特意趁著五條悟外出的時間點跑來報仇的。
畢竟五條晴輝只是個連看見模糊的咒靈影子都困難的可憐蟲。
這種實力微不足道的傢伙,除了姓五條,外加有一張還算不錯的臉,可以說是毫無用處了。
良好的家教讓五條晴輝很難做出失禮的事。
哪怕坐在他對面的高層,身上的惡意都快溢出了,五條晴輝依舊坐直了身體,認真傾聽,並時不時微笑點頭。
而在這位高層眼中看來,這就是五條晴輝示弱的表現。
他當然是罵得更歡了啊。
「五條晴輝同學,像你這樣的廢物,就該遵守學校的規章制度,不要仗著一張還算可以的臉就整天不做正事。」
「禪院家也出過一個無咒力的廢物。」
叫什麼名字來著?高層不記得了,他只是隱約聽說那個廢物現在已經淪落成了小白臉,靠女人養了。
「有機會五條晴輝你也可以找你的前輩好好取經,學一學如何討好女人吃軟飯……」
高層口水飛濺,一張嘴就帶著難聞的發酵物的酸臭味。
五條晴輝聞言終於皺眉,「您去醫院看過了嗎?」
「哈?」
「如果是說討妻子歡心的話,我覺得我做得還算可以的,村山先生。」
「你這傢伙是沒有羞恥心嗎?」高層大為震驚。
五條晴輝歪著腦袋,蒼藍的眼眸中滿是不解,「您為什麼這麼說呢?」
一直以來,他都有嚴格的要求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完美的禮節,學習女工、烹飪;順便一提,他每周還會去健身房健身一次進行塑形保持健康的體魄。
五條晴輝求知若渴,微微向前傾身,「是我哪裡做得還不夠好嗎?」
「請您務必提出寶貴的意見。」
高層:……
坐在一旁差點就直接動手了的夜蛾正道:噗嗤。
在一片寂靜中,五條晴輝還在持續輸出,「還有一件事,村山先生您懷孕了嗎?」
當前世界的科技樹已經點亮男人懷孕了嗎?
五條晴輝大為震驚,但更多的卻是欽佩,「您一定很愛您的妻子吧。」
除了心疼妻子生育之苦以外,五條晴輝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釋了。
多麼令人動容的愛情啊。
高層直接炸了,「小子,你在亂說什麼!」
沒想到這話一出,五條晴輝炸得更厲害了,他驚訝地直接起身,「你妻子竟然這都能忍?」
「她精神狀況還好嗎?」
高層:?
「最近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
高層:??
五條晴輝直言道:「我有理由懷疑村田夫人受到詛咒或者人身威脅了。」
高層:「哈?」
並不打算聽高層任何辯解的晴輝直接掏出手機報警,「您好,這裡是XX路東京都立咒術高專,我懷疑……」
一路狂奔而來,正好趕上戲劇尾聲的夏油傑:哇哦。
他好像一盤酸菜魚啊。
:!……
第20章
無內鬼,來點最新御三家笑話。
聽說五條悟在新神祭上激情開懟的總監部高層和加茂家關係匪淺。
聽說禪院家在聽到五條悟暴言兩男侍一女後陷入沉思,連夜將自家雙胞胎姐妹花送到了五條家,美其名曰進修學習。
聽說為此加茂家和禪院家已經鬥了快一個月的法了。
又聽說最新的戰況是和加茂家關係匪淺的高層,加上個五條,一起進局子了。
順便一提,這次還加入了咒術界炙手可熱的新星特級咒術師之一的夏油傑。
一眾吃瓜群眾如同瓜田裡的猹,發出了好撐好撐,摩多摩多的聲音。
「等等,咒靈操使為什麼會在御三家笑話里擁有姓名?」
「據說是求而不得。」好事者小聲說道。
「對那個五條悟?」吃瓜的猹倒吸一口冷氣,發出吶喊,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不,是五條晴輝。」
吃瓜的猹再次黑人問號臉,不是五條悟?
好心人科普道,「進去的是五條晴輝,趕去警局撈人的是五條悟。」
雖然這個秩序像是反了,但現實就是這麼一出荒誕喜劇。
五條晴輝報警後,老奸巨猾的高層在喜提銀手鐲之前,急忙開口,「這是報假警。」
他和妻子清清白白,小年輕可不要憑空污人清白。
高層仗著趕來的警察只是普通人肆無忌憚,「年輕人不要一有不如意就張嘴胡說。」
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既然如此,那就都帶走吧。
加上剛剛趕來救場的夏油傑,反正出動的警車多。
夏油傑:「等等,為什麼我也要去?」
已經坐在警車上的夏油傑後知後覺,他是想來看樂子,而不是成為被看的樂子。
「現在是上學時間吧同學,你逃課了。」一名警察好心提醒道,「就算讀高專,也是要好好讀書的哦。」
穿著黑色定製高□□服,扎著丸子頭,帶著耳釘的夏油傑,乍一看就像個不良。
是那種會讓當地警署頭疼的青少年犯罪頭目的那種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