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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卻依舊誇獎:「克麗絲就是厲害,什麼都一學就會。」
......
兩個人吃完收拾好後,郁西見貝爾摩德換了一身衣服。
問道:「誒,克麗絲,你下午還要出去嗎?」
「這次的任務,琴酒要開個會。」貝爾摩德興致缺缺。
「這樣啊。」郁西昨天也接到了琴酒的電話,但果斷的以身體不適的緣由給拒絕了,但還沒說完理由,就被掛斷了電話。
「那baby,我先走了。」貝爾摩德正準備轉身。
「啊,等一下。」郁西走過去,親了親女人的唇。
「早點回來。」
郁西說完才發現,自己真的很像在家裡等丈夫下班的妻子。她還有些不適應,於是又一溜回到沙發,不好意思的望著對方。
水綠色的眸含著揶揄的意味,唇角笑意漸深,但貝爾摩德並沒有開口調侃郁西。
她走到沙發前,按住郁西的肩膀,在對方的額頭留下一個吻。 鮮紅的唇印在肌膚上宛若標記物,貝爾摩德十分滿意。
「那記得乖乖等我回來。」
郁西在貝爾摩德走後,很久才回過神拉著角落裡的箱子走到陽台,開始準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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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會議確實很無聊,貝爾摩德見會議到尾聲,走到琴酒身邊:「gin.下次這麼無聊的事就不要找我了,我的戲份那麼少,太無趣。」
琴酒看見對方的動作:"....你還要去哪裡?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貝爾摩德帶著嫵媚的笑容:「gin.那麼好奇我去幹什麼啊?那你要不要一起過來看看?」
琴酒別開頭:「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
「阿拉,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好奇心重又嘴硬啊。」
琴酒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對方,帶著伏特加就離開了這裡。
貝爾摩德見琴酒已經離開,繼續走到了別墅的裡屋,穿過黑漆漆的走廊,打開一個房間門。
裡面是布置的非常精緻辦公室,但價格不菲的辦公桌上沒有任何辦公用品。
只有一個孤零的花瓶,上面插著嬌艷欲滴的新鮮玫瑰。兩邊還有已經盛好紅酒的酒杯,和玫瑰的顏色映襯。
桌子後站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見人已經到了,彬彬有禮的站起來躬身行禮:「Vermouth小姐,好久不見。」
貝爾摩德拉開座椅坐下,表情不耐:「McAllen,你知道我是來幹什麼,我難道上次沒有警告過你?」
貝爾摩德看著對方的臉:「你該不會,真想自己這裡變成廢墟吧?」
"哦,別生氣,我親愛的。"麥卡倫毫不在意的坐在對方對面。
「你要知道,這樣布置,只是因為我每次都很重視我們的見面,畢竟我們三個月才能見一次面。」麥卡倫拿下一朵玫瑰,擺在貝爾摩德面前。
然後舉起面前的紅酒,飲了一口。隨即向著對方舉杯。
「你看這些都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怎麼樣,喜歡嗎?」
貝爾摩德推開玫瑰,冷冷的看著這人。
麥卡倫早有預料,做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來,下次得再換一種了。」
他手一揚,桌子上的玫瑰花瓶倒地,摔成碎片。
在他手揮下去的那一刻,旁邊的門就打開了,穿著統一的人熟練的收拾好地上的碎片,又迅速轉身離開。
「好了,麥卡倫,你的表演該結束了。」
「我的東西呢?」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麥卡倫神色恍然大悟,手拉開抽屜,拿出一個藥盒,遞了過去,眼神也從上往下端詳著女人。
轉而又露出遺憾的神色:「Vermouth小姐,你覺得這樣不辛苦嗎?在餘生忍受著有規律的痛苦,每次在痛苦到來之前,那種感覺是不是難以忍受?讓人瘋魔?」
說著語氣又變得興奮:「Vermouth,我知道你很痛苦,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跟著我怎麼樣?我總有一天會研製出解藥給你。」
貝爾摩德接過盒子,眼神變得玩味:「哦?這樣的話,跟著你就行,難道沒有什麼要求嗎?」
麥卡倫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炙熱,喉結滾動:「有,小要求,對你來說太容易了。」
貝爾摩德繞過辦公桌,來到男人身前,阻止了對方起身的動作,裙擺微揚露出姣好的曲線,膝蓋抵住男人的腿,禮貌詢問道:「哦?McAllen,什麼要求呢?」
「太簡單了,和我共度…」兩人靠的很近,貝爾摩德身上的香水味十分好聞。
麥卡倫這才意識道,怪不得卡爾巴多斯會為她傾心,琴酒那個性冷淡也掉入這個女人的牢籠...
貝爾摩德真是個是尤物。
「琴酒有什麼好,冷冰冰的,他肯定不能—」麥卡倫的話語一頓,臉色也變了。
「阿拉,你還想說什麼?」貝爾摩德的手裡的木倉靠近對方。
麥卡倫瞪大了眼,感受到冰冷的木倉挨著自己,他驚恐的望著女人:「你不敢殺我的,vermouth,殺了我,就沒有人給你藥了!」
"而且那位先生,也會怪罪你。"
畢竟現在組織的實驗室,有能力的就只有他們幾個,貝爾摩德還不敢忤逆他們。
「也是啊,我都忘了,雪莉死後,就你們幾個人還在研究,那個人現在把你們當寶貝供著,我還真不敢在他眼皮子低下殺了你啊...」
貝爾摩德的槍移到了對方小腹,人也從麥卡倫身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