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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站,娜瑞爾拉過對方的手:「你給我看看嘛,就看一看。」
郁西笑的狡黠:「期末考試考好一點,不曠課,認真完成作業,我就帶你去見她。」
娜瑞爾瞬間不吭聲。
郁西上前幾步,說道:「她恢復的很好,你們幹的不錯。」
鮑倫斯低聲道:「其實本來也沒多大問題,小孩子嘛,很快就忘了的。」
「不要太緊張,我覺得她都沒有必要看醫生了。」
郁西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鮑倫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嘆了口氣:"我有時候覺得你對她太縱容了,現在她尾巴都要翹到天上,怎麼會琢磨其他的。"
郁西看著鮑倫斯:「難道不是你?什麼都說,不該買的也買...」
鮑倫斯無辜的攤了攤手:「不怪我啊,你不知道工作室那些人...」
話音剛落,郁西就聽見一聲高亢的尖叫。
三人熟練的堵住耳朵。
踩著十幾厘米恨天高的女人腳步帶風,手一揮就將準備開溜的郁西像小雞仔一樣摟在懷裡,親了幾口。
「啊!親愛的!你回來了!」
郁西被摟的喘不過氣,掙扎著露出腦袋:「萬妮達,好久不見..咳咳...松一點。」
「哦,sorry,我的寶貝,我太激動了。」萬妮達鬆開郁西後腰的手,轉而揉了揉對方的捲髮:「西,你的捲髮多久沒被打理過了?」
走時給對方染得頭髮,色都掉的差不多了...
郁西感受到對方的手在自己頭上的力度,齜了齜牙:「哈...太忙了,沒時間嘛!」
「那正好!」萬妮達拍了一下對方的後腦勺,「我剛新買了一套工具,你要不要體驗一下?西?」
娜瑞爾立馬舉手,抓起自己的捲髮:「對啊,郁西西,你染一個和我一樣的發色—」
「哎呦!」
萬妮達手提包一揚落在娜瑞爾的頭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小傢伙在想些什麼,這件事我來定!」
娜瑞爾撅了噘嘴,摸著腦袋不說話。
萬妮達這個女人暴躁的很。娜瑞爾一直都吵不過對方。
「走吧,我們先進去。」鮑倫斯微笑,按下電梯層。
萬妮達這才想起來什麼,蹙眉問道:「鮑倫斯說你去追人了,怎麼樣,追到沒?」
郁西:「...。」
下次她打死也不會告訴鮑倫斯這個傢伙!
萬妮達滿腦問號,慢了幾步和鮑倫斯並上:「怎麼,西這是沒有追到的意思?」
鮑倫斯:「追...追到了吧。」
萬妮達一看就明白了:「對方到底是誰?我們家西都看不上。」
感覺看著郁西的背影都透著殺氣,鮑倫斯現在根本不敢再說什麼。
直到郁西轉身進了一間她以前常用的工作室,鮑倫斯舒了一口氣,才小聲道。
「你到時候問她不就知道了...反正你儘量別提。」鮑倫斯心有餘悸。
「要不是她不說,我會問你?」萬妮達翻了個白眼,反正現在她也不在意這些,她覺得郁西追人肯定輕而易舉。
接著右手理了理自己的裙擺,然後一把抓住又想亂跑的小孩..
「走,我們去給西買禮物。」
娜瑞爾又跳了起來,歡呼一聲抱住萬妮達的腿,跟著對方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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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郁西沒過多久就接到了琴酒的電話。
「托卡伊。」琴酒的聲音有些冷,「你到美國了?」
「嗯。」郁西一邊看著桌上鮑倫斯準備的文件,一邊回答道。
「你走的可真夠及時的。」琴酒笑了一聲。
「沒辦法啊。」郁西憂嘆。「最便宜的班機就那麼一趟,我只好趕著過來。」
「其他的太貴了。」
假裝沒有聽懂對方報銷路費的意思,琴酒說道:「你知道嗎?麥卡倫死了。」
郁西揚眉:「啊?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在他自己的公寓。」琴酒繼續道:「對方似乎計劃了很久。」
「啊...既然這樣,波本和基爾沒有注意到嗎?」郁西翻了一頁,問道。
「我們都被引開了,沒有人在麥卡倫的公寓。」琴酒說道,手指捏緊。
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戲弄過...
琴酒心裡難得有些煩躁。
郁西輕笑:「琴酒,看來你和朗姆都沒有占到先機啊...」
"不過,現在波本和基爾在你身邊,找到對方是早晚的事吧?"
波本...
朗姆一回日本,就將波本帶了過去執行任務,對麥卡倫的死一點也不在意,甚至連兇手都漠不關心。
但這不代表自己不查...
而且托卡伊調侃的語氣讓自己的莫名不爽。
「你就等著看吧,什麼時候能有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這個人,我早晚會把他揪出來。」
說完,琴酒就掛了電話。
郁西放下手機,,拿起了一直筆。
琴酒想查到自己的行動...
郁西彎了彎唇,她有這個信心。
只要...
郁西回過神,放下筆,紙上已經勾勒出一個淺淺的輪廓
......
於此同時,日本。
貝爾摩德目光停留在畫上,水綠色的眸裡帶著笑意:「阿拉,那就多謝你了。」
「沒關係,這對於我來說很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