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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貝拉和維達斯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是他唯二信任的人,他們一死,自己的實驗進程就會停滯。
兩個人在他身後從剛開始的堅決否認到已經被逼問的奄奄一息。被迫擔下自己的身份。
麥卡倫咬牙,他們只是普通的研究人員,面對琴酒這種審問方式,冷麵無情,怎麼可能承受的住?!
「好了,麥卡倫。」琴酒掐滅了煙,隨意的扔在地上。「你怎麼不想一想,最近怎麼總是有FBI的傢伙在你們實驗室周圍走動。還有很早之前有人就開始調查藥物的事...」
「這兩個人,也許真的對你很忠心,但對組織...就說不定了呢。」琴酒突然頓了頓,眼神帶著審視的看著麥卡倫。
"有這麼多忠心的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才是boss。對吧?"
麥卡倫神色一變,後退了幾步。
琴酒的意思...難道是boss懷疑他,拿自己身邊的人開刀...
雖然他確實暗中培養自己在組織的勢力,也做了一些瞞著boss的事。但一直都很隱蔽,難道被發現了?
不對...他不可能知道!
"不是!你胡說什麼?我..."麥卡倫還沒說完,兩聲木倉響。
猛地回頭,維達斯和巴貝拉已經倒在了血泊里,伏特加收起木倉,放在了自己的西裝內襯。
無視麥卡倫怨恨的神色,琴酒笑了一聲:「伏特加,幹得漂亮。」接著看了看時間。「走吧,我們得去東都水族館,接庫拉索回家了。」
「希望庫拉索那傢伙,已經把公安的人解決了吧。」
「庫拉索是朗姆帶出來的人,以他們眥睚必報的性格,是不會讓阻礙自己的人活下來的。」伏特加說道。
所以用那些麻煩的警察試探庫拉索,是最好的方式。
「那群警察,肯定已經不知道庫拉索已經恢復記憶了吧。」
「這樣,現在我們還能去看看好戲。」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琴酒接起:「貝爾摩德?」
「Gin,解決了嗎?」貝爾摩德靠在餐廳的軟沙發上,看著庫拉索被警察拷在摩天輪座椅的鐵把手上,對方手裡還拿起了木倉,正在恐嚇對方。
「等你恢復記憶,你就會把你們組織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你們的布局...」
貝爾摩德心裡冷笑。
「已經解決了,我和伏特加馬上過來。」
「托卡伊和庫拉索怎麼樣了?」
「庫拉索正在進行她的計劃,托卡伊去找波本了,就因為你的誤判,波本現在還不見蹤跡呢。」貝爾摩德悠悠道。
「誰知道那傢伙會害怕的逃走,最後不也沒有殺他。」琴酒看著距離越來越近,突然笑道:「這次沒有準備什麼禮物,就給那些不知好歹的警察,一場煙花盛宴吧。」
「那我就等著看你們的表演了。」貝爾摩德看見庫拉索已經站了起來,掛斷了電話。
靜靜的聽著兩人的對話,嘴角微揚。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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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炸彈交給赤井秀一和安室透。柯南趕往了庫拉索所在的摩天輪車廂,到了之后里面卻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警方呢?
還沒等他轉身離開,就感受到了冰冷的木倉口指在自己的後腦。
柯南心裡一緊。
「小朋友,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對方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是庫拉索!
「你恢復記憶了嗎?」柯南說道。「那個警察呢?」
「啊,你說他啊,已經被我處理掉了。」
「對了,我還要多謝你和你的同伴救了我呢。」
「你是怎麼從郁...托卡伊那裡過來的。」
「我能來,當然是組織的任務,解決掉阻止我計劃的警察。」
說完,庫拉索看了看表。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你本來不必來這裡的。
「那就再見了,小偵探。」
柯南閉上了眼,手裡拳頭握緊,思考著逃離這裡的可能性。
但空間實在太小了。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琴酒應該快來了。」
誒...
這個聲音...
柯南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郁西耍了一道。
原來是時間差不多是這個嗎!自己還真以為是死期到了!
「怎麼對我翻白眼?還有...手上東西放下,我被麻醉了這些幾天的辛苦就泡湯了。」郁西說著,從背後拖出一個狙擊槍袋。
「好像是你先要殺我的吧?」柯南無奈道。「既然你在這,真正的庫拉索呢?」
「不知道,被她逃了。」郁西答得敷衍,忙活著手裡的組裝。
那你還在這裡偽裝成她!待會兒人正主來了怎麼辦?
柯南又一個半月眼。
「給赤井秀一說的炸|彈,他們解決的怎麼樣了?」郁西問道。
傑西卡說那些灰原和那些孩子已經下了摩天輪,現在唯一的變數,就是那些炸|彈了。
郁西嘆了一口氣,琴酒這個喜歡隨機掉落炸|彈的行為真的很不好!
「安室先生正在處理它們。」柯南道。
「安室透?」看來波本又來了啊...
兩人頭頂突然傳來直升機的轟鳴,郁西一手按住了柯南的頭,將對方隱藏在廂內死角。
一個電話響起,是琴酒的來電。
「庫拉索,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