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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赤井秀一這次的目標,才並沒有放在心上,交手多次秀一都沒有吃過虧。
「不是她。」赤井秀一神色平靜。
「應該是,組織里新的狙擊手。」
但他在組織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樣的人。
…
這邊朱蒂已經找到了郁西狙擊的地方,這裡是一個很高的樓層平台,朱蒂發現除了掉落的彈殼之外,在台檐下面也有一個似乎是對方故意留在這的東西。
朱蒂拍了一張照,小心翼翼的拿起紙條和塑膠袋,打電話給赤井秀一。
「秀一,我找到這裡了。距離剛才的位置確實很遠。」
「對方留下了一個紙條和記憶卡。紙條上面寫的是…」朱蒂頓了頓聲音。
「很高興再次遇見你,Rye.」
「落款是——Bourb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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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這邊。
「好吧,我承認我輸了。」貝爾摩德按下手機的按鈕。
一股氣體冒出,貝爾摩德笑了笑;「這只是催眠瓦斯而已。」
「拜託,你用這種東西,連你自己也會…」柯南逐漸腦袋昏沉…
「對,我就是想賭賭看,我們誰先醒來。」
「如果你先醒來,就可以報警把我抓起來…如果是我,你覺得會怎樣呢?」
柯南已經睡倒,貝爾摩德鬆了一口氣,拿出□□對準了大腿…
這時一隻手伸進車窗抓住了她,貝爾摩德抬眼,有些驚訝但絲毫不意外。
「克麗絲,真是的,還不夠疼嗎?」郁西抱怨道。
「baby.你是怎麼從船上下來的?」貝爾摩德忍著睡意…
「傷口怎麼樣?」郁西轉移話題,望向車內,看見柯南胸口的儀器,瞬間反應過來。
「這個柯南,我都有點欣賞他了,居然還在這裡留了一手。」
郁西看克麗絲藥效已經開始發作,手輕輕的蓋住她的眼睛,無奈的說:「你先睡會兒吧,這裡交給我。」
郁西轉過去打開柯南的車門,簡單粗暴的破壞了儀器。
等完成後過來,女人已經睡的很熟了。
郁西撥開女人額頭被汗濕的發,望見她眼底的青黑,嘆了一口氣,
多睡一會兒吧,休息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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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呵…我向來記不住已經被我宰掉的人。」琴酒點了一支煙。
「你是說那個死小子,現在又變成冤魂出現了?」
「是啊,大哥。只不過還是有點奇怪…」伏特加低聲道。
「這個待會兒再說,托卡伊呢?」琴酒問道。
「托卡伊她…沒有異常。」伏特加想了想,對方今晚啥也沒幹,除了和一個魔女小姐聊的挺歡…
「她人呢?」
「剛剛已經回去了。」
琴酒冷哼一聲,滅掉了煙。
他這邊也顯示,狙擊槍好好的,並沒有移動的痕跡。
「罷了,我會找人問清楚。」琴酒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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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貝爾摩德早早醒了過來。
她看了看四周,確定是小孩的房間,而自己身上原來的衣服被換下,傷口也被處理好了。
她剛下床洗漱完,開門聲響起,郁西走了進來:「哎,你醒啦?要不再多睡一會兒?」
「嗯~不用了。」因為剛醒,女人的聲音帶著沙啞,郁西適時遞過去一杯熱水。
稍微潤了潤嗓子,貝爾摩德悠悠的說:「你昨晚,是怎麼過來的?」
郁西:……
果然該來的總會來。
「那個…你弄得是萬聖節派對,假扮一個人掉包一下還是很容易的。」郁西忽略掉細節。
又說:「而且,我早就說過了嘛,不管怎麼樣,我總是站在女朋友這邊的!」
貝爾摩德單手撐著下巴,看向她水綠色的眸如世界上最璀璨的寶石,良久突然笑道:「阿拉~這麼乖啊。那女朋友,想要什麼獎勵呢?」
郁西剛要說,貝爾摩德就勾了勾手指。她眼睛一亮,順著她的動作蹲下。
貝爾摩德的手輕輕撫過她的捲髮,順毛一樣摸了摸,郁西舒服的將臉半埋在了女人的膝間,像一隻溫順可愛的大型幼犬,愣愣的,偶爾睜開的眸如水波蕩漾。
"發什麼呆啊…"克麗絲慵懶魅惑的聲音在郁西耳邊響起,像是一股電流直竄全身,郁西更摟緊了女人的小腿。
「阿拉,baby.」
「Do you remember we first kiss?」
貝爾摩德手指抬起了郁西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郁西已經開始發紅抖動的耳朵,感受到明顯的熱意。
「yes,I remember.」郁西聲音很輕。
貝爾摩德笑了一聲,捏了捏對方的紅通通耳朵,嘴唇沿著她的下頜線貼過去吻了吻。
郁西的耳朵抖動更厲害了。
在調情上她仿佛是天生的高手,根本不用特意的手段,郁西覺得,她本身就是魅力的代名詞。
即使她什麼也不做,只是坐在那裡,露出一個笑。也會有無數人甘願為她赴湯蹈火。
郁西仰起頭,明顯的喉頭滾動。
「great.」
「Now,Let's try it again~」
貝爾摩德順勢俯下身,手指貼在了對方毛茸茸的後腦勺。
唇舌糾纏,貝爾摩德像第一次親吻時一樣,輕揉著她的耳朵。細膩又纏綿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