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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給我這麼大的震撼,也許有機會成為…
我期待已久的——銀色子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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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在所有人走後,才走到剛剛托卡伊說的房間。
郁西手裡握著一瓶雪莉酒,對著琴酒舉起:"Gin,來一杯?"
琴酒看見郁西手裡的酒....眸光變深。
射rry.....
然後抬眼拒絕:「不用了。」
"Tokaji.你叫我來,不是單純來喝酒的吧。"
「琴酒,你真是...」郁西拿起了酒故意塞在他手裡。
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u盤,笑著說:「這就是你叫我收集的,關於雪莉的情報。」
琴酒拿過u盤:「所以說,她死了嗎?」
「死了吧,最重要的親人離開,以她的性格,不會一個人苟活。」托卡伊冷笑:「即使逃出組織,她又能躲在哪?」
郁西扶了扶眼鏡,話頭突然一轉:「Gin,我費心費力幫你調查雪莉,你居然還懷疑我。」
琴酒知道,以托卡伊的敏銳,不可能沒有看出來。
他點上一隻煙:「朗姆的意思。」
「他說你剛從美國回來,又經常和FBI接觸,組織最近老鼠很多,多點戒備不正常?」
郁西反問他:「那克麗絲呢?你們怎麼不懷疑她?」
語氣頗有些怒意,仿佛是在抱怨琴酒的差別對待。
琴酒:「她比較特殊,不一樣。」
「哦?怎麼就不一樣了?」
「她在美國,是有別的事,總之就是這樣。」琴酒不想回答。
「好吧,那東西我也給你了,你看我可是先幫你調查才去完成朗姆的任務,琴酒.你欠我一個人情。」郁西說。
「…我不是剛給你一套房麼?」
「那是組織的,不是你的。」郁西搖了搖頭。
琴酒:…是有那麼一瞬間想給她一槍。
郁西轉身離開,神色卻晦暗不明。
差一點點,自己就能知道克麗絲的目的了…
「想什麼這麼出神?」
一轉眼,郁西就被貝爾摩德壓在了牆角,動彈不得。
「克麗絲…你沒走啊?」郁西眨了眨眼。
郁西還戴著符合托卡伊身份的眼鏡,頭髮也是黑直發,配上呆呆的表情特別好笑。
這可以說是貝爾摩德第一次看人這幅裝扮。
「是啊,等某個小鬼。」貝爾摩德摘下她的眼鏡,貼近她:「你和琴酒說了些什麼?」
「他前段時間拜託我調查雪莉失蹤的事,今天我把結果交給他。」
雪莉…
貝爾摩德想到了什麼,笑了笑:「你是怎麼說的?」
郁西鑽進女人懷裡,戰術性埋胸。
「姐姐,你知道的,還問我。」
貝爾摩德摸了摸她的腦袋:「阿拉~待會兒琴酒出來了,看見你這樣…」
郁西:…
連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戴上眼鏡。
「哎,著急什麼?搞得像偷情一樣~」貝爾摩德看見了她的動作。
郁西:「…還不是你在說。」
「待會兒一起回去嗎?」
「不了,我還有一個約會。」
「約會???」
「別那麼驚訝,baby.在日本的老朋友而已」貝爾摩德笑道。
「乖乖回去等我。」貝爾摩德拍了拍郁西的臉,走開了。
郁西想了想,沒聽說過克麗絲還在日本有什麼朋友呀!實在要說就是就是有希子他們了…
但有希子在美國…
郁西覺得不對,正準備跟過去,一摸口袋。
郁西:…我車鑰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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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偏僻的咖啡館。
貝爾摩德停好車,走到一張桌前。
聲音帶著笑意:「要不是我確認了好幾遍這條邀約郵件,我都不相信,你居然會約我。」
貝爾摩德抬頭,對上女孩沉靜的眸。
「射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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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郁泰迪好慘。
捲毛:不,我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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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妻妻被開會留堂的一天bushi
第十章
「我說過,我要和你做個了結。」灰原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了結...」
水綠色的眸罕見帶著銳利:「雪莉,你知道什麼叫了結嗎?」
「我現在....」貝爾摩德蹲下身,將早已準備好的手木倉拿出,當著灰原的面上膛,抵在對方的腦袋。
「用這把木倉殺了你,才叫了結呢。」
兩人現在在咖啡館隱蔽的隔間,類似於一個封閉空間了,壓根沒有人會想到這裡會有這種事。
灰原感受到冰冷的木倉口,隔著皮膚,一點一點的凝結著自己的血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貝爾摩德始終沒有開木倉。
灰原閉了閉眼,重新睜開:「你並不想殺我。」
她在賭,貝爾摩德不會開木倉。
"No,我親愛的雪莉。"貝爾摩德做了一個否認的手勢。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在等你的遺言呢?"
這句話又讓灰原心裡一緊。
過了好一會兒,她仰起頭,眼神堅定:「我看見了,那份實驗報告,有關於你的。」
「哦?所以呢?」貝爾摩德手指在扳機上點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