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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他什麼都不敢看到的。不是麼?詹姆?」
「Yes,MyLord。」果然,抬眼看去的時候,視線之內所映照出的那位捲髮小王子,早已識趣地低垂下了頭去,無比恭敬地如此出聲應答。
==……
這怎是一個囧字了得啊……西弗勒斯聽著某獅群王子酷似前食死徒現暗障(全稱「暗之壁障」,以馬爾福為首「叛離」食死徒陣營的貴族們以及之後吸納的所有威弗爾方面巫師勢力的新稱)成員式的回應,忽然間心頭湧起了一陣極其想要撓牆(喂!!==)的衝動……
「詹姆是我的人。」不忍再看自家的小戀人繼續糾結下去,維斯法爾終於收起了逗弄對方的念頭,正了正神色以後,據實以告。「或者該說,波特一家都是——波特家從很早以前開始就秘密歸附我了。」
這可真是枚重磅炸彈!
就像之前人人都知道馬爾福是最得黑魔王寵信(盧叔&阿布:說什麼呢你!!不許亂用動詞啊喂!)的食死徒首席家族一般,波特家世代都是白魔法和鳳凰社的忠實擁護者,這一點,毋庸置疑。
西弗勒斯完全想像不到維斯法爾所說的「很久以前」究竟是多久以前,是從他身上發生了某些無法言說的改變,讓他成為了現在這個樣子的那個時候開始算起的麼?
維斯法爾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將一切都和盤托出,自然不會再為難自家可愛的小伴侶。對方苦惱著思索的模樣的確很萌(所以說你們都究竟是從哪裡知道這麼詭異的用詞的啊喂==)很誘人,可是現在這裡除了有自己在場,還有一個就算是裝出來的,但是畢竟曾經與自家戀人不怎麼對盤的格蘭芬多小王子同在不是?維斯法爾再大度也不會願意與其他人共享本應獨屬於自己一人的,戀人那散發著不自覺的誘惑氣息的姿態不是?
於是魔王陛下只能前所未有地「善良」起來,並未再更多地欺負可愛到極點的戀人,而是相當坦白地繼續解釋道:「的確如你所想,是從我發現自己身上的改變的那個時候開始的……」
×××數年前,在黑魔王剛剛改姓威弗爾不久的時候×××
剛剛對偽花小姐進行了「完全不尊重人權和隱私權」的攝神取念,正處於怒極反笑狀態並迅速為自己制定了不下百種反擊方案的魔王陛下在這一天,來到了位於謝爾德郡管轄境內的波特莊園附近。(地址什麼的,都是浮雲~)
要說如何徹底摧毀一個有野心的人,魔王陛下覺得如果自己甘認第二,那麼這世上恐怕沒人能夠被認作是第一了。
那朵小百合不是覺得她未來的命運就應該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啤酒瓶子見了自動開蓋的麼?那麼他就從最初,開始破滅她的夢想好了。
以這位小姐腦中的妄想而言,在她的後。宮裡排名第一位,被她自動腦補成了正宮娘娘的,正是倒霉催的被維斯法爾占據了身。體的前任黑魔王陛下——當然,事實上對維斯法爾而言這原本就是自己最初的身。體就是了……
既然自己的存在本身已經成為了對方實現偉大宏願的第一阻礙,自己計劃中準備馴養的某條彆扭小蛇——沒錯,當初對維斯法爾而言,教授包子就是只等待馴養的小寵物,至於後來發展成了他最愛的戀人,對魔王而言,也是始料未及的——自然也不會再將她當做生命中唯一的光明。布萊克家的小狗要想搞定也是魔王陛下一個轉念的問題,某隻狼人似乎因為種族的原因已經被這位偽聖母小姐「摒棄」於後。宮之外了,而至於她宵想中的盧修斯……
維斯法爾冷笑一聲,除非鉑金貴族被施加了足夠令整個歐洲大陸的所有巫師都能夠分到一個的龐大數量的奪魂咒,不然以鉑金家族的品味會看上一朵還帶著新鮮泥巴和淳樸的鄉土氣息的百合花?等梅林成gong反攻亞瑟了一百萬次再說吧!
——於是陛下您嘴真毒==
刨除了一切的可能性,現在唯一或許還會被那朵笑話(錯別字真有愛,搜狗你總算錯的不那麼離譜了一次╮(╯_╰)╭)迷住的,似乎只有被她當做最後的備選,無聊時的調劑品的詹姆斯·波特先生了。
雖然曾經身為黑魔王時殘留下來的情感讓維斯法爾很想極力避免和姓波特的一家發生任何牽扯,但是以法利亞多不羈之風為名的魔王卻知道,再沒有什麼能夠比爭取到敵人死忠的支持更能打擊到對方的了——想想吧!如果波特家投誠了黑魔王一方,那麼被重重地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的,就不只是那位偽花小姐了,還有……鄧布利多。
波特家親獅院親白巫師的歷史由來已久——這並不是說鄧布利多其人缺乏領導者吸引跟從者的領袖氣質,相反,鄧布利多在大多數人眼中是個值得尊敬但又能放鬆與之交往的和善老爺爺。
不過維斯法爾知道那只是他表現出來的假象而已。真正的鄧布利多有多麼冷酷狠厲殺伐決斷,或許身為他的最後一個對手,二代魔王LordVoldemort比任何人都更有發言權。
所以如果一個波特,不,是一家的波特都臨陣反戈變為了魔王的屬下……
維斯法爾嘗試著想像了一下那樣的畫面,突然覺得那它變成真實的似乎也很不錯。
於是,有了魔王陛下今日的這趟波特莊園之行。
並未掩飾眼眸的真正顏色,等於是將自己的真實相貌與斯萊特林血統的雙重真相暴露在了這一家人的面前,維斯法爾光明正大地闖入了這座古老程度不下於馬爾福莊園的波特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