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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插pter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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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信息交流,他們也知道了韓越是出發前才知道他是被上邊派來的做專案組組長。
「這次任務已經保密到這種地步了嗎?」步重華摩挲著下巴,「就連專案組組長也是剛剛知道。」
「臥槽恭州那些人是不是有病啊這都四年了才來放一個屁他早幹什麼來?不用的時候他搞得自己高不可攀NB一批就跟朵冰山雪蓮似的,現在缺人了他才來找人還特麼是那種態度咋的呀看不起建寧還是看不起我爸啊!」
嚴辭從吳雩那兒知道事情原委後果斷開始罵街模式:「還敢放我爸鴿子我去他娘的欠抽是吧!」
江停哭笑不得的把情緒激動的嚴小辭按下來道:「行了我的小帥哥,坐下。」
「之前江教授跟我說了刀的事後,我去處那兒把刀借了回來,今天也帶來了。」楚慈示意韓越從行李箱裡拿出他們通過特殊方式帶來的刀。
眾人不禁提起精神。
刀是裝在一個紅木匣子裡的。楚慈把匣子打開,裡邊是一柄刺刀狀的軍匕。
它和普通刺刀有很大區別,刀柄上沒有護手,布滿了極其粗糙的顆粒用來增大摩擦。刀鞘上也沒有皮扣和卡鎖。
江停輕輕一拔便出了鞘。只見尺長的刀刃弧度極大,刀刃比匕首稍長,大約有十七八厘米,刀身也更加厚,最厚處約有半厘米多。
刀尖盡頭弧度極大,這是為了在急速格鬥中,拔刀瞬間即能砍殺,那弧度順著手臂方向,因此砍殺範圍便擴大到了極致。
而那刀刃不知道用了什麼塗料,就算對著光也沒有任何反射,黑沉沉的仿佛吸走了所有的光源。
江停站起來反手一劈,刀刃破風發出輕響,劈斬範圍比一般軍匕大得多。
「好刀!」江停不禁讚嘆。
「來的時候韓越給我看了傷口照片,兇器應該就是同類型的刺刀。」楚慈皺眉,「而且我覺得,兇手手法可能比我還要熟練。」
「我能去見一眼嫌疑人嗎?」楚慈問。「行,我帶你去。」嚴峫起身。「阿辭你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吳雩回頭小聲問。「去!」嚴辭麻溜跟上。
隔離室。
「怎麼把人關這兒了?」楚慈不解。「今天凌晨審他的時候,敲碎水杯割腕自殺。」江停皺眉,「傷口挺深的,這邊清靜些就讓他在這裡休息。」
楚慈點頭,準備開門進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什麼,回頭道:「嚴隊幫我個忙。」「什麼?」嚴峫問。
「把監控斷掉二十分鐘。」
唐憶躺在床上聽著門被打開的動靜。
「既然沒睡,不如起來聊聊?」
楚慈坐在椅子上看著背對著他的人,「人不是你殺的,為什麼不解釋?」
「誰殺的重要嗎?」
唐憶眼睛都沒睜,「你一個連警察都不是的人怎麼就知道不是我殺的?」
「你頭都沒回就知道我不是警察?」楚慈挑眉,「不過你也沒說錯,我的確不是警察。」
「我叫楚慈,冶金所工程師。」
「……唐憶。」
楚慈道:「都說到這兒了,還不打算正臉看人?」過了一會兒唐憶坐了起來,拿起床頭的眼鏡戴上看向楚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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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插pter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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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憶看著這個自稱是工程師的俊秀青年,態度冷淡道:「我和你們沒什麼好談的。」
「是嗎?」楚慈輕笑,「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嘴談,」
「用行動談。」
唐憶瞳孔一縮,一隻手後撐著身子向後仰去躲開那一腿,緊接著又是一拳,唐憶翻身而起,抬腳就一腿。
楚慈側身避開,擒住唐憶的手將他按回床上。
「你發什麼瘋?」唐憶皺眉。「我發瘋?」楚慈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話,「我要是真瘋,單憑你一個手腕受傷的人是打不過我的。」
「更何況你還是個抑鬱症病人。」
唐憶的手微僵:「……」
只見楚慈放開他在耳邊輕聲道:「沒事了,放心吧。」拍了拍他的肩後起身離開隔離室。
「…………」
楚慈出來後,守在外邊的眾人上前。「沒事吧?」江停問,楚慈搖頭。
「兇手不是唐憶。」
楚慈開口第一句話讓所有人一愣。「我已經讓人去查他的行程,」江停道,「你怎麼確定的?」
「要是我沒猜錯,唐憶患有很嚴重的抑鬱症。」楚慈皺眉,「應該有段時間了,以他的身體素質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暗殺。」
「最重要的一點,他手上沒有刀繭。」
「想要做到那種殺人手法,只可能是老手,極熟悉這種刀的老手。老手手上都會有一定程度的老繭,可唐憶手上很乾淨,他不可能是戴著手套做的,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嚴峫點頭,江停眉頭一皺:「他有抑鬱症?」楚慈點頭:「看樣子有段時間了。」
「要不讓林炡來看看?」吳雩問江停,江停看著嚴峫,嚴峫若有所思點頭。
這時他手機一陣震動,掏出一看,對江停楚慈說:「林炡來了,讓他和唐憶聊聊?」
江停和楚慈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眾人往會議室走去。
「江教授,」楚慈突然叫住江停。「怎麼了?」江停回頭。「我覺得有必要找個時間讓專業的心理醫生來看下唐憶,」楚慈皺眉低聲道,「剛才我和他交了幾下手,我發現他動作有些僵硬,反應遠遠不像是正常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