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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顧忌自己在程鈺心中的形象,顧嚴早就把這個礙眼的情敵綁了,丟到河裡餵魚。
輕輕甩了甩尾巴,把玻璃捅出一個窟窿,顧嚴用身體把程鈺包裹起來:「抓緊了,我現在帶你走。」
程鈺用小短手抱住他,沒有忘記自己新結識的小夥伴:回頭,熱情地喊到:「棠棠,快跟上來。」
耳後傳來了陰沉沉的聲音:「棠棠?」
程鈺突然覺得有點冷:「是,是呀!」
「呵呵!」叫得可真親熱!
某人酸溜溜的咬了咬牙,既氣憤又覺得委屈。
身體一卷,把某人捲成了大粽子。
「捂捂——」
不小心再次著道的狼美人四肢劇烈掙扎著,試圖用蠻力破蛹而出,禁錮在身上的銀絲纏繞得更加緊了,氣得在心裡破口大罵。
抱著自家的小寶貝從天而降,優雅又浪漫的落地,代表著陰沉的黑色褪去,整個雲朵如潔白無瑕的雪,煥然一新。
顧嚴勾起唇角,眼神柔情似水:「好了,現在安全了。」
程鈺從他身上起開,剝絲抽繭把海棠從銀絲里解開。
重獲自由呼吸到新鮮空氣的狼美人心生一計,只見他身子酥軟無力捂著腦袋晃晃悠悠地挨在程鈺身上,可憐兮兮地凝望著。
「阿鈺,我的頭,好暈!」
喜歡毛茸茸的程鈺沒想太多,以為海棠剛才從摩天輪跳下來的時候轉暈了,隨即把人給抱了起來。
沒想到半路就被人給截胡了。
對方露出兩顆白色的門牙,笑容燦爛:「他可能是身體不舒服,我帶他回旅館歇息!」
顧嚴力氣比他大,幽靈體是朵巨大的棉花,程鈺覺得把海棠交給他比較放心,隨即點了點頭。
暗道不妙的海棠正要掙扎著從大魔頭手心裡離開,一隻尖尖的指甲落在頭上,捏了捏柔軟的耳朵。
「別動,很快就到了。」
恰似溫和平靜的笑聲中,蘊含著冰冷的殺意。
海棠:「……」
最後,三人一路平靜地回到了旅館。
咽喉被對方死死拿捏著,唯恐自己小命不保,海棠趕緊想了一個計策:「阿鈺,明早我去找你開茶會。」
程鈺給對方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去看你。」
將海棠送回房間後,兩人雙雙離開了。
殊不知,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某人竟然還會影/分/身。
夜幕還未降臨,天色暗沉不見天日。
察覺不妙的狼美人一個鯉魚打挺爬了起來,準備破窗而逃,一條看不見的黑影揪著他的狼尾巴,將其抓了回來,一把甩在床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緊接著,四個狼爪子被捆了起來,只有尾巴和腦袋可以轉動,在門窗封閉的時候,空氣中迴蕩著對方的警告。
「老實待著別惹事,否則後果自負!」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罪魁禍首抓了貓酒去當監工。
入夜,程鈺去看望的時候,屋子裡的黑影竟然銷聲匿跡,仿佛沒有出現過。
苦於沒有證據,吃了一個悶虧的海棠只好悄悄把這筆帳記了下來。
晚上八點,剩餘玩家聚集在祭壇中心。
【昨夜12號玩家倒牌,沒有遺言!】
【5號玩家請發言!】
「我是守衛,空守,守6,空守,昨晚守的誰就不必說了反正沒有出平安夜。昨晚狼隊把銀水刀了,可能是衝著守衛刀了,可惜他們沒有找到我。」
今天的5號一改之前的划水狀態,非常認真地發言。
「第一天說不站邊就是因為站錯邊要表水抗出,站對邊還要被懷疑是倒勾。第二天我都沒敢聊太多怕狼人抿到我的身份,不過現在還有兩個神牌在我就大大方方跳出來了,狼美人都出局了再掖著藏著沒意思,找到最後一個狼人就贏了,直接拍身份打了。」
【4號玩家請發言!】
「5號拍了守衛,看後面有沒有對跳的吧!如果有兩個人跳守衛就□□拉一輪pk,其他玩家棄票。」
4號女巫認為目前只有12號一張未知的身份牌走了,狼人不可能這麼巧準確刀中守衛,所以5號玩家跳守衛是比較可信的。
【3號玩家請發言!】
「9號昨天在抗推位上沒有跳守衛肯定是拿不起守衛牌,就看7號跳不跳守衛,如果7號不跳我覺得5號就是真守衛。」
接著,3號說昨天出局的10號現在被證實是上錯票的好人,他嚴重懷疑9號是警下的衝鋒狼。
真預言家沒有拿到警徽,就是因為警下有狼人把票投給了自己的狼同伴。
【9號玩家請發言!】
「我底牌是個村民,投錯票的原因昨天我已經講過了,今天就不再贅述了。」
9號認為12號是守衛被狼隊偷刀了,現在5號跳守衛令他非常質疑對方的身份。
「5號跳了守衛,我覺得要慎重考慮一下會不會是狼人焊跳守衛,畢竟我們不知道12號是什麼底牌走的。」
「如果5號是真守衛的話,那麼狼人應該就是7號,狼隊第一天狼查殺狼做身份……」
【7號玩家請發言!】
在5號跳守衛的那刻,7號的眼皮跳了一下。
她和9號一樣認為12號是個守衛,難道是身份抿錯了?
「我不是守衛,沒有人對跳5號應該就是守衛了。今天又不是5號的輪次,5號如果不是守衛沒有必要跳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