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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下兩神四民一狼人,狼隊若想贏只能在白天抗推好人出局,晚上把守衛和女巫刀了,達成屠神條件獲得勝利。
目前4號女巫身份坐實,12號銀水身份稍微高一點,其它玩家都是未知身份。
其中3號玩家是第一天警上警下都站錯了邊的牌,9號和10號是在警下投了匪票的牌,2號悍跳狼能夠成功拿到警徽,他們兩人「功不可沒」,這三個人幫助狼隊做了匪事,是狼人的嫌疑比較大。
5號玩家盤的是雙邊邏輯,但是卻說不想站邊,有點划水。
7號玩家雖然接了2號悍跳狼的查殺,但是不一定是好人。
現在,3號玩家先拍了個村民,要和10號玩家進行生死PK,發言即將結束,準備到玩家們投票的時間。
程鈺趁機問道:「顧嚴,你是怎麼排狼坑的?我經常分不清哪個是狼人,哪個是好人。」
顧嚴回道:「排狼坑沒有固定的模式,只能靠平時多積累些經驗和技巧。」
「按照以你是預言家的角度分析,2號往警後的7號甩查殺,他不怕甩到女巫或者騎士的頭上,2號和7號是有可能構成狼踩狼的。」
「其次,警上2號發言結束後,3號和4號都想站邊2號,他們中最多出一張狼人牌,甚至兩個都可能是好人。因為這是狼美人騎士的版型,等騎士發動技能確定真正的預言家,站錯邊的牌是需要拍身份表水,甚至會有被抗推出局的風險,狼人不敢這麼打衝鋒,大部分是打倒勾。」
「開牌前我抿到4號玩家可能帶底牌,所以我建議你驗3號 ,還有不敢站邊划水的5號很難聽出來是不是狼人,值得驗一驗。」
「警徽投票只有1號投給了你,警下發言的時候,按照當時的發言順序1號是在我後置位發言的,我聽不到1號的發言不確定他是不是打倒勾的狼人,所以我把1號也點了進去,給你留了1、3、5三個號碼牌選驗。」
「因為預言家沒有拿到警徽只有一次寶貴的查驗機會,奔著容錯和找倒勾的牌去查驗收益是最大的,至於投錯票的9號和10號就讓他們自己拍身份表水就行了,或者像站錯邊的3號玩家那樣找個玩家拉PK才有可能活下去。」
「12號是銀水,警上第一個發言聽感偏好,他對2號完全沒有防守的動作,如果12號是2號的狼隊友完全可以聊得久一點,給2號更多的準備時間,但是他沒有。」
「相反2號給了12號一個偏好人的身份定義,像是為了搏12號的好感度拉票的。再加上12號在警下的發言比較弱勢,沒有像其他玩家那樣強勢說站邊2號,也沒有去保或者去打外置位的任何一張牌。他不知道自己有銀水護體,害怕站錯邊或者打錯了一張強神牌被淘汰出局,所以12號的底牌只有兩種:村民,或者是害怕出局的守衛。」
程鈺:「……」
身為小萌新的程鈺一時之間還接收不了那麼多信息,自己連哪個是狼人是好人都分不清楚,顧嚴已經把守衛都找出來了。
「那你覺得10號是不是狼人呀?」程鈺突然想考驗一下這個男人的功底。
顧嚴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反問他:「你昨晚去驗了10號?」
程鈺:「……」
這個沉默代表自己猜對了,顧嚴輕輕笑了笑:「10號驗出來肯定是金水,如果10號是狼人,看見你是真正的預言家且進了第一警徽流,在騎士警上跳出來站邊真預言家的情況下,只要10號把票投給你基本就隱下去了,騎士肯定會等預言家在警下改好警徽流再發動技能,到時候好人要把他揪出來很難。」
「如果10號是狼人不太可能會冒險把警徽投票給2號,否則就會像現在這樣和其它玩家上PK台了,所以10號是個閉眼視角分不清預言家的村民。而且,10號是一張幾乎被全場打成狼的牌,沒有狼隊友願意撈他,包括第一天1號和8號都去攻擊了他……所以,10號是個好人牌。」可惜狼美人把自己給弄出局了,不然還可以保一保10號。
顧嚴繼續說道:「3號也是個好人,如果他是個狼人完全可以把焦點轉移到9號10號身上,要抗推他們不是很難,3號沒必要冒險拉10號上生死pk台,但凡10號在後面發言拍個守衛,3號大概率就翻車了。所以3號是個不怕出局的村民。」
「8號狼人墊飛你就不說了,警下只有三張牌已經找到1號是狼美人,10號是好人,9號暫時放一放,我覺得最後一個狼人在5號和7號裡面,我猜大概率是7號,當然我不一定每次都點得對,誰都有翻車的時候。」
「……」
顧嚴說得頭頭是道,程鈺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是很懂,這個遊戲好難的樣子。
「我昨晚驗了10號,10號確實是個好人。」
程鈺覺得最像狼人牌的就是10號,沒想到翻出來居然是個金水,簡直是鬱悶極了。
……
現在是3號和10號兩個好人上了PK台,最後10號被大票型放逐出局。
【10號玩家出局,請發表遺言!】
遊戲沒有結束,現在可以證明10號的清白了。
「現在你們可以分清我是好人了吧,我從第一天起就被全場打,如果我是狼,我的狼隊友為何不起來撈一撈呢?」
10號講得口乾舌燥,就差把心掏出來給好人們看。
唉——
也怪自己站錯邊,被抗推出局也算正常。
此刻,10號玩家的內心懊悔極了,真預言家的第一警徽流打在他身上,但凡他沒有給2號投票,或者選擇棄票,不至於落得如今這般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