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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子知道對這些女人不能來硬的,一定要來軟的,激起她們的同情心理,下手就容易多了。
果然新月又安慰魏公子,又責備魏老爺不體諒人之類的,魏公子一副感激涕零又無奈的樣子道:「沒辦法,誰叫我是魏家子,以後要撐起魏家的,現在辛苦一些是應該的!「
新月不由得想起了克善,克善也是要撐起整個端親王府呢!於是新月對魏公子更加同情了。
這安慰安慰著,兩個人就躺倒床上去了,第一次的時候新月當然是有些抗拒的,可是經過了才發現,這魏公子不必努達海差,甚至還要厲害一些,而且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時候更加刺激,新月竟然不抗拒了,甚至期待起來。
不過新月時間掐的准,每次都是避開雲娃和莽古泰的,而努達海早出晚歸,是更加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了。
三個月時間到了,努達海收拾東西去了西北,這次是去做一個伙夫,一到軍營就受到了不少嘲諷的目光,而那些當兵的也不管你以前是威武大將軍還是什麼,那些傷人的話就毫不拐彎地就說出來了,努達海很受傷,但是想著新月還在等著自己掙軍功過好日子,也得咬牙堅持下來。
努達海走了,新月更加自由了,也越過越頹靡了,魏公子送的東西也不那麼遮遮掩掩地藏起來了。雲娃心中疑惑,卻不敢過問。
這一天,新月和雲娃主僕在家,兩個人商量著要吃什麼的時候,外面「哐當「一聲門被撞開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吼道:」新月是哪個小娼婦,給老娘滾出來!「
新月和雲娃急忙跑出來,就看到一個滿身肥肉身材跟水桶一樣的女人正叉著腰站在門口,而且她的身上和臉上都是紅紅綠綠的,實在是很恐怖的一張臉。
看到新月,就腳下生風大步走過去,將新月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道:「你就是新月?「
新月剛點頭,就感覺一陣勁風出來,然後臉上一陣火辣辣的,那個胖女人已經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雲娃驚叫道:「不准打我家格格!你是誰!」
胖女人哼了一聲,吐了一口痰,道:「你是格格?你是哪門子格格?有哪個格格會不要臉地去勾引別人家的夫君?真是不怕羞!」
胖女人唾沫橫飛,手指都戳到新月跟前了。
新月瞪著眼睛,終於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這個女人就是魏公子的夫人吧?沒想到魏公子也是有婦之夫了。
新月沒想過要跟魏公子,她心裡還是愛著努達海的,只是生活太枯燥了,她需要找點刺激,而且魏公子送的銀子讓她日子過得舒坦了許多,她還想著讓魏公子給自己找一個更加寬敞舒適的院子來著!
「你不要胡說!我和魏公子清清白白的,只是偶爾說句話罷了,難道這也不可以?」
新月知道現在只能咬定不認,不然她的名聲沒了,臉要丟光了,而且這事兒讓克善知道了,讓太后知道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而且新月覺得只要自己講道理,這個魏少夫人又沒有切實的證據,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不過新月低估了對手的戰鬥力,這個魏少夫人不知道為自己的丈夫拈花惹草的事情吃了多少醋了,現在她覺得,只要是她聞著味兒看見影子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的!而且新月這事兒她是有十成十的把握的!
「你別在這兒給我裝清純!老娘知道你是個什麼破爛貨色,哼!我家的男人我清楚得很,不管什麼樣的,哪怕是臭的也要拉上床的!你這破鞋,還敢狡辯!」
新月這輩子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頓時火氣上來了,頂上去道:「你自己看不好自家的男人,跑到我這裡來吼算什麼本事!有能耐找你家男人吼去!欺軟怕硬,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小心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魏少夫人脾氣火爆,平時被她抓了的女人雖然巧言狡辯,卻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頓時是氣得頭頂快冒煙了,一把拖過新月就往院子一甩,大罵道:「要不是你們這些**狐狸精!老娘哪要跟夜貓子捉老鼠一樣!花了我家的銀子睡了我男人,你還有本事沖我橫!老娘打死你!」
新月這才發現這個女人的可怕,急忙四處躲避,可是這院子不大,又沒什麼東西,哪裡多的了,只能不斷地往後退,雲娃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攔著那個瘋婦欺負格格,這樣推推搡搡之間,新月踩著了一塊石頭,腳下一扭,直直地朝著井沿子摔過去,頭磕在了井邊上,頓時沒了聲息。
周圍的人都嚇呆了,那魏少夫人怕鬧出人命,急忙帶著自己的人溜了。
雲娃急忙去查看新月,新月的後腦勺上出了一大攤血,探了探鼻息,竟然是十分微弱了!
雲娃頓時慌亂不已,急忙跑出去喊人,找了莽古泰,莽古泰鎮定些,去找了大夫來。
等到大夫找來的時候,新月後腦勺的血都快將半件衣裳弄濕了。
大夫把了脈,搖搖頭道:「出了這麼多血,我是無能為力了,還是準備後事吧!」
莽古泰和雲娃覺得難以相信,莽古泰終於鼓起勇氣去找克善,希望克善能夠請來太醫,克善得知這事兒的時候很是驚訝,不過聽聞了始末,袖子裡的拳頭不由得握在了一起,他這個姐姐還真是一點都不安份啊!
沒請著太醫,克善還是請了有名的大夫去瞧了,結果也說要準備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