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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蕾已經沒有了剛剛那樣的興頭,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季婉秋道:「媽媽的話你好好想想,媽媽不希望你以後後悔。再說了,陪你笑的不一定是最好的,逗你笑的,才是最適合你的。你先去洗個澡,媽媽做了土豆餅。「
夏初蕾點點頭,對於媽媽下廚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家裡的阿姨被媽媽辭了,只留鐘點工打掃衛生,而飯菜都是季婉秋做的。
季婉秋的話夏初蕾倒是好好想過了,夏初蕾知道,媽媽的性子畢竟冷,能夠一次性說那麼多很不容易,必然是媽媽的肺腑之言,這麼一想,又一試探,果然發現問題了。自己和梁致中在一起的時候,使小性子,剛開始梁致中還哄著,到了後來就不耐煩了,甚至直接把自己丟在外面跑了,現在兩個人沒確立關係就這樣,以後還了得?夏初蕾覺得媽媽說得對,這談戀愛雖然不一定結婚,但是人容易受傷,說不定也影響以後的日子,還不如腳踏實地一些,找一個適合自己的。
見夏初蕾聽勸,季婉秋也放了一顆心,背地裡又鼓勵著梁致文,梁致文是聞弦歌而知雅意,丈母娘都這麼支持自己了,哪裡能不用力氣?對夏初蕾也就更加使勁兒了。
對夏寒山和杜慕裳的事兒,季婉秋倒是暗地裡用了一些手段。
「念苹,你做的那個蛋餅能不能多做兩個?我同事喜歡吃。」
夏寒山撒起謊來一點都不臉紅。
季婉秋將夏寒山的便當裝好,以前是一個飯盒,現在是兩個才行了。
「如果你同事喜歡,下次請到家裡來就是,我給他們做一桌好吃的,免得每次都饞你的。」
夏寒山含含糊糊地應了,季婉秋不由得想到一句話,男人就喜歡吃著老婆的手藝,上著情人的床,說的不就是夏寒山麼?
到了杜家,杜慕裳見到夏寒山來,道:「你來了!」
看到夏寒山的便當,頓時不太高興了,嘴上道:「你來就來,我又不是不會做飯,幹嘛還帶便當。」
夏寒山道:「雨婷說她喜歡吃這個蛋餅,我讓家裡多做了一些。」
這樣子杜慕裳才覺得舒服了一些,家裡的老婆給自己這個外室當廚娘,自然是得意得很。
杜慕裳想起自己吃過的蛋餅,不由得有些饞,道:「那我也吃一個,今天就不做飯了。」
杜慕裳和夏寒山吃著蛋餅,給杜雨婷留了一份,便例行滾床單去了。
滾完了,夏寒山還氣喘吁吁道:「慕裳,咱們要個孩子吧!」
跟杜慕裳在一起,未必沒有想要生孩子的意思,念苹不願意生,他就找別人了。
杜慕裳半推半就地應了,當然還要表示一番委屈,自己沒名沒份為你生孩子,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夏寒山自然是滿口答應,要是季婉秋知道了,必然要笑,這男人在床上都是一個德行,只要能夠哄得你幫他們紓解了欲*望,便是什麼話都敢說的。
杜雨婷還是和梁致中相遇了,杜雨婷果然是柔的像水一樣的女孩,只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的心思一點都不比杜慕裳少。
聽說了梁致中和一個叫夏初蕾的女孩曖昧過,便上了心,只因為夏寒山在杜家母女面前說過這個初蕾,夏寒山對念苹不念夫妻之情,但是對這個女兒卻是很上心的,這杜雨婷從小沒有爸爸,便嫉妒那些有爸爸而且爸爸把她們當心肝寶貝的女孩,夏初蕾的幸福,就是杜雨婷嫉妒的對象,她不僅裝病把夏寒山吸引到杜慕裳那邊,這邊又起了歹心,要將夏初蕾的幸福破壞殆盡才甘心,這面前的,就是梁致文了。
於是這天,夏初蕾來找梁致文的時候,就看到杜雨婷和梁致文抱在一起,一氣之下,便跑了,梁致文將杜雨婷一把推開,杜雨婷一下子摔倒在地,差點沒摔死。
梁致中跳出來質問梁致文,梁致文著急找夏初蕾,見梁致中攔著,便不管不顧一巴掌扇過去,那力道嚇死人,竟然將梁致中扇得摔倒在地:「致中,不要以為大哥脾氣好就好欺負,你找了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害我和初蕾分開,我會找你算帳的!爸媽,我去找初蕾,怕她出意外。」
梁父梁母答應了,急忙去扶梁致中起來。
對於梁致文,夫妻兩很明白他的性格,要不是觸到了他的底線,他怎麼會這樣過激?
梁致中被梁母扶下去敷臉,梁父看了看那還在裝的杜雨婷,道:「杜小姐,今天家裡有事,不便留你,你先回去吧!等我們有了空了,再讓致中和你聯繫啊!」
杜雨婷當然知道這是逐客令,而是意思是,如果沒有主動聯繫,你也別找上門來了。
杜雨婷跺跺腳,也跑了,梁父對杜雨婷更加看不上眼了。
那邊梁母打了電話給季婉秋,季婉秋嚇一跳,這劇情還要按原來的方向發展不成?
季婉秋急忙也出門,仔細回憶原劇劇情和夏初蕾跟自己說過的和梁致文的事情,最後還是去了學校的石榴樹。
到了學校,季婉秋看到夏初蕾正呆呆地站在樹下,這才鬆了一口氣,上前輕輕道:「初蕾,跟媽媽回家!」
夏初蕾終於忍不住抱著季婉秋哭起來。
母女兩回了家,季婉秋給她倒了薑茶,聽夏初蕾不滿的控訴之後,才道:「你覺得致文是那種人?要是他是那種人,為什麼這些年都沒有找過女朋友?連曖昧的人都沒有,那裡面不乏比杜雨婷好看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