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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晚上來看更美呢。」可惜你們晚上就要回去了。
你們定了個簡單的教學套餐,在教練的指導下開始嘗試滑雪。
高專生的身體素質和反應速度都不是說著玩的,你們兩個花費了一小會兒就掌握了滑雪的技巧,你還偷偷用咒術做了一下弊,在短時間內學會了高超的滑雪技巧。
驚得教練直呼你們兩個天縱奇才,問你們兩個要不要參加國家滑雪隊。
啊這。你和狗卷棘對視一眼,相視而笑,擺手拒絕了教練的提議。
一直玩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時候,你們歸還了滑雪裝備,換回了自己原本的裝扮。
感覺這一趟出差玩得好開心,體驗了好多之前沒體驗過的事情。揉了揉有些冰涼的臉,你們兩個人攜手朝著索道走去。
「來人啊!有人拐孩子!」就在這個時候,你們倆突然聽見了一個母親絕望的呼喊聲,「幫幫我啊!有人搶孩子啊!」
草,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還有人搶孩子。你和狗卷棘對視一眼,朝著聲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這裡明顯很荒僻,你有些心慌地看著越來越陡峭的坡度,加快了腳步。
那位母親正和搶她孩子的人廝打在一起,她的孩子看上去只有一兩歲,母親的手極力地護著她的頭。
他們兩個人的位置實在是危險,就在懸崖邊上。你提起了心,朝兩個人靠近過去。
這麼靠過去只會加劇混亂,狗卷棘沒有繼續靠近,而是雙眼緊盯著你。
要想不傷到孩子還挺困難的,你一手抓住了孩子的衣服,一拳揍在了抓著孩子的人肚子上,他發出了一聲痛哼,眼神凶利起來,從懷裡拿出了彈/簧/刀。
草,玩陰的。你勉強收了下腹,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劃開了肚子。
「鬆手。」狗卷棘拉下了拉鏈。
刀子落地,手上的力道也驟然一松。你背後卻傳來了拉拽感。
「啊——」
是孩子的母親,你有了定論,一把抓住了母親的手,不知道是手汗還是雪水,她的手很滑,她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樣地兩隻手緊緊扣著你的手腕,指甲緊緊地摳進了你的手腕里,引來你吃痛的悶哼。
「別鬆手,求你別鬆手。」年輕婦女的眼裡已經積蓄起了眼淚。
努力伸直了一下手指,你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試圖將她拽上來,受傷的腹部和懷裡抱著的孩子都讓你難以施力。
狗卷棘已經制服了那個男人,他下手很重,男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就在他要來幫你的時候,脆弱的平衡被打破了,你被她拽得一個前傾,就要和她一起跌落下去,她絕望地想要鬆手,保住她的孩子。
蓄力,蓄力。你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到了,你和她交換了位置,大喊出聲:「棘!孩子!」
迅速拉遠的目光里的最後一幕是狗卷棘伸出抓住孩子的手。
下面是冰面,咒力充盈身體,你做好了迎接衝擊的準備,狠狠地砸穿了冰面。
衣服迅速吸水開始拽著你下沉,腹部傷口浸染了冰水,開始刺痛起來。
感覺自己要被凍住了。你解開了身上的外套,朝著冰面上游去。
突破冰面,寒風吹得你打了個哆嗦,滑溜的冰面難以著力,你還是在咒術的作用下才爬上去的。
狗卷棘自上面探出了頭:「大芥!」
甩了甩頭髮上的水,你抹掉了臉上的水珠:「我沒事,一會兒就爬上來。」
來到了岸邊,你先將自己腹部的傷口封了起來,然後開始徒手攀爬懸崖。
手套已經在剛才的落水中被你摘掉了,赤手抓住這些嶙峋山石的感覺並不好,你咬緊了牙關,恨恨地想等會兒上去一定要狠狠地踹那個人販子幾腳泄恨。
咒術師的身體素質讓你在短短一分鐘內就回到了懸崖上,這顯然把那個可憐的母親嚇了一大跳。
「你,你沒事吧。」她看著你,哆嗦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給你,「快,上我的衣服。」
你的形象怎麼都算不上太好,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身體還在輕微打著顫,嘴唇發烏。
狗卷棘在查看孩子的狀態,看著你的目光帶著擔憂。
「我沒事。」摸了一把臉上的水,你走過去毫不猶豫地踹了一腳地上的男人,男人發出了一聲難以遏制的痛哼,但沒有醒過來,「阿姨要報警嗎?」
「可以嗎?」年輕婦女的臉上帶了點猶豫,「你這個狀態?」
「我們會和您一起去的,不必擔心。」你勉強自己露出了個笑容。
你們回到了滑雪場,滑雪場的工作人員給你拿來了一套工作服,帶你去泡了會兒溫水。
你還因為失溫稍微睡過去了一會兒,又被人搖醒。
強撐著精神解釋完前因後果之後,你就昏迷過去了。
合上的灰藍色眼睛裡,最後是落進眼裡的紫色星星。
作者有話要說:
在想我之前到底是怎麼一次性寫這麼多的,寫個4k差點要了我的狗命,在回家的公交車上勉強寫完了。
番外明天再補,反正明天那章久違的是悟的劇情。
第17章 悟的生日
狗卷棘看著你扣在他手腕上的手,原本要直接送你去醫院,但你從昏迷中一直嘟囔著不去醫院不去醫院,考慮到你的身體問題,狗卷棘只好打了個車回了旅店,請了老闆娘幫你換了衣服,安置好你之後,又匆匆跑出去買了退燒藥和繃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