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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舉起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別叫我老婆,你現在還沒名分呢。」
「那叫什麼?」金泯奎眨巴眨巴眼睛,聲音含糊不清,「寶貝?」
權茶:「……」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就一把桎梏住了她的手腕,覆上了她的唇瓣。
「呀你——」
權茶平時都弄不過金泯奎,更別說以現在這具剛經歷過「大戰」的身體。
很快,她被親得暈暈乎乎,說不完的話斷斷續續,「嗚嗚」聲中摻著他濃重的喘息。
忽然,身下一涼,金泯奎掀開了被子。
「別別別!」權茶嚇得連忙制止,「下次!聽話!下次!」
金泯奎本來沒想著那檔子事,看到她這個模樣,壞心眼上來,順勢要挾:「剛剛不是還說沒有下次嘛?」
「有……」權茶咬牙,「今天絕對不行了!」
「那下次老婆再滿足我?」金泯奎大掌置於她腰間,溫熱的觸感仿佛滲進了皮膚。
「……好。」
他的動作沒停,權茶仍舊緊張:「不是說下次?」
「嗯?」金泯奎專注地拆著藥盒,「其實我剛剛想著給你上藥來著。」
權茶:……被這隻狗騙了。
她想把他踹下去,結果腿只抬了幾厘米,就酸的落了回去。
「老婆,你自己上藥還是我給你上?」
「哪裡?」
「那裡。」
「那裡是哪——」權茶反應過來,「我自己來。」
金泯奎聽話地走出了臥室,走之前,還貼心地在她背後墊了些軟墊。
費勁上過藥,權茶扶著牆壁,嘗試自己走路。
客廳飄著飯香,金泯奎穿著圍裙,見她出來,笑著抱手看她。
「我買了飯,你先吃點東西,然後我給你揉揉腰。」
「什麼菜?」
「排骨,老婆昨天辛苦了,好好補補。」
「……」
的確是辛苦了。
權茶也不跟金泯奎鬥嘴,兩隻胳膊一伸,他就自覺走過來,把她抱到了座位。
「汪汪……」沙發角落突然傳來狗叫。
權茶望過去,眼睛一亮,是飯粒。
她雖然給它買了不少吃的,但已經很久沒見到它了。
它很乖,一直沒出聲,小小一團蜷縮在墊子上,說是毛絨玩具也合理。
「不會不認識我了吧?」
「怎麼可能?我每次給它餵東西吃,都告訴它哪個是媽媽買的,讓它懷著感恩的心進食。」
金泯奎一手把飯粒拎到權茶懷裡,絮絮叨叨著自己的「成功教育」。
突然被她打斷:「你怎麼養的?這麼瘦。」
金泯奎:???
他看著飯粒在權茶腿上踩來踩去,還扒拉她衣服,有點後悔把它帶來。
早上起來,看見身邊人滿身的痕跡,預感到不妙,他就趕緊把飯粒接了過來,企圖用它喚起她的「母愛」。
結果,挨罵一點沒少,它還跟自己爭上了寵。
「媽媽腿痛,飯粒乖,不鬧媽媽了,自己去吃東西。」金泯奎想把這孩子趕下來。
遭到了權茶的拒絕:「沒事,它才多重,比某人輕多了。」
金泯奎:……含沙射影,指桑罵槐。
他安靜地坐在她旁邊,咬著筷子看他們。
權茶戴了手套,把飯粒要吃的雞腿和凍干拿在手裡,一點點餵它。
哼,這待遇……他都沒有過。
金泯奎狠狠地吃了一口大米飯。
*
在家休養了幾天,權茶才能正常活動。
除了那顆痣旁邊的痕跡沒消乾淨,其他皮膚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白皙。
不知道為什麼,金泯奎特別喜歡那個地方。
「還能為什麼,占有欲唄。」徐柔一語道破。
權茶回了兩人一起住的地方,就被她發現了不對勁。
「你和金泯奎是不是有新進展了?」
「……你怎麼知道?」
「瞅你這小媳婦的樣子,還好幾天沒回來。」
其實,主要是,權茶換衣服的時候,徐柔不小心闖進來,看到了。
「體驗感怎麼樣?金泯奎的身材挺韓漫的,」徐柔上下打量她,「你倆站在一起,更韓漫。」
「……」想起之前閨蜜對他的誤會,權茶澄清,「他挺行的。」
不是挺行,是太行了,行到她想跑。
徐柔笑得放肆曖昧:「說說細節?」
權茶一開始不好意思透露太多,後來在她的不懈盤問下,交代了不少。
自然而然地,談到了那顆痣的話題。
「還能為什麼?占有欲唄。」
「為什麼親這裡就是占有欲?」
「你拍戲的時候,是不是經常露到那裡?」徐柔點到為止。
權茶瞬間了悟。
電影尺度比電視劇大,導演們肯定想要女演員竭盡所能為了藝術犧牲,但她有自己的一套標準,那個痣剛好卡在雙方都能接受的範圍里。
也就是說,最多露到那個痣,既能保護權茶不受非議,也能展現導演們追求的情感表達效果。
以為她發愣是沒動,徐柔繼續暗示:「而且和你合作的男演員,還有親過那裡的。」
權茶:「……」
「小狗喜歡標記領地,你的大型犬也不例外啦。」徐柔的笑愈發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