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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安室透內心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紗織如果不回來了怎麼辦?
紗織對他的感情他一直都很清楚,只是有著黑衣組織這個顧慮,所以安室透一直沒有回應紗織的追求。
安室透都打算好了,等到黑衣組織被解決了,那就由他來追紗織,在此之前,如果紗織移情別戀,重新有了別的喜歡的人,他就以守護者的身份繼續守護著紗織。
但是現在很有可能,連守護者這個身份都沒有安室透的份了。
還沒等安室透處理好自己的情緒,紗織就已經快手快腳地把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等到安室透見到的時候,就已經是水晶狀態的紗織了。
紗織沒有察覺到安室透細膩的感情,滿腦子都是既幫助了朋友,又有理由回家的高興。
等把身體交給了諸伏景光之後,正好學校也春假了,長達快兩個月的假期讓紗織可以放心回家,而不會被學校報警。
至於毛利偵探事務所那邊,則在和毛利蘭解釋一番,要回家一趟之後,就成功請到了假期。
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大家都很理解紗織,放心的讓她回老家了。
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後,紗織快樂的和安室透道別。
就在紗織即將離開的時候,安室透叫住了紗織:「紗織,你還會回來的嗎?」
紗織笑著點了點頭,不知道安室透為什麼會問這個傻問題,她的東大畢業證還沒有拿到呢。
紗織離開後,安室透的情緒有些低迷。
但安室透註定沒有時間繼續低迷下去,黑衣組織在察覺到貝爾摩德失蹤之後,懷疑上了松田陣平!
安室透在接到消息之後,來到了碼頭上的一處廢棄倉庫,這裡是黑衣組織的據點之一。
今晚是很重要的一晚,琴酒把所有有代號且在霓虹的人都聚集了在了這裡,當眾向松田陣平發難。
「麥卡倫,現在組織懷疑,是你殺了貝爾摩德,現在給你一個辯解的機會,來說說看?」
琴酒臉色陰沉地看向松田陣平,想要給他一點壓力,在貝爾摩德失蹤之後,他已經懷疑起了所有人,在經過一番探討之後,最終把視線鎖向了麥卡倫威士忌。
因為貝爾摩德用釣咒術界那群人的誘餌,就是麥卡倫威士忌。
只是死而復生這件事情連琴酒自己都不相信,根據他們在警視廳那邊的探子回復,組織內應該只存在一名霓虹公安的臥底,而那名臥底進入組織的時間,應該比麥卡倫威士忌要長。
而說麥卡倫威士忌是死而復生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有人認了出來,他長得和幾年前因為爆炸案而犧牲的警察非常相似!
雖然松田陣平的內心已經掀起了萬分波瀾,但表面上還是保持了不屑一顧的樣子:「琴酒,如果你已經殺人走火入魔了就直說,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說我是殺了貝爾摩德,理由呢,總得有個理由吧!」
琴酒自然不能把因為貝爾摩德懷疑他是死而復生的,並且用這件事情釣咒術界的那群人這件事情說出來,太荒誕了,而且整個組織內,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少之又少,都是充分得到組織信任的人。
最主要的是,雖然貝爾摩得用這件事情來釣咒術界那群人,但她自己對這件事情到底信不信,連琴酒都拿不準。
所以琴酒換了一副說詞:「貝爾摩德懷疑你是臥底,並且拿到了證據,你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殺貝爾摩得滅口吧!」
松田陣平的瞳孔因為琴酒這番話瞬間放大,只不過因為有墨鏡遮擋,所以沒被琴酒發現。
松田陣平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這件事情充滿了疑點,知道自己是臥底這件事的,只要安室透一個人,連警視廳都不知道,琴酒一定沒有證據,他不能慌。
松田陣平一臉不屑一顧,滿臉嘲諷地看著琴酒:「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你抓臥底給到了瘋魔的狀態,還是腦子終於不清醒了,我還是那句話,說我是臥底,那證據呢?怕不是沒有證據吧,否則你琴酒應該直接拿槍來找我了,還會來給我整個法庭,讓我來為自己辯護?」
琴酒這麼說手上自然掌握了一定的東西,很快,他甩出了一沓資料,是屬於警察松田陣平的資料。
「看著這張和你相似的臉,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這個人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還是說你就是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的背後已經控制不住的出汗,他從琴酒的手上拿過資料仔細的看,腦袋裡還是一片空白。
「琴酒,你的資料上顯示的這個人已經為警視廳因公殉職了,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你的意思是松田陣平假死,作為臥底打入了組織內部嗎?」
安室透看出了松田陣平內心的不平靜,搶先開口為松田陣平爭取到一次冷靜下來的時間。
「像這種沒有見到屍體的死亡方式,有一百種做手腳的辦法,波本,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琴酒回答了安室透的話,但眼睛一直盯著松田陣平,想要找出他的破綻來。
松田陣平把手上的資料一扔,冷笑一聲道:「你就憑藉這麼點東西來指控我?這個人已經犧牲幾年了,哪怕是那群警察讓這個人假犧牲,實際目的是為了打入組織內部,但都已經做了這麼多了,你讓這個人整個容都不肯嗎?」
「我實話告訴你,我是,沒有親朋好友之類的東西,所以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這個人也根本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