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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易安抬頭看了眼秦茶,然後微勾著嘴角點點頭,「是,秦總很」
丁芙:「可是我聽說秦總……女兒才三歲啊。」
傅仲莛抬頭看了眼丁芙,後者被他看得有點慌。
他們都說傅家老大是笑面虎,傅家老三是裝天真,那傅仲莛應該是就是介於兩者之間的,面子功夫不做,底氣夠足,惹誰都不怕。
趙思凡跟他接觸過後也一直是有點怕他,這人光是冷著臉看著你,就夠嚇人的。
秦茶捏了捏傅仲莛的手心,隨後抬頭大大方方地看向趙思凡,「我爸媽很早就離婚了,現在的秦夫人是他的第二任妻子。」
秦振業那點兒家事他們自然是都知道,趙思凡本來以為秦茶多多少少會有點忌諱,沒想到竟如此坦然。
「是我冒昧了……」
之後趙思凡一直沒再說話,桌上有蔣睿和方彭澤兩個活寶,原本沉悶的氣氛也慢慢活躍起來。
「晚上咱玩遊戲去吧,王總這兒有個K歌房,地兒挺大,老傅,去嗎?」
其他幾個兄弟不用說,有玩的地方跑得比誰都快,可傅仲莛就是純看心情了,心情好就去心情不好就不去,而且一般他心情都不太好。
「去嗎?」
傅仲莛側頭問秦茶,「不想去我一會兒帶你去樓上看電影?動畫片也行。」
「誰要看動畫片……」
「去。」
得到傅仲莛的回答,蔣睿揮手叫來了服務員安排晚上的事情。
秦酴吃過東西睡著了,雖然不輕易醒,可孩子畢竟才十二歲,還是要讓他們多注意一點。
第37章 小奶狗?
茶几上準備了撲克,還有些秦茶都沒見過的東西,不遠處還有個全自動的麻將機。
蔣睿拿著那隻粉紅色的鈴鼓搖了搖,然後問秦茶,「你們幼兒園是不是都用這個教小孩子?」
秦茶點點頭,很多幼兒園老師都會用鈴鼓來維持紀律。
「我們玩什麼?」
「鬥地主!」
不用想,說話的肯定是顧時遷。
「斗什麼斗,老傅在這兒,你別到最後輸得連褲衩都沒了。」
蔣睿拿了一桶空白的木製簽在手上晃,「這個吧。」
「一共一二三……十一個人,咱們摸牌,最小的人受懲罰怎麼樣?」
秦茶少來這種地方,一直看著他們鬧。
蔣睿和方彭澤負責寫簽子,趙思凡和丁芙這會兒霸著話筒K歌。
雖說那趙思凡長得漂亮,可這喉嚨著實不怎麼樣,秦茶側耳聽了半晌,才聽出了她唱的是個什麼歌。
蔣睿好像也聽不下去了,招呼著趙思凡抓牌。
「來來來,抽牌。」
顧時遷從一副撲克里抽出了十二張牌,從小到大,將順序打亂。
「願賭服輸啊,不接受懲罰就喝酒,喝酒不許人替。」
秦茶抽了一張牌,沒敢看。
她側頭去看傅仲莛的,數字八,應該是很安全的。
「要不……我們換一下?」
傅仲莛大方地將牌遞給她,然後從秦茶手裡抽走了她的那張,一反。
勾,比數字八還要大。
「沒事沒事,不虧。」秦茶安慰著自己。
牌都抽完以後,蔣睿吆喝著大家把手裡的牌亮出來。
最小的一張是數字三,在趙思凡帶來的一個姑娘手裡。
「來。」
方彭澤把簽筒推給她,「先介紹一下自己吧?我們還都不認識。」
「我叫楚清。」她看上去有點冷,很安靜的姑娘,是跟趙思凡她們完全不一樣的性格。
「我公司員工,小姑娘一個,你們悠著點兒。」
楚清將簽筒上下搖晃,閉著眼。
那虔誠勁兒跟在寺廟求籤似的。
很快,一根竹籤從桶里蹦到了地上。
「回憶一下你的初戀。」蔣睿彎腰拾起了簽子,讀完後遞給她。
楚清對此沒什麼為難的表情,側著頭開始回憶,「我初戀是在高中,他坐我后座……」
「學霸和學霸的故事?」她們公司的另一個女生問道。
「不是,應該是學霸和學渣的故事……我屬於腦子笨的,他是那種整天上課睡覺,成績都能全班第一的人。」她低頭笑了笑,「也不是每節課都睡,只睡文科的課。」
「我學習不好,坐在倒數第二排,他是因為學習太好,坐前排睡覺遭人恨,所以就自己跟老師提出去了最後一排。」
「後來呢後來呢?」
「我轉學了。」
秦茶對這個故事挺感興趣的,高中初戀,一聽就滿滿都是校服的青春氣息。
「你們後來沒見過嗎?」
趙思凡一直覺得這姑娘有點冷清,也二十來歲了,永遠的牛仔褲和襯衫,也很少化妝,公司酒會活動什麼的也是能推就推,推不掉就把自己打扮成路人甲。
楚清搖搖頭,「沒有,繼續吧……」
蔣睿剛準備發牌,程易安突然從角落裡起來,「我醫院有手術,先走了。」
沒給眾人反應的時間,他放下了酒杯出了門。
秦茶皺了皺眉,小聲地問傅仲莛:「你覺不覺得他們怪怪的?」
「嗯。」
傅仲莛先前就覺得楚清眼熟,再加上程易安反常的舉動,基本沒跑了。
「程易安最喜歡語文課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