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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天童覺發現了在人群里抱著狐狸的清瀨時,指著清瀨時「啊」了一聲。
清瀨時轉過身去看向指著她的天童覺,有些不解,疑惑地問著:「怎麼了嗎?」
然後天童覺立刻抬手撞了撞牛島若利,語氣帶著波浪號,問著:「這是不是若利君在京都英雄救美的那個女孩子啊?」
說著,牛島若利也點點頭,然後清瀨時這才注意到白鳥澤的隊長就是幫助她的那個人,於是就在下一秒,她再次地向牛島若利行了禮,禮貌性地笑著,再次表示了感謝:「那天在京都街上,真的非常感謝你。」
牛島若利也點了點頭,隨後表示沒有什麼,平平淡淡地回應著:「啊,沒事的。」
簡單的寒暄過後,兩支隊伍準備繼續回到體育館,開始他們今天的重頭戲,即練習賽。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清瀨時能夠明顯地感受到,在回去的路上,稻荷崎的隊員們有意無意地把她和白鳥澤的隊員們隔離開,阻止了白鳥澤隊員們探究的視線。
嘛,不重要的。清瀨時這樣想著,伸手撓了撓南次郎的下巴,然後輕輕地聳了聳肩。
走進體育館過後,清瀨時抱著狐狸,坐在了稻荷崎這一邊的椅子上。
輕輕地用手指梳著小狐狸的毛髮,安安靜靜地坐著,準備觀看接下來的比賽。
在場地上,宮侑正在進行最後的熱身,然後聽到了對面隊員的議論,他們正在討論清瀨時和南次郎。
「誒?所以那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是稻荷崎的經理嗎?看上去也沒有幹活的樣子,感覺不像啊……」
「像不像的不重要,那是正宗的漂亮關西美女,所以,等下我們去找她要聯繫方式吧?」
「好啊好啊,她還抱著一隻狐狸,好酷哦,真的。」
聽到這裡,宮侑沒有忍住,一隻手拿著球,「噢啦——」狠狠地砸了過去,把白鳥澤的兩位隊員嚇了一跳。正準備罵人的時候,就看到宮侑帶著標準的「氣死人式」狐狸的笑容,撓了撓後腦勺:「抱歉呀,剛剛手滑了。」
然後就在兩人罵罵咧咧準備回到隊伍的時候,宮侑還覺得不太解氣,宮治手裡按著排球,指節能看得出來他非常用力,聲音也有些陰鬱:「我說啊,狗侑。」
「豬治你在亂叫些什麼,打你哦?」宮侑有些不服。
「他們剛剛議論清瀨學姐的時候,你就應該用球砸過去了。你這個學不會做人的傢伙!」宮治最終,還是把球砸向了自己的哥哥。然後球被宮侑穩穩的握住。
他反應了過來:「哦,對哦,一開始就可以砸的。」
尾白阿蘭看著隊伍里耍活寶的兩個傢伙,沒忍住吐槽了一句:「這兩個傢伙跟猴子一樣,從初中開始就是毛猴子。」
然後他看向了北信介,此時北信介正在認認真真地磨著指甲,尾白阿蘭問他:「信介,剛剛你也聽到了?白鳥澤那群傢伙們有些人的口無遮攔的話。」
北信介看上去十分平淡地點點頭,回應著:「嗯,是的。」
「你不生氣嗎?」
「且不說他們要不要得到阿時的聯繫方式,他們說的就是事實,阿時不是我們的經理,而且確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沒有什麼值得生氣的。」說著,北信介磨完了最後一根手指,收到了磨指甲的工具,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腕和指節,站起來,接著講話:「但是說我不生氣的話,也不太可能。」
「所以說,等一下在賽場上,和他們用實力說話就可以了。」
兩支隊伍都不是弱小的隊伍,兩邊都是常年征戰在全國大賽的隊伍。
雖然說,這只是一場練習賽,但是兩邊都全力以赴了。每一球,兩邊的隊員們都在盡全力地爭取。而到了現在,又是一局的局點,發球權在白鳥澤。
稻荷崎這邊的隊伍是宮治、宮侑、角名、銀島、赤木以及北信介。
上一球結束之後,稻荷崎選擇了換人,換上了隊長北信介,換下了尾白阿蘭。其他人面對牛島若利的發球,內心或多或少有些打怵,但是對於北信介而言,他早在春高的賽場上,就已經很想試試了:親手接下來白鳥澤的這位左撇子重炮的發球和扣球了。
果然,又是一次重炮。
但是對於早就觀察好牛島若利發球習慣的北信介來說,他成功地做到接下這一球,後方的所有人都在為北信介叫好,而對面的隊伍則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會有人能夠做到,第一次就成功接下了牛島的發球,在接下來的同時,雖然摔倒了,但是依舊給了一個非常完美的一傳。
「好接球,北前輩。」宮侑已經準備好組織下一次的進攻了。
他利用宮治當誘餌,把球快准狠地傳給了宮治左後方的角名倫太郎:「角名——」
白鳥澤的攔網雖然被宮治給吸引了一瞬間,但是天童覺依然反應迅速,立刻跳到了角名的面前準備攔網,而角名倫太郎則不滿地嘖了一聲,用力地扭動腰部的肌肉,躲過了天童覺的攔網,成功扣球。
稻荷崎,獲得一分,現在兩個隊伍都是24分,稻荷崎成功地追了上來。
下一球,稻荷崎這邊輪到了尾白阿蘭發球,在和赤木路成交接棒之後,尾白站在了發球區。在替補區的所有人都在喊著「尾白(阿蘭)——發一個好球——」,在這樣的聲音下,尾白阿蘭同樣是一記重炮還給了白鳥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