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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島早音有樣學樣,在千島夫人坐下後,她也學著拿起梳子,為千島夫人的披肩中長發整理,用櫻花夾子挽在後肩,平白為她增添幾分知性美。
做完這一切,母女兩人相視而笑,開始吃晚餐。
飯桌上,小話嘮展開話嘮本色,她從芭蕾課說到了學校,又從學校說到了社團活動,每一件有趣的事情都想分享給媽媽聽。
最後的最後,她將江戶川柯南在日落中的那番話轉述給媽媽。
千島夫人感到驚訝,若有所思:「沒想到小小年紀,便有這樣的見解。」
她說道,「柯南真是個溫柔的好孩子。」她認同的點了點頭,「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你聽不懂也沒關係。」
「好耶。」千島早音只管答應。
怎樣才算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呢?
晚上洗澡的時候,千島早音還在捏著會叫的小鴨子思考。
拿各種各樣的第一名,就是她現在最喜歡的事情吧。
想不通,所以完事她沒有在想了。
進入夢鄉之後,千島早音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了一個好久都沒有見過的少年,對方那日在櫻花樹下對她說好久不見,聲音帶著細碎的笑意,眼神里的熟知肉眼可見。
穿透耀眼光線之外,他的輪廓也有些模糊。
隨後他說話了,聲音溫柔中帶著些許回音,他問:「那張簽名書頁卡,你收到了麼?」
一大早,千島早音捂著臉頰從夢中醒來,整個人紅撲撲的好像剛從蒸屜里出鍋的包子。心裡啊啊啊尖叫著,她火速穿上拖鞋推門去了千島先生的書房。
書房電腦的側方懸掛著一張相框,相框裡規整的的書業卡,上題『工藤新一』四字。
她夢到工藤新一了!
怎麼回事?!
好、好難為情。
給人燒傻了都,如此高溫。
救命她的臉好燙,是發燒了嗎?!
千島早音對著洗手間的鏡子使勁兒的拍打自己的小臉,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發燒了。
事實證明,她沒有發燒,甚至連感冒都沒有。
一大早上千島宅被鬧得人仰馬翻,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天氣回溫了,千島早音蓋得被子太厚了是熱的,到了該換薄被子的時候。
千島早音也深以為然,不過到了帝丹小學後她還是沒忍住跟江戶川柯南搭話,「江戶川,你哥哥什麼時候回東京啊?」
「哈?」多麼新鮮的稱呼,江戶川柯南兩秒後才明白她在說誰,表情十分滑稽。
「工藤君什麼時候回東京?」千島早音靠近幾分,「他那麼厲害,一定是經常到處破案吧?」所以才會一直見不到。
江戶川表情很奇怪,過了會兒才有聲音,「他不在日本。」
他接著疑惑問,「你找他有事情嗎?」
「沒事呀。」千島早音搖頭,有些遲疑,「好久沒見,只是想見一見。」
江戶川一聽沒有重要的事情,直接裝傻矇混過去,「我不知道誒,最近沒有聯繫到,可能是太過於忙碌沒有時間回復簡訊。」
「噢。」千島早音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噢了一聲不在說別的。
大偵探當然忙了,不過居然飛去了國外,什麼日本的救世主,明明就是世界的救世主才對嘛。
千島早音在腦袋裡面胡思亂想著,不由得有些開心。
日子照常進行,千島早音在為了數學競賽的事情忙碌了起來,最近也有很少在詢問江戶川柯南難題,她需要的是鞏固現有的知識,短期內不在進行新的知識填充。
江戶川柯南每次見到她,她都在寫題,對於江戶川明明有天才之資卻從不參與課後活動的舉動,老師們即便是再恨鐵不成鋼,卻也無法勉強他,相對比千島早音就是老師們都愛的好學生,乖巧又懂事。
數學競賽結束,千島早音才再次回到了放學三人組的行列。
她沒來得及換衣服,能看得到校服裡面那層粉色的芭蕾舞蹈服,不過更重要的是,她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柯南,你的臉怎麼了?」
「踢球不小心摔到的。」江戶川言簡意賅,並不願多在這方面說。
他的左邊側臉家有一處傷痕,看起來不像是擦傷,但是千島早音也分不清擦傷和其他傷痕的區別,她說,「你們足球社的春季賽好像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也很認真的嘛。」
說罷,她又有些洋洋得意,「啦啦隊這次的舞蹈我已經學會了,到時候會給你加油的!」
「不去的話,會按曠活動來算的。」江戶川柯南吐槽,「聽起來像是專門為我一個人加油。」這句話完全是否認,又不是專門為我一個人加油,明明是你身為啦啦隊的隊員應該做的吧餵。
「你可以當做是為了你跳的啦。」千島早音不認同,「反正本來就是為了你才加入的啦啦隊啊。」她理所應當的辯解。
「不懷好意。」江戶川柯南接上。
「略!」你能怎麼樣啊!
你對我的這顆腦袋的好奇程度和覬覦程度真的快寫滿你的臉了吧。
別給我用那些奇怪的措辭啊!
天氣轉熱,如今已經邁入了五月份。
千島早音提議一起去吃冰,被江戶川嚴詞拒絕,最後拽著她的衣領拖走。
千島早音吵鬧著,跟江戶川柯南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