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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魯斯抱小孩的姿勢有模有樣：「今天有沒有乖乖的？」

　　  和懷裡的小太陽折騰了幾個月，蝙蝠俠可算是明白了。可莉如果不能永遠關在禁閉室的話，蹦蹦炸彈和搗蛋就是可莉無法割捨的摯友。那麼，哥譚闊佬就要準備好——數不清的money。

　　  好在可莉是個善良的孩子，除了教訓壞人下手沒個輕重，不會幹什麼壞事的。至於對付壞人麼，他允許小太陽進行自衛反擊。

　　  蝙蝠俠寬容的想——誰讓阿福經常「管家俠 is watching Bat-man」呢？

　　  「沒有哦！可莉今天只是炸了魚。」

　　  布魯斯溫和地笑笑，更何況可莉不僅僅是可莉，還是那個寶貝呢……

　　  炸了「魚」怕什麼？不就是錢嗎？

　　  傑森眼睜睜看著B被小寶貝迷昏了頭，一句重話也沒有說，甘當司機載人回韋恩莊園。

　　  「等等，我還在學院裡呢——」

　　  跑車打了個轉，開回來接走了二代羅賓。

　　  達蓋特家的小兒子左看右看沒有一個歌壇名流出身的女孩子願意理他，只能怏怏地閉上嘴，在狗腿子的簇擁下登上自家豪車。

　　  韋恩莊園。

　　  「可莉小姐，您的牛奶。」阿福笑眯眯地端上來三杯熱牛奶。

　　  慈祥的表情下眼睛意味深長地掃過老爺和少爺。

　　  傑森敢喪不敢言，芭芭拉、迪奧娜和可莉出現的時候，連牛奶他們都沒有喝冰的權利……

　　  可莉腳尖一踮，把嘟嘟可放在專用座位上，噠噠噠跑到位子上坐好。

　　  傑森試圖爭寵，從老管家那裡獲得一點寵愛：「可莉，你今天的帳單……」

　　  「什麼？可莉不知道……」小太陽咬了咬手指。

　　  布魯斯拿著帕子為可莉擦了擦嘴角，漫不經心地回答：「兩百萬——沒關係，我現在又沒有周拋，也許是日拋女友要給分手費。」

　　  給可莉炸魚不是剛剛好？

　　  要是可莉不開心，到時候阿貝多上線了黑暗騎士就……

　　  咳咳，這個不能說。

　　  阿貝多會害羞的。

　　  布魯斯難得眼神飄忽了一下。

　　  總之，白堊之子確實是把可莉當作親妹妹看待的。

　　  第12章 罪行

　　  「那你為什麼剛才看到她這麼驚訝？」蝙蝠俠嘶啞的嗓音問。

　　  阿莉娜在老蝙蝠嚴厲的watching下扁著嘴招了：「好吧，你要知道什麼？」

　　  蝙蝠俠收回視線：「等會兒再說。」

　　  對方應該在阿莉娜等在通風管道口的時候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選擇了毫無抵抗的轉移。那些巡邏隊和剛剛的少女目的都是為了攔截他們，爭取撤退時間、摧毀資料。

　　  現在去試試說不定還能復原出什麼文件。阿莉娜這裡跑得了她跑不了安全屋，也不用急著問。

　　  幾人四散開，將主控室角角落落搜查了個完全。

　　  「B，你來看看。」傑森十指飛快地在控制台上敲擊，「清理地太乾淨了，系統已經在啟動自毀程序。」

　　  實驗室中樞系統中殘留的有效信息少得可憐，還都零零碎碎不成片段。

　　  蝙蝠俠卻只是簡短的嗯了一聲：「先救人。」

　　  「在A區。」羅賓把搜出來的地圖傳輸給蝙蝠俠。

　　  阿莉娜提議道：「我和蜘蛛俠去就可以了，你們留在這裡抓緊復原吧。」

　　  黑暗騎士吱都不吱一聲，沉默地動身前往A區。

　　  「好、好吧……」

　　  彼得自告奮勇：「我留在這裡幫羅賓吧，萬一有情況不太好的受害者，阿莉娜你去A區還能幫上忙呢。」

　　  阿莉娜略一思索，也乾脆地點點頭。

　　  「那我也去了。」派蒙沖幹活的兩人揮揮小手。

　　  到了A區的阿莉娜還沒真的進去就感到了暈頭，她對「實驗體」的想像和這些孩子相去甚遠。

　　  知道未老先衰嗎？

　　  明明是比迪奧娜還要矮的小孩子，有些甚至應該有嬰兒肥的臉頰，圓溜溜的水潤眼睛和蓮藕臂、小肉手。但眼前的這些孩童像離開水的枯樹，皮膚鬆弛，瘦骨嶙峋，暗淡的膚色還掩蓋了一大部分老人斑。

　　  阿莉娜快步走近，卻發現這些孩子的額頭上有縱目似的疤痕，最小的那一個抱在手裡還不足一隻小型狗類重。

　　  碧綠的眼眸中蓄起淚水。

　　  「器官衰竭，老化嚴重。」蝙蝠俠的聲音中沉沉的附著著怒火，「……正常用藥救不回來了」

　　  他們透支了幾乎全部的生命力，原本長達幾十年的未來也許只剩下了一年，或者幾個月了。

　　  「愚人眾——！」

　　  阿莉娜帶著一點哭腔的聲音聽上去咬牙切齒。

　　  她從未這麼痛恨過他們。

　　  女士在蒙德對溫迪黑虎掏心，在璃月交易走鍾離的神之心，阿莉娜作為在屏幕之外的人可以罵她囂張，可以作出風神放了個海的結論，甚至可以暗搓搓期待女士什麼時候進池子、做周本。

　　  但是這種傷害在現實中落到無辜的孩子身上，赤果果地放在她面前時，阿莉娜發自良心痛恨他們。

　　  室內安安靜靜，籠子裡趴在地面上的孩子連醒過來的力氣都沒有。

　　  「我通知了GCPD，等會兒你對我把話說清楚。」阿莉娜口中的愚人眾沒有伏法，沒被他關進黑門監獄，這件事就沒完。

　　  貓貓耷拉著耳朵，憋著眼淚破壞籠子，把這些時日無多的小朋友們一一抱了出來。蝙蝠俠探查了四周所有的實驗室，重要儀器沒有一件遺漏，暫時也沒有造成這類衰老傷害的方式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