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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軟的會被人欺負啊!」秋夜反駁道。
「那名名親你有服過軟嗎?這麼多年以來。」幸村反而非常認真地問道。
「要是工作上反而為了錢是無數次,但是如果涉及到我的尊嚴和安全,我肯定要很果斷。」
秋夜非常堅定的說道:「這個世界上太多人因為個性軟弱,所以一直都被他人碾壓,然後走向奔潰。」
「確實是如此,但是名名親你是不是忘了柔道的綱領了,明明你是拿過世界冠軍的人。」幸村好心的提醒秋夜。
「剛柔並濟,以柔克剛。」
秋夜從五歲開始練柔道,練到十八歲,她不可能不明白,但是這套法則只能用在與人搏鬥上,而不能用在生活里,畢竟以前她謙讓時,是被人欺負,而她變的強勢後,卻被人愛戴。
「但是現實中並不可能,如果你不果斷的話,就會被扼殺掉。」秋夜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幸村非常認真地直視秋夜。
「你到底想怎麼樣!」瀨名秋夜依舊錶示不明白。
「你能先跟我說一下你家裡人的故事嗎?或許裡面就能具體告訴我該怎麼制定方案。」
幸村精市不慌不忙地說道,「因為你家的外婆和姨婆怎麼說也是家庭地位最高的人,這是家庭矛盾,所以我必須知道關於你家的人際關係。」
雖然說這話其中是有幸村想了解秋夜吧,但是這不是最重要的,現在必須先把眼前事情解決。
「你想先聽哪一部分?這東西可大可複雜了。」秋夜說道。
「先跟我說一下,除了名名親以外的家人,她們跟你的兩個阿婆的關係怎麼樣?跟你又是怎麼樣?」幸村還特地拿出筆記本,準備對秋夜所說的話做筆記並進行分析。
於是秋夜就跟幸村介紹了她的瀨名家族,秋夜的媽媽是所有孩子中最大的,是唯一的女兒。
母親十幾歲就輟學打工了,二十幾歲被外婆和姨婆介紹給了秋夜的生父,以他父母雙亡且人老實強制讓秋夜的母親和那個男人交往,生父工作是啥,秋夜也不清楚,畢竟他常年不在家……
雖然結婚生了秋夜之後,還算和諧,奈何那個男人就想要兒子,因為他家是十六代單傳,所以一直對身為女兒的秋夜就是不管不顧經常不在家,感情不算深厚。
秋夜的母親在生了秋夜後懷不了孩子,期間多次鬧離婚,都被外婆和姨婆那些古老觀念給勸退了,於是生父就在外面出軌生了兒子,強行把秋夜母女趕出家門。
然而,過了沒兩年,秋夜的母親被外婆介紹給了秋夜的准繼父,只是知道他是鑽石王老五,當時介紹給她媽則是因為他長的不錯,雖然秋夜覺得不夠幸村的萬分之一,然後有錢,而且還是小企業的副總裁。
對秋夜媽就是甜言蜜語,總是把她哄的特別開心,實際上他在外面的情人很多,甚至還當糖爹,就是因為秋夜親眼見到甚至拍了照讓媽趕緊分手,結果她媽被那個男人給PUA了,只信他的不信秋夜的話。
再後來秋夜媽媽懷了那個人的孩子,本來都準備領證,結果秋夜媽在某天被車撞s了,後來警方那邊查到的是撞s秋夜媽的車上的人就是那個男人和他的情人。
順便,秋夜還吐槽了她媽太過優柔寡斷,一直聽從外婆指揮才把自己給害死的,但她死的並不無辜。
「我跟你說,我媽也不是什麼好人,在國三時,也就是我媽和那個人同居的第一年,那人,啊對,他不配做人,那貨曾當著我媽面前摸我的||屁||股,於是當場被我一本背負投。」
「然而我媽非但沒有誇我會保護自己,或會扇那個人巴掌時,她反而跟那貨一起說我不尊重長輩,罵我的裙子短,是□□他人的存在,甚至還說是我在勾引她男人。」
「拜託,我當時穿的是立海大的校裙,長度是七分褲的長度,而且誰會對個長得一般般還油膩的中年大叔感興趣啊,真踏馬有病!」
「在那時,我媽就已經不是我媽了,她在我心裡已經死了,也就導致我聽到她被那賤人和小三撞死的事情,我都覺得那是她的報應,一點也不覺得她可惜。」秋夜雖然已經開始流眼淚,但是她卻是一副冷笑的表情。
「啊對,你也別跟我說萬事孝為先,一個孩子受傷害成為加害者的長輩,他們不配擁有孝子。」
「如果你告訴我她是我媽,我得聽她,她生了我,養了我是沒錯,我以前也是很聽話的,但我一直都是在我媽打罵下長大的。」
「我明明沒做錯什麼卻受到欺負想找她安慰時,她卻說你這人就活該被欺負,只會把我關到房間裡逼我反省。」
「甚至在我小學時,還因為我背著她多看了一個小時的電視而把我趕出家門,就是仗著我會再門外哭一個多小時還去拍門求她放我進來。」
「在她身邊只感受到了我的存在只是為了人類的繁||衍,除此之外,我就是沒有用處的害人之物,他們當初就不該把我誕生在這個世界上!他們也不過是自私的人類罷了。」
這是秋夜的原話,幸村精市聽後,真的覺得秋夜能夠一直這麼向上,且一直堅持自我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或許自己的媽媽是非常尊重人且很平等的母親,所以幸村聽秋夜這一方描述,只感覺她媽應該有點毛病。
立海大是一所學費不低的私立中學,雖然不至於像冰帝那樣40w日元一年不包括書雜費以及社團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