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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嫌疑人,淺金色長髮,戴著帽子,穿著風衣,面色陰沉地盯著橘裕里,在他旁邊站著跟他同住的另外一個長相憨厚的男人則是瘋狂給橘裕里還有阿紀打眼色。
橘裕里/阿紀:「……」
這不巧了嘛,為什麼泡個溫泉還能遇到這種曠世奇景!
琴酒和伏特加居然也在這個酒店!
還和她們一起被當做嫌疑人!
阿紀無聲地向伏特加做著口型:「任務目標?」
伏特加隱晦地搖了搖頭。
橘裕里瞥向剩下的那位嫌疑人,寸頭,表情緊張,雙手插兜,手臂上的肌肉緊繃,在聽到『橙川警官』的時候,明顯的驚訝以及瞳孔震動。
很好,直接跳過嫌疑人選擇來到證明題。
橘裕里看過來的時候,他還特地擺了擺手:「警官小姐,我與你一樣,整個下午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我還曾經叫過客房服務,前台的這位工作人員可以替我作證的!」
「比起我,這個一臉兇相的男人顯然更像殺人兇手吧!」
他手指向琴酒,琴酒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寸頭男人很快一個哆嗦收回自己的手。
橘裕里:「……」
確實,比起你,他這一身殺人狂魔的氣質簡直要爆棚了。
「在場的五位嫌疑人,有四位其實是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的,可唯獨你一人有不在場證明,這反而才更奇怪吧?」橘裕里自信地笑了笑,「而且剛才松田警官可並沒有說,死者是什麼時候死的哦~」
松田陣平挑了挑眉,收起了他那懶散的氣質,扭頭看向那個寸頭男人。寸頭男人一愣,反應更是激烈:「死亡時間我是聽店內的工作人員說的啊!而且你連現場都沒看過吧?什麼證據都沒有,僅憑時間就敢確定我是兇手嗎?」
「畢竟我也是嫌疑人嘛,作為嫌疑人,我也是要被審訊的哦~反而是先生你,為什麼這麼清楚我沒有去過現場呢?你的手一直沒有離開過你的口袋,是藏著什麼東西嗎?」
寸頭男人臉色一變,雙手抽出:「沒有,我的口袋是空的。」
佐藤美和子上線摸了摸口袋:「確實沒有東西。」
「啊,那就奇怪了。」橘裕里從阿紀的口袋裡拿出一串鑰匙,說:「我之所以會選擇在這家酒店入住,是因為這裡的鑰匙每個房間只有這一把哦~你應該也被這裡的工作人員提醒過了吧?但是離開房間的你,為什麼兩個口袋都是空的呢?」
寸頭男人瞪大眼睛。
「你要說證據的話,在這裡哦。」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松田陣平拎著一個透明的袋子,走了進來,袋子裡放著一把房間鑰匙,「這是我在你房間水池裡找到的。我想,你在殺害死者時,肯定是沒注意或者慌亂之下,在鑰匙上留下了死者的血跡。即使你用水清洗過了,我們還是可以再鑰匙上發現血液反應的。」
把犯人送走,目暮十三拍了拍橘裕里的肩膀,說:「這可能是我遇到的破獲最快的案子了,不愧是你啊橙川老妹。」
「只是犯罪心理學的妙用而已。」橘裕里笑了笑,她看了一眼阿紀,阿紀向她稍稍點頭。
看樣子琴酒和伏特加已經安全離開了。
琴酒這傢伙,不是組織勞模嗎?居然也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還被人當成嫌疑人。
回去又可以嘲笑他了呢。
阿紀忍了好久,面無表情地湊到橘裕里身邊:「大小姐,大少爺的車已經到了。」
不行,忍住,現在不能笑。
橘裕里這才假意向目暮十三道歉:「抱歉啊,目暮警部,松田警官,筆錄我會在離開東京之前去你們那兒補上的,我先離開了。」
「沒事沒事,橙川老妹你先去忙吧。」目暮十三擺了擺手。
倒是松田陣平又看了一眼阿紀的背影。
那個女人,明顯是和那兩個穿得像烏鴉一樣的人認識吧。不過橙川桔這麼護著阿紀,想來是很清楚阿紀在做什麼了。
別人的家務事,還是不要太深度探究了吧。
<hr size="1">作者有話要說:
橘裕里:日本真小
阿紀:笑不活了
琴酒:有被冒犯到
第27章 不科學的歸家
「大哥,我們要不要跟大姐打個招呼?」
黑色的保時捷里,淺金色長髮的男人抽著煙。一旁的伏特加看到橘裕里從酒店出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必要,我們直接走,晚了會被條子發現。」琴酒冷冷地看了伏特加一眼,說,「下次訂酒店別再往這種引人注目的地方了。」
伏特加默默地把話咽了回去,發動車子:「是,大哥。」
算了,幫御鹿大姐背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已經習慣了。
阿紀帶著橘裕里上了一輛EVO,關上門,阿紀直接笑出了聲:[我不行了,你看到他們兩臉上的表情了嗎?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是你做的吧?]橘裕里無奈地把被阿紀壓住的抱枕拿到一邊,[清雅哥還在車上呢。]
[有什麼關係,反正清雅是自己人。]阿紀又笑了一會兒,因為肚子疼攤在橘裕里的腿上,[糟……糟糕,笑得太用力了,肚子……肚子笑痛了。]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說的這麼開心。」坐在副駕駛位的橙川清雅回過頭來,眼中全是寵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