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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我們都可以見證求婚的場面了哎~」
「嗯?你說得對。」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班長知道了應該也會很高興的。」
端著盤子,聽了不少的安室透把焗飯和燴飯端上來,放到桌上,沒好氣地說:「你們的餐齊了,請慢用。」
「那就這麼決定了。」松田陣平點點頭,挑釁一般看向安室透,「你這傢伙,別想逃啊。」
「客人,請慢用。」安室透露出公式般的笑容,再次扭頭就走。
………………
吃完飯,又去周圍的商場逛了一圈,夜幕慢慢降臨,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紛紛提出告辭。松田陣平和橘裕里開車回公寓,到家後松田陣平就被橘裕里指使去裝門鎖了。
橘裕里則是拿了睡衣去沖澡。
從浴室出來,橘裕里擦了擦微濕的發尾,看到松田陣平還在和一地的零件對峙,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去洗澡睡覺吧,改天我喊哥哥找人過來修。」
松田陣平聞言挑了挑眉:「再給我十分鐘,保證把他裝好。」
開玩笑,電子鎖被拆了的事情要是捅到橙川清雅那裡,他還能這樣自由地和小桔同居嗎?
那豈不是每晚上的福利都沒了。
「沒關係的。」橘裕里蹲下來,握住松田陣平的手,親了一下他的側臉,「有我在,我哥不會說什麼的。」
松田陣平一愣,手上的零件滾落到地上,他抬起頭,對上橘裕里天空一般清澈的雙眸:「有點糟糕啊。」
「什麼?」
「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松田陣平手指動了動,兩手一攬,腳上用力,直接把橘裕里抱起,他微微低頭,用鼻尖蹭了蹭橘裕里的:「怎麼辦,我想結婚了。」
橘裕里淡定地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微微用力,微笑道:「給我回自己房間睡覺哦~」
松田陣平立馬把橘裕里放下來,把地上的一堆零件清掃乾淨,拿盒子裝好,放到客廳的桌上,回自己房間拿出衣服去浴室。
橘裕里躺倒在床上,揉了揉發燙的耳垂,手機設置好鬧鐘,扔到床頭柜上,閉上眼睛。
沒過一會兒,她就感受到床榻震動了一下,帶著濕氣的溫熱的軀體靠過來,一隻手攬在她的腰間,磁性而又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道:「晚安。」
第95章 不科學的審問
漆黑的地下室里,儀器和電流的聲音依稀可聞,一個黑髮女子兩隻手的食指和額頭兩側太陽穴都貼了東西,電線連接著測謊儀。她被鐐銬牢牢縛在床上,冷汗從額上滴落,身下的被褥早就被汗水濕透。
她的胳膊上滿是針孔,密密麻麻的針眼旁是烏青的肌膚。
她喘息著,兩眼發直,看著天花板,因為藥效控制不住地痙攣著。
頭頂的燈突然點亮,銀色長髮的男人跟在黑色長髮的女人身後,一步一步下了台階。
琴酒微微探視了一下地下室的環境,看向被綁縛在床上意識不清的女人,說:「問出什麼了嗎?」
黑髮的女人靠在一邊的牆上,冷淡地回答道:「就是問不出什麼,才會讓你過來。」
「你給她打了巴比妥?」
「你只有五分鐘時間,五分鐘之後她就會恢復意識。」女人把玩著手中的小鏡子,轉身便要走,頓了一下,「是個趁手的工具,還有點利用價值,別玩死了。」
「用不著你交代我。」
橘裕里走出地下室,提前準備好的小鏡子握在手中,指尖因為長時間的用力都有了烏紫的顏色。
她關上地下室的門,遮住一眾想要往裡探視的目光,蔚藍的雙眸看向伏特加:「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大,大姐……」
那雙如天空一般漂亮的雙眸此刻滿是冰涼的殺意,和正常狀態下的她不同,此刻的御鹿才有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權力者的感覺,不夾一絲感情的眼睛只掃過他,便讓他後背莫名發涼。
伏特加在被她看的那一瞬間,幾乎下意識地站了個軍姿,然後才注意到,她並沒有戴上墨鏡,與此同時,御鹿的手中還多了讓他有些眼熟的一面小鏡子。
有關於御鹿,組織中一直都有著她性格的各方面猜測,至於她為什麼會喜歡小鏡子,琴酒雖然沒有和自己這位忠心的小弟交代,伏特加再蠢,也差不多明白了。
戴著墨鏡的時候,她總是一副叛逆的性格,而摘掉墨鏡,手裡拿著小鏡子的時候,才是御鹿原本的樣子。
具體是個什麼原理,又是因為什麼導致御鹿形成這個性子,估計只有管理層才知道了。
想必琴酒也是知情者之一,不然也不會總是囑咐他多備幾個長相不一的小鏡子。
橘裕里收回眼光,面無表情地說:「去聯繫組織的醫療組過來。」
「是,大姐!」
伏特加恭敬地朝她鞠躬行了個禮,然後轉身小跑出去。
待到他身影消失,橘裕里才把鏡子塞到腰封里,然後又從腰封里取出一抹白紗,繞著眼睛一圈,在腦後系了個蝴蝶結。
模模糊糊的各種物體在眼中呈現,橘裕里忍不住閉上眼睛。
一切前置她都幫裡面那個人鋪好了,就看她自己能不能撐過去了。
………………
「說出你的名字。」
「我叫……水無……水無怜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