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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那麼一個在政界極具影響力的家族,家族繼承人居然是從組織里叛逃的臥底所扮演的呢?
「抱歉,我是不是嚇到你了?」諸伏景光在床頭櫃拿起水平,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水無怜奈,「喝點水,潤潤嗓子。」
「既然你還活著,那Homage……?」
「沒錯,是她就下了我,只不過她現在身份敏感,不太方便來參與這次的談判。我這次來,也正是為了合作的事情。想來,赤井應該也和你聊過一些了。」
「你們真是好大的單子,居然敢在那個女人的手下瞞天過海。」水無怜奈很快冷靜下來,「怎麼,FBI不行,又換成公安的人來說項了嗎?我還是那句話,我並不相信你們,你們都小看了御鹿。」
諸伏景光慢悠悠地當著水無怜奈的面又把假髮戴了回去,說:「我既然能從組織里逃出來,自然也準備好了後手。水無小姐,就算你不相信我們,我希望你也能為你的弟弟考慮一下。」
「什……」
「果然是你!」在病房外聽了很久的人忍耐不住,推門而入,「我已經找了你很久了!」
「瑛佑?」
諸伏景光往後撤了幾步,靠在牆上,側過頭,和不知何時走到病房門外的赤井秀一對上了視線,然後稍稍地頭,看到了跟在赤井秀一旁,滿臉震驚的江戶川柯南。
……………………
「真的是,最近住院的病人也太多了吧。」護士小姐伸了個懶腰,從桌上拿起一個夾子,撅起嘴抱怨道,「本來巡視一圈就可以下班回去的,這下可好了,又把我喊回來值班。」
「好了,別抱怨了,查房要緊。」另一位護士拍了拍她的肩膀,遞給她一杯咖啡,說,「你在這一層轉轉,我去樓上看一下。」
「好,麻煩你了。」
兩人走在漆黑的走廊里,只有星點月光作陪。心繫病人情況的兩人並不知道有一位病人光著腳,悄無聲息地從病房裡溜了出來,整躲在牆後,觀察著走廊上的動靜。
「對了,記得再和醫生說一下,我真的很健忘。」
聊天的聲音漸漸遠去,男人貓著身子穿過走廊,在護士站旁等待了片刻,然後按下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遙控器。護士站內值班的護士聽到呼叫的鈴聲,放下手中的咖啡,拿上聽診器,抱怨道:「根津先生又在呼叫了,怎麼又是這個時間段啊?不會又是不小心按到的吧?」
她小跑著離開。
男人見護士離開,溜進護士站。仔細觀察著牆上各個病房內病人的名字,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相機拍攝下來。
「你在做什麼?」方才跑出去的護士,竟突然折返回來,站在護士站門口,一臉疑惑地看著男人。
男人一驚,將相機藏到身後,掩飾性地撓了撓頭:「啊,沒什麼,我只是不小心迷路了而已。我們來是想要去廁所的。」
「要去廁所的話,還要再往前走一點哦。」護士露出一絲放鬆的笑容,給男人指了個方向,「需要我帶您去嗎?我看您好像剛從病房出來的樣子,你是哪個病房的病人?怎麼連鞋子也不穿呢?」
「啊,我是……」男人緊張地想要解釋,上前一步,手卻碰到了桌子,手一滑,相機便掉在地上。護士上前一步,撿起相機,詫異地看著男人:「先生,您去廁所,為什麼還要帶著相機呢?」
男人不知為何放鬆下來,尷尬一笑:「我這個人比較喜歡拍照,相機離開我身邊,我反而會不自在。」
護士遲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男人這句話的真實性,片刻後,護士才半信半疑地把相機還給男人:「給你,下次小心一點哦。」
「謝謝。」男人接過相機,見護士仍皺眉看這機子,只好朝她笑了一下,朝著護士剛才指引的方向走去。才走了沒兩步,黑暗中突然有個東西朝著他的頭罩下,男人尚未來得及開口驚呼,便被身後的人一棒子打暈在地。
那護士摘掉護士帽,甩了甩黑色的長髮,用棒子捅了捅暈倒在地上的男人,嘆了一口氣,說:「真是誇張啊,果然是楠田陸道。」
從陰影中走出來的朱蒂還帶著些許套人麻袋的刺激感,她和扮作護士的人對視一眼,瞅著暈倒在地上的人,問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小易說過,這楠田陸道只是琴酒派出來的一批探路人當中的一個,並不是什麼重要角色。下一步,你們要分派一些人手,分配到一樓引導處,哦對了,最好是要一些有拆彈經驗的。」扮作護士的顧安然勾了勾嘴角,「放心,很快琴酒就會自顧不暇了。」
真是的,也就這個丫頭,敢使喚自己這個上司了。
<hr size="1">作者有話要說:
555還在堅持追文的小可愛們節日快樂啊!
第88章 不可思議的支援(六)
「果然啊,這批炸藥和之前在市政大樓拆下來的是同一批。」萩原研二擦掉頭上的汗,剪掉最後一根引線,把手裡拆完的炸1彈放到身後的紙盒子裡,攤在椅子上,兩眼發直,「這該不會是把火藥庫給搬空了吧,量也太誇張了。」
「別抱怨了,起來幹活。」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同樣擦了擦頭上的汗,嘲諷道,「你怎麼連個小孩子都不如?」
「拜託,誰家的小孩這個年紀會拆彈啊?」萩原研二震驚地指著一旁凝神拆著炸1彈的江戶川柯南,「他真的不是什麼妖怪嗎?為什麼你和hikari這麼快就接受了啊?這傢伙怎麼看都只是個小學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