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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因為拿到錢了太高興偷偷背著我們跑去嫖piao娼插ng被抓了吧?」
玄燭還沒說什麼呢,那邊的千宸也不知道怎麼聽到了她們的電話內容,一連串的問號問得施菸頭皮發麻。
「嗚嗚嗚嗚……你胡說八道什麼……」不知道她現在很委屈很難過嘛!她失去了150萬,她們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150萬!壓都能壓死她。
「行了行了,我們這就過去,哭哭啼啼的像什么娘們。」玄燭七分懶散兩分不耐煩一分安撫的道。
別問施煙是怎麼從她這句話里聽出這麼多情緒的,如果問的話,那就是她自己想的。
「你們記得來呀……」施煙說完掛了電話,對面的同事給她遞了紙巾,溫聲安慰道:
「沒事,剛才陸隊長打電話來問了一下情況,要是你那邊的人不方便來保釋你的話,陸隊長肯定也會……」餘下的話沒有出口,同事給施煙打了個眼色,一切盡在不言中。
沒想到施煙聞言嚇了一跳,趕緊又給玄燭發了條消息:別磨蹭啊,速來,再不來,我就要欠陸虞韻人情了!/驚恐
玄燭來給施煙保釋的時候,施煙已經從審訊室出來,去了吳高義那。
吳高義腦子也靈光,死不說施煙找他有這麼事,反倒想說施煙想?引他,還想拿這件事去告訴他老婆,他迫於無奈為了家庭和睦就想拿錢消災。
可惜,這些個廢話藉口,早已在那蹲點看完了整個事情經過的警員們哪裡會信呢。
「我勸你從實招來,故意說謊話,混淆視聽,罪加一等。」大樹正色的警告他。
「而且跟你有聯繫、給你法器玉佛的那個江湖術士,目前正是四月前霍蘭秋案的在逃嫌疑犯,我們查到你與他聯繫密切,有權懷疑你與當時案件存在干係。」
吳高義懵了。
「明天早上搜查令就能下來,你知道這個袖扣的由來吧?」大樹拿出那枚方形袖扣,成功看到吳高義面如死灰。
當年吳高義生日時,錢覓怡不惜花重金定製了這對袖扣送給吳高義,吳高義也一直很喜歡。
當時他還沒有像現在這般有錢,一些貴重的飾品很少,所以基本上每次出去談大生意的時候他都會戴這對袖扣,那天晚上也不例外。
只是沒想到在和錢覓怡的拉扯掙脫中,不知道怎麼的被她抓掉了一顆,他一直沒有找到,就連在錢覓怡的屍體上也沒有看見。
甚至那間KTV和樓上的酒店都被他掘地三尺,可那枚袖扣就跟不翼而飛了一樣,怎麼也找不到。
他很想否認這對袖扣與他無關,雖然上面的字母縮寫是他和錢覓怡的名字,但也可以咬定是巧合,只是這種大牌的袖扣定製都是有記錄的,警察完全可以查到當年錢覓怡就定製了這麼一對。
他一直想銷毀另外一個袖扣,可想想,又覺得不管怎麼銷毀,似乎也不如放在自家保險柜里安全。
如果……害,哪有那麼多如果。
吳高義仔細回想這件事到底是怎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在當初因為事情敗露,他失手敲了錢覓怡一酒瓶,又想著後續很多麻煩事,錢覓怡肯定會大肆宣傳的去說他做了什麼事,他的大好前途不可能毀在錢覓怡一張嘴上。
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弄死,只有死人才不會多嘴。如此,一來杜絕了錢覓怡鬧,二來也是看既然自己已經上了手,與其被錢覓怡揪著不放不得翻身,還不如直接做絕一點,永除後患。
明明當年那件事天衣無縫,這麼多年過去他以為早已是板上釘釘,永遠的過去了,可誰知……
回頭一看,他甚至不知道怎麼短短兩天本來藏得好好的自己,突然就落到了這步田地——
這一切突破口都是那個女人!
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甚至還能拿出那枚袖扣?明明,連幫他鎮壓錢覓怡的江湖術士都不知曉這件事……
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吳高義背後開始漸漸發冷,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很多想像以及猜測都讓他膽戰心驚。
「記得把當年同樣在那的那個老闆抓回來,告訴他,吳高義已經把一切都招了,勸他還是趁早實話實說,爭取為自己多留點餘地。」施煙輕聲對大樹道。
大樹點點頭,表示記下了。
本來還在欲言又止的他,在看到施煙準備走時,還是沒忍住開口:「怎麼會有人相信厲鬼這種東西存在呢。」
他在地下停車場的車裡躲著準備抓人時,兩人的對話也入了他的耳朵。
施煙腳步一頓,垂眸,側顏在走廊的暖黃燈光下,有一半隱在身體投下的陰影里:「心中有鬼自然能見鬼。」
大樹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手一抬,被裝在密封袋裡的袖扣閃過一絲光芒。
他沒問施煙,她是怎麼知道這枚袖扣的由來,怎麼知道袖扣在哪,又是怎麼得到。
只知道一樁陳年舊案,被翻案了。
……
施煙一出來就看見玄燭靜靜的站在門口,一身綠綢長裙,偶爾一動,光影在綢面上搖搖晃晃,晃人眼,也晃人心。
施煙直接衝過去一把投進她的懷裡,雙手緊緊捆住玄燭不盈一握的小腰。
玄燭愣怔了一下,只覺得奶資被撞得有些疼,隨後還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