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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滑了下去,滑在地上。牆上影子倒晃著曖昧的模樣。
昨日還有些理智,卻忘了,江小魚那本事一流。他從小什麼書籍都看過,學習能力也好。
花無缺又像陷入火焰之中,身心全不由自己,只是嗓音已沙啞:「……住手,江小魚……」
「不要…」小魚兒笑的含糊,他從來都是不聽話的孩子,何況他也看出,對方很喜歡這種感覺。
雖然之前百般拒絕,可一旦嘗過了,就會陷入沉溺,欲罷不能。
花無缺從來沒想到,他會喜歡這種感覺,就是和心蘭在一起也沒有過,好像身上的火焰,被一瞬間點燃。
自昨夜那石囚開始,當時的感覺被他生生壓下去了,可也只是埋在心底,一旦被點燃,便一發不可收拾。
「你的心跳好快呀!」小魚兒將頭抬起來,下巴抵在他的胸口笑道。
恍惚間,薄唇已被江小魚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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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缺用力將他推了出去。
江小魚並不生氣,只是拿毛巾擦了擦手,笑的可愛:「我們,可什麼都沒做。」
什麼都沒做!確實什麼都沒做!只是他單方面被挑起了火,單方面發枻,唯一就是又被他吻了。
江小魚笑道:「這不是壞事,偶爾身體也要放鬆一下。」
花無缺眼瞼垂了下去,「是不是我和你說的不夠清楚?」
江小魚低下頭,如同認錯般的孩子一樣:「哥,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花無缺淡淡開口:「回房。」
江小魚點頭,默默走出屋子。
花無缺面色已蒼白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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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額……盡力了
第52章 哽咽難言
又過數日,已是白天。
江別鶴一早便回來了,一回來就看到家裡不對勁。
花無缺面無表情的吃東西,江小魚一邊打哈欠一邊揉著黑眼圈。
江玉郎也揉著黑眼圈,不過他鼻青臉腫的。一瞧到自家老爹,就跟看到救命恩人一樣。
江別鶴原本還有些驚訝,他們兩居然都在,居然還坐在一起吃飯。他回來途中去轉了鐵燕幫一圈,不僅看到整個鐵燕幫都塌了,還聽當地人說,有兩個少年拼的你死我活。
花無缺武功高強,江別鶴想到必然是江小魚死亡,那小崽子死了正合他意,他想利用的是花無缺。
這回來一看,兩個不僅沒事,還相處的不錯。
小魚兒也瞧到江別鶴,笑嘻嘻的打招呼:「喲,江大叔回來啦?」
江別鶴進門,溫和笑道:「好賢侄,什麼時候過來的?多日不見,風采依舊。」
小魚兒笑道:「來了有三天了,江大叔去哪了?怎麼這麼多天才回來?」
「處理一些公事,讓賢侄久等了。」江別鶴一面笑著,又沖花無缺道:「花公子,鐵燕幫那事多虧你了,威海鏢局和斷刀門的人都托我感激花公子。」
鐵燕幫?要不是鐵燕幫那事,他也不會失去心蘭,被邀月師傅丟進圈套里。
花無缺面色青了青,回之一笑。
江別鶴又將視線轉到江玉郎身上,面色搵怒:「怎麼回事?弄成這樣?」
江玉郎快哭了,江小魚不知哪根筋不對。
那天晚上,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去宰那小崽子,只好乖乖在自己屋裡睡覺。
哪知,睡到半夜,床頭突然站了一個人。
江小魚就站在他床頭,笑的一臉偎瑣:「江老弟,我來陪你睡覺了。」
江玉郎嚇得跳起來,哆哆嗦嗦的抱緊被子,「大大大大,大哥,你不是要來搞我吧。」
「你說呢。」江小魚笑的很有深意。
江玉郎真以為這傢伙飢不擇食,終於要將魔爪伸到他身上了。
說實話,江玉郎對自己的臉還是蠻自信的,雖然沒有花無缺好看,但也是英俊瀟灑。能被蕭咪咪看上的,哪有丑的。
這小魔星自那以後,天天晚上鑽他屋子,美其名曰:聯絡感情。
自己身邊睡這麼個變態,他能不怕?
小魚兒連忙解釋:「這不怪江老弟,切磋武藝,偶爾有個跌打損傷的。不過江老弟都是外傷,我都是內傷。還是江老弟比較厲害。」
小魚兒還真對他沒意思,只是看江玉郎總想晚上摸進他屋裡砍他,他正好因為哥哥的事心情鬱悶,所以才大大方方自己上門。哪知道這慫包反而不敢動手了。他們睡了三天,江玉郎也忍了三天。
江玉郎連連附和:「對,對,是切磋武藝。大哥也很厲害。爹,您既然回來了,那我去街上買點菜和酒,家裡酒沒了。」
江別鶴點頭:「去吧,多買些,不可怠慢了兩位貴客。」
「不必了。」花無缺起身,沖江別鶴抱拳道:「江兄,這幾日多有打擾,無缺想明日辭行。」
江別鶴急問:「花公子這是要去哪?」
「江湖走走,遊歷一番。」
江別鶴慢慢點頭,笑道:「年輕人,確實應該多多闖蕩。」
一旁小魚兒看了看花無缺,突然也沖江別鶴笑道:「江大叔,那我明天也走了。」
江別鶴驚愕:「賢侄不多留幾日?」
小魚兒一把攬在花無缺肩膀上笑道:「不了,我也想和小花一起闖蕩江湖。」
江別鶴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們倆,這花無缺平日清冷,不與人過多接觸,這會卻也不拍開小魚兒的手,就任他摟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