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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誤會了他們的身份,司機還專程向他們確認了兩遍確定是去商務酒店嗎。
確定啊……松田陣平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反正這樣子誰看他都不會覺得他是好人吧。
等萩原研二拿自己的身份證件開好房間,松田陣平已經快被人來人往的視線打量到沒脾氣了。
不,他要真是壞人就把手上這傢伙扔在居酒屋不管她了。
「陣平,走了。」萩原研二走過來喊他,「房間開好了,把她安置好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終於……」松田陣平鬆了一口氣,「快點帶路啊!」
扶了一路,松田陣平也沒心情照顧東倒西歪的津島千紀了,乾脆攬著她的膝蓋把她橫抱起來。
有什麼硬物抵在了松田陣平肋骨側面。
松田陣平愣了一下。
「陣平,你在幹什麼?」萩原研二在前面幾步喊他,「快點走了啊。」
「啊……好。」松田陣平強行甩開腦袋裡的各種猜測和想法,抱著津島千紀跟上去。
安置津島千紀這件事情比想像中容易很多,不同於喝醉酒就開始說胡話,或者比平時更加表現活躍的同事們,津島千紀的表現可以說是醉酒人士的模範。
不哭不鬧不折騰,安靜地像是睡著了,不管怎麼擺弄都毫無動靜。
松田陣平把她扔到床上時差點要摸一摸看她還有沒有脈搏和呼吸。
趁著萩原研二幫她蓋被子,松田陣平拉開酒店桌子的抽屜,翻出裡面的速記本和筆留了兩句話。
「好了,這樣子就差不多了。」萩原研二拍了拍手,「陣平,我們走吧?」
「啊。」松田陣平應了一聲,跟著萩原研二走到門口,又忽然想起什麼一樣疾步回到床邊。
「誒?」萩原研二不明所以,「怎麼了?」
松田陣平沒有回答,凝重地打量床上一無所覺的津島千紀。
他想了想,隔著被子伸手摁了摁他記憶里硬物所在的位置。
「陣平!」萩原研二嚇了一跳,趕忙走到他身邊,「你這是幹什麼?」
松田陣平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聞言搖了搖頭,又覺得這樣更解釋不清楚,坦然說道:「我剛才抱起她,感覺她腿上有什麼東西膈了我一下,我覺得可能是……」
「是槍?」萩原研二嘆了口氣,「還以為她今天這身衣服沒地方拿槍了,結果綁在腿上了……這要怎麼辦?也不可能以非法持槍的理由報警抓她吧?我們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出門帶槍了。」
事實上,如果非要計較這個,那每個月定期協助津島千紀維護保養槍枝的他和萩原研二兩個人應該怎麼算?
松田陣平有點驚悚的發現,他對於津島千紀隨身帶著一支槍這件事已經快要習以為常了,如果不是今天抱著她的時候感覺到,只是單純聽到這件事,他甚至不會怎麼在意。
就和萩原研二現在的表現一樣。
「那……」松田陣平頓了頓,恍惚地說,「我們回宿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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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實際上我不覺得小陣平發現千紀帶槍會有什麼特別反應誒,他們每個月都做一次槍枝維護應該早就對這件事適應良好了,但我看到有人很想看,所以稍微寫了一點,這大概會是唯一一次這麼做,以後還是會儘量偏重我自己的想法來寫我覺得有意思的內容
我頂著38.7的高燒寫這章的理由,是覺得請假條50個字的限制太影響我發揮,所以更新一章來分享病情:
我是昨天早上開始發燒的,一開始只有37.9,加上我住北方,常年大冬天秋衣秋褲在室外亂晃,而且我本身就是體質不好的類型,基礎病很多,所以只以為是我太作死著涼了,結果下午就開始飆升,直接到了38.7。好在一直沒有到39,加之我常年維持低燒,對這個溫度就還適應良好,昨天睡了一天今天就又爬起來遊蕩了。
我覺得最痛苦的不是高燒,是肌肉酸痛和嗓子疼,我屬於很不能忍痛的類型,痛的我精神都要恍惚了,布洛芬起效又很慢,基本上三四個小時四五個小時才開始退燒,但也退不了很多,太慘了。
看評論區大家的樣子似乎都陽過了,好有經驗的樣子,加濕器已經開開啦,希望能夠起作用。
以上!希望我明天還有精神來分享病情!
第112章 松田番外(二十二)
對於津島千紀在他面前醉倒這件事, 松田陣平其實接受良好。
打工人嘛,誰還沒有參加過一兩次酒局?送醉酒同事回家什麼的太正常不過了吧!
啊,可津島千紀是女人。
松田陣平安詳地回到了宿舍, 和萩原研二一起愉快地分享了他們二次回鍋味道稍打折扣的晚餐,平靜地躺回床上,並且迅速墜入夢鄉。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松田陣平準時醒來,按照平時的節奏和萩原研二一起運動、洗澡、吃早飯後, 悠閒地拿出手機, 摁亮屏幕。
無事發生。
「嗯?」萩原研二好奇地探頭過來, 「小陣平你在看什麼?」
松田陣平一把翻過手機倒扣,順手推出去,手機從靠近他的桌邊直接滑到了另一邊, 只差5公分就會從桌上摔出去。
松田陣平抱臂往椅背一靠,漫不經心地說:「什麼?我哪有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