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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老張和我關係好,你們看,可不就是好嘛,這可是他留著自己吃的,都給我了,錢更是提都沒提,只是說他自己能等他兒子回來在給他帶,先給老爺子用著,這人就是值得結交。」
他也愛臉面不是,把自己朋友吹噓了一番,不過這話聽著讓人順心,最起碼那老爺子就聽著舒坦,心下一動,然後對著那中年說道:
「那小子是人不錯,他家小子當年當道士,你們還笑話他,看看,如今卻一個個都得了他的好了,咱們也不能不表示表示,這樣,聽說他家小子最喜歡古籍珍本什麼的,你們也去幫著尋尋,到時候送上一本,人家不提錢,那是人家厚道,可是這情分總是要還的。有來有往這才能長久。」
「哎,知道了。」
都不是什麼缺錢的人家,講究的那就是個體面,誰也不會想著平白占人家便宜。既然張家不說錢,他們也不能俗了,自然要尋人家喜歡的東西回禮,從這方面來說,老張真的是精明人啊!果然老話說的好:吃虧就是福,這古籍從來就不是便宜貨,這比單純的賣藥丸子可掙錢多了。
沒有多久,古籍市場突然火了起來,不少人家都尋古籍購買,連帶著古董市場也創了一個新高,外頭的人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有那些圈子裡的人才知道,這些東西都慢慢的流進了老張家,而換來的就是一顆顆的藥丸子,讓不少的老病號煥發了第二春。某些已經因為身體原因退下來的老幹部,也開始重新出現在人們的面前,雖然不在擁有權力,可是他們依然有著不小的能量,官場自然多少有些影響,只是這一切的源頭,老張家,卻什麼動靜都沒有,也是誰讓現任的實權人物也從中得利了呢,誰還能不讓人求醫問藥不成!
☆、第章62章 番外一
「老張,老張,趕緊的,那個小藥丸給我在拿幾顆,真是的,上次就給三顆,都不夠家裡人分的,你什麼時候這么小氣了。」
一個平頭中年男子快步的從院子門口進來,一看到正在庭院裡給花草澆水的老張同志,立馬滿嘴的抱怨,只是這眼神卻透著歡喜,走路也虎虎生風,很有些氣勢,不過他有氣勢是他的事兒,人家老張同志可沒當回事兒,自顧自的做著手裡的事兒,懶洋洋的說道:
「什么小藥丸,我家又不是藥房,什麼時候有這東西了?出門左拐,五百米那就有個小藥房,還是全國連鎖的,估計有你要的東西。」
老張同志牛氣,這話說的好像人家要的是那什麼藍色的藥丸子一樣,直接把人頂到了槓頭上,偏偏人家還不能說什麼,只見那平頭中年聽了這話之後嘴角一抽,然後舔著臉說道:
「別啊,咱們什麼關係?能被那什么小藥房騙過去?上回不是不知道那東西的作用嘛,年紀大了,這腦子轉的就慢,你什麼時候騙過我呀,我也就那麼一說,我說老張,再給點?不用躲了,十顆八顆的你也拿不出手,直接來一百吧,算是湊個整數。」
話剛說玩,老張同志手裡的水壺直接就掉遞上了,對上的是老張同志那牛眼一樣大的眼珠子。
「多少?一百?你當這玩意是仁丹?是地黃丸?一來就是一百?你知道這東西多精貴嘛?你知道這東西多難弄嘛?你知道我手裡能有多少嘛?你做夢吧?天還沒黑呢。」
老張的口水都快噴到人家臉上了,問一句逼上前一步,就差沒把人逼出家門了,好在人家聽了這話也知道說的有些太過了,忙道歉,順手一把拉住了老張,把他往屋子裡帶:
「我也就是順嘴一說,我哪裡知道這些是吧!也就是見著這東西好使,這才來問你要的,來你說給我聽聽,這到底是什麼?上回你說是治我腿腳不好的,結果我回家就吃了一顆,立馬原本腿腳發寒的事兒就沒了大半了,剩下的一顆我給了你嫂子,她腰腿風濕的病症也有,吃了也好了。剩下的最後一顆我自己吃了,看看我現在走路,那個利索,和二十年前一樣了,除了拉稀比較難受,別的真的是什麼都好啊!這麼靈驗的藥,我不來討要,那才是怪事兒不是!到底這東西你哪兒來的?還有不?我老丈人坐輪椅多少年了,我想著你要是有,弄幾顆給他也試試。」
話說道這份上,老張自然不好再擺什麼臉色,看著那平頭中年大咧咧的,就跟在自己家一樣做到了兒子弄來的那明清式紅木椅子上,索性也大方了一回,轉身去取了兒子帶來的正宗的杭州明前龍井,用同樣是副本里山溪里取的溪水燒開了,用官窯白瓷茶盞,沖泡了一杯茶,放到了那人座椅邊上的茶几上,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也知道,我兒子拜了一個師傅,那是茅山的道士,只是你不知道的是,那不過是明面上的,其實我兒子還有個師傅,那可是正經的深山隱士,說句大不敬的話,到底活了多少歲都沒人知道,就是個老不死一樣的存在,只能估摸著是百歲開外,其他的真是說不清了,那深山裡,藥草全是野生的,環境好,空氣好,還有那道家講究的什麼山野靈氣,那地方出來的東西能差?那些藥丸子也都是按照古方,用純野生的十年以上的藥材煉製的,你說說,這東西能是如今外頭那些用催生素弄出來的能比的?藥性就不是一個檔次,這藥丸子你看著小,每一顆要真是拿出來估算,那絕對是天價,我好意思弄好多留著?那不是讓兒子難做嘛,給你那還是我自己那份裡頭扣出來的,你就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