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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些徒弟們,除了那些個什麼孤兒之類的,也有一二是這附近的窮困人家出身。這就是現成的消息來源,更不用說這絕情谷中有情花是不假,可是卻不種什麼糧食,往來買賣糧食也常在外頭走,並不是他自己口中那種與世隔絕的情況。
想到這些,王甜甜手指不在顫動了,心中多少有了一些的想法和脈絡。不說別的這剛才沒有直接出去就是做對了,怎麼也該是在天黑之後上去才是,然後白日隱藏,夜裡走動,先把自己該收拾的收拾了,該做的做了,然後才能說去處理公孫止那個混帳。
有了這麼一個行動綱領,王甜甜做起事兒來立馬就有條理多了,等她吃完了東西,收拾了一下自己這不大的地盤,就開始坐著等天黑。
當天色開始發暗的時候,王甜甜開始動了,一個飛竄,人就已經在半空中,隨後手臂一攬,抓住了那繩子,迅速的開始往上爬,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這人就已經到了洞頂。伸手扣住洞頂的石壁,雙手一個用力,整個人就從這洞口竄了出去。
等王甜甜終於出了洞口,一屁股坐在那山崖之上,看著周圍漆黑一片的環境,嘴角終於咧開了。
她出來了,真的出來了,整整大半年的功夫,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還是讓她做到了。明明什麼都看不到,她卻覺得滿眼都是精彩的景色,明明山巔風大,她卻覺得這是空氣清新的緣故,好半會兒才算是穩住了那跳動的有些急促的心,細細的辨認了一下方向,這才往山下某一處快速的行去。
她要去的地方是一早就選定的,那是這附近最大的城鎮,也是公孫止耳目最少的地方,說來也是好笑,這公孫止很是關注外頭的動靜,連帶著江湖中的消息也從不放過,不然當初也不會她才一說自己的名字,那畜生就能知道自己的根底,從而環環相扣,一步步把自己引入那溫柔陷阱之中。
可他又十分的謹慎,生怕讓人找到自己的老巢,為了不至於讓人跟蹤,從而暴露些根底,所以連布置耳目都儘量的放在一些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凡是繁華的地界,能十天半個月的去走動一二就不錯了。特別是有丐幫的地方,更是避之如蛇蠍,生怕消息靈通的丐幫把自己查個底朝天。
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王甜甜很是確定,她只要反其道而行,就不用擔心立馬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有輕功王甜甜的行動分外的迅速,只是畢竟去大的城鎮距離還是遠了一些,所以這中間,她又在一處深山密林之地躲藏了一個白天,好在她連這地底洞穴都能熬過來,這樣的苦頭倒是反而不以為意了。
等到了那城鎮,二話不說,便想著這城鎮中宅院最是奢華的地方摸了過去,尋到後宅一個稍稍偏僻的地方,竄進去尋摸起一些合身的衣裳。她這會兒最需要的就是這些了,身上的衣裳實在是見不得人。
等用一塊大大的包袱皮,將里里外外能用的上的衣裳尋了三四套,這才歇手,又開始尋摸些別的東西,像是梳頭髮的一整套器物,像是固定頭髮用的髮簪之類的,也絕不放過,她一窮二白,這時候不全部搜*淨,難不成還出去了自己從新置辦不成?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
至於什麼不問自取是為盜,這個問題在王甜甜這裡那根本就不是問題,一來王甜甜本身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講究這個時代的規矩,腦子全是大俠劫富濟貧的概念,二來這裘千尺也從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用這些道德文章就能束縛的江湖兒女,兩廂里一加,自然更加不可能有什麼不能動的,不敢動的這樣的想法。更不用說,如今她正是最最缺東西的時候,這時候什麼都沒有讓自己方便重要。難不成為了這什麼道德束縛,就能讓她光著身子去大街上晃悠不成?
等這些東西拿到手,王甜甜二話不說,又開始往其他地方晃悠,她有了衣裳,有了梳妝的東西,接下來還需要金銀,系統里的東西可是要花她那些珍貴的不能再珍貴的貨幣的,她可捨不得,若是一些外頭買不到的也就罷了,這俗世中的東西,還是用那世俗的金銀來解決好了。
甚至她還想著若是有什麼看著系統感興趣的,賣給系統換點銀錢之類的那是最好不過了,她可是還一心想著要買上一顆洗髓丹之類的東西呢。
作為曾經的大戶人家的小姐,恩如果鐵掌幫也算是大戶人家的話,她確實是小姐,所以對於這一般富戶人家庫房放在什麼地方那是一清二楚,三下五除二就尋到了那銀庫之地,雖然怎麼看這地方估計沒法子進去,又是重重門禁,又是加厚的牆壁,就是房頂也加蓋了一層密實的門板,可見這一家子對於防衛工作做得有多嚴實了。
可是她還有別的法子不是,這裡行不通那就轉去別處,把幾乎每一個看著像是主人住的屋子都基本走了一遍,瞅著沒人就翻動一二,你還別說,就這麼一圈下來,大的金銀沒有,可是這零碎的卻很是不少,銀裸子,金葉子什麼的,湊在一起,怎麼也能有個二三百兩上下,算起來,也足夠她花用好一陣了,最讓她高興的是,這戶人家雖然不是什麼喜好風雅的人家,沒有什麼能讓她賣出大價錢的古董之類的東西,可是幾個品相很不錯的金銀釵環,玉佩卻還是讓她的系統中足足多了七十元。果然這世道,打劫什麼的才是發家致富的最佳捷徑。
等她收穫的差不多了,正準備走人,那邊被盜的地方也終於開始鬧騰起來,不用說,必定是有人發現了自己的東西缺失,特別是她最開始過去的那個屋子,距離這會兒,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若是再沒有發現,那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