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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尋常武人受傷,為什麼有些不用藥材,也能緩緩地恢復?就因為這內功本身就有疏通經脈的功效,只要她這內力能運送到手掌,那麼也就是說,即便接下來在沒有藥膏來敷,靠著時間,她也一樣能讓自己這鐵掌的功夫恢復,更不用說這手腕的尋常運動了。
有了這麼一個好的消息,王甜甜對於自己站起來自然立馬就是信心十足,甚至為了能儘快的開始治療腿腳,她甚至用這小溪的水,稍稍的擦洗了一下身子,就是身上已經破敗的衣裳,也被她脫下來,徹底的清洗了一遍,索性光著身子,就這麼在棗樹下坐著。
裘千尺即便是在洞穴之中存活了十來年,即便這衣裳已經接近腐爛,破敗的無法遮體,依然穿在身上,原因就是這裘千尺無論怎麼與尋常婦人不同,終究也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對於衣不遮體那是相當的避忌,而王甜甜不一樣,她從現代來,赤身*什麼的,接受程度比這個時代的人高,更不用說,她一直都知道,在這個洞穴中,十來年都不會有人來查看,所以她能權當這就是自家的浴室一般的處理,脫下身上的衣裳,光著身子,沒什麼不能做的。
一個人手能用了,那真是辦什麼都方便了,洗衣裳,擦洗身體,等到把自己弄的一乾二淨,那真是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
雖然她因為捨不得花錢,所以那商店系統中明明很是便宜的香皂也沒有用,那乾淨清爽還質量牢靠的衣裳也不肯買,可是即便這樣,也已經和原本的裘千尺有了天壤之別。
想想裘千尺在這洞中,那可是過了足足四年啊,即便她再怎麼注意,再怎么小心,這渾身上下,也已經充斥著一股子酸臭味。和乞丐婆子那真是沒有什麼兩樣了。如今雖然不過是清理了一下身體,別的不說,那原本的污垢卻是清除了一個乾淨。
人的心情和自身的乾淨程度,環境都是有很密切的關係的,洗了一個澡,感覺渾身輕了一輕的王甜甜,嘴角都忍不住往上翻,在小心的給自己腳上塗抹藥膏的時候,甚至還能隱隱的聽到她小聲哼哼的歌聲。
有了手,再去治腳那真是方便了不知道多少,最起碼這塗藥的事兒就方便了不是,在一個有了手,她就能用那已經差不多變成條壯的衣裳扯開來當成裹藥的布條,將腳踝處緊緊的裹住,不用擔心在四處爬行的時候碰掉了藥膏。
如此一來,吃飯,喝水,甚至是其他做任何的事兒,都能不受影響了,或者真的是轉運了,才裹藥結束沒多久,王甜甜就欣喜的發現新種下的棗樹也開始抽芽了。想到這裡種植居然如此的容易,她又忍不住動了別的心思,想想自己即便手腳都治好了,想要活動自如,恢復到以往的水平想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畢竟這些年過去了,手上的肌肉還好,這腿腳上的肌肉卻很有些萎縮,要等著這腿腳完全的恢復,怎麼也要個一年半載的。如此一來總不能一直靠著吃麵包蘿蔔過日子,也不能一直在裡頭買東西吃。
再一個,她心裡更清楚的是,這即便自己好了,也不可能立馬就出去,一來是向上攀爬實在有些難,想想楊過,也需要用壁虎游牆功才上的去,她可沒有那麼好的輕功,至於那給鱷魚餵食的小門,更是不可能,一來那地方是從外頭上鎖的,她不可能開門,二來即便是想要等人家送飯的不注意衝出去,想想外頭還有公孫止和他的那些徒弟,只要堵住了門口,自己殺過去也雙拳敵不過四手,所以在這洞穴里居住的時間只怕還需要好些時候。
有了這麼一些的認知,她立馬就開始準備繼續種植,即便這裡實在是狹小,可好歹也不至於什麼都種不了,不說別的,單單在最中間,能照射到陽光的地方,種上一些高產的東西,或者是高價值的東西還是可以的,好歹能減輕一些賣東西的負擔,不至於貨幣只有消耗,沒有收穫。
有了這麼一個想法,在她的腿腳還不能動的時間裡,王甜甜徹底把自己當成了穿越種田文的豬腳,在系統里一個一個的翻動,最後,在選項里選了三顆的芋頭種子,實驗性的中了下去。這裡陰暗,潮濕,陽光不夠,能種的實在是不多。能符合王甜甜的要求的似乎也就只有這麼一樣了,還不知道是不是能順利種出來呢。
三個月後,王甜甜已經能運用輕功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自有活動了,腿腳也開始靈便起來,即使還有些無力,那也不過是肌肉沒有完全恢復造成的,只要不間斷的努力,那原來的鐵掌蓮花,必定能重新煥發神采。
只是有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就是王甜甜沒錢了,那原本賣棗子的貨幣已經全部用完,而棗樹上,也早就沒有了果子,光禿禿的連葉子都已經掉落乾淨,就這樣,還是王甜甜儘量儉省的結果,她身上穿的依然是那破舊不堪的衣裳,甚至因為裹藥的緣故,那衣裳早就短了很大的一截,裡頭的褲子從膝蓋以下,基本是沒有,裙子更是像一條條的破布掛在身上,上身的衣裳也是一樣,袖子那是幾乎沒有,只能堪堪的遮住胸前。
可問題是這已經是到了冬天了,這衣不遮體的,日子可怎麼過?絕情谷的位置很玄幻,很多人都不知道到底在哪裡,就是無數的考據黨都沒有能搞明白,而王甜甜在自己的那份屬於裘千尺的記憶中知道,這地方其實就在丹江口一代,離著神農架也不是太遠,也就是說,這裡絕對是人煙稀少的地方,更要緊的是這裡的氣候,冬天絕對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