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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要不是老子揍不過你,我早就翻臉了。」
玉戈:「你本來就長得不好看,臉再翻一下就更娶不著媳婦了,我勸你不要輕易嘗試,當然,你也沒這個機會。」
神秘人:「……」
溫潤如玉的丞相大人嫌棄打量了一下灰頭土臉的男主,又說,「你該不會飢不擇食到要養童養夫的地步了吧?這貨色,你就不能挑好點?礙眼,嗑牙。」
神秘人暴怒,「啊呸,少看不起人了,老子喜歡溫柔大方、美麗嫻淑、持家有道、低頭一笑不勝涼風般嬌羞的千、金、大、小、姐!」
玉戈冷漠「哦」了一聲,「那你這輩子就打光棍吧。」
「……」
神秘人只覺得胸口中了一箭。
「對了,燕弘文來了,你趕緊騎著你的鳥跑路吧。」
「屁,這不是鳥,是鳳凰!鳳凰你懂嗎?高貴的百鳥之王!」
「那還不是鳥?」
「……」
膝蓋也中了一箭。
就在神秘人生無可戀的時候,刑歌掠到丞相大人的身邊。
兩人默契中斷了傳音入密這種高消耗的腦力活,做出一副正在對峙的樣子。
「你沒事吧?」刑歌打量了丞相大人一眼,這小身板單薄的,別一陣風就給吹跑了。
他捂著胸口,柔弱如一朵盛開的白蓮花,輕聲地說,「陛下放心,不過是受了一掌,臣暫時無礙。」
神秘人:……
賤人,他壓根沒動手的好伐?!
刑歌把視線落到對面那一邊。
一個蒙著臉的黑衣人正囂張盤著腿坐在鳳凰上,韓潛被他打暈了綁在上面。
她微微皺了眉頭,像是認真思考著什麼事。
兩人被她這一弄也有些緊張起來。
這人該不會是醞釀著什麼大招吧?
燕弘文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放眼炎洲數國,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擁有至尊國君和金丹修士雙重身份,身俱龍脈,又得天獨厚。
正因為他的存在,燕國在炎洲中獨占鰲頭,是以唯一代表國的身份參與十洲三島的事務裁決。
刑歌嚴肅臉:「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神秘人不自覺擺出戰鬥的姿態,他已經做好血戰一場的覺悟了。
他深吸一口氣,「請說。」
「這鳥……哪買的呀?」
「啥?!」
刑歌目光灼灼,就差沒流口水了,「瞧那艷麗的毛色、寶石的眼睛、孤傲不羈的身姿,嘖嘖嘖,絕世尤物啊!對了,它是公是母,有對象了嗎?要不要我給它介紹一個?雖然對象有點丑,但很溫柔的說!」
刑歌也是為她的「丑兒砸」操碎了心。
「哈?!」
神秘人沒繃住,一個倒栽蔥,從鳥背失腳滑落。
破了屋頂,直挺挺掉進了下方的監獄裡。
然後,他腰間繩子的另一頭綁著韓潛。
「啊!變態!」
下面傳來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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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不小心睡著鳥,俺有罪,俺跪鍵盤去!明天還有一更,黑化的童鞋君不要再寄刀片啦!
第53章 種馬男主崩潰中(5)
「咚!——咚!咚!咚!」
夜風中傳來打更的梆子聲,漸漸聽得不太真切了。
一道黑影掠過宮牆,來到約定的地點。
他向四處張望。
「好久不見,屠夫。」
頭頂上傳來一道清潤的聲音。
來人抬頭一看,一個身姿修長的男人正慵懶靠著樹枝,清夜的銀輝灑落在他那張狐狸面具上,纖薄優美的紅唇勾著惑人的笑意。
「你還是一樣騷啊,老狐狸。」
屠夫翻了個白眼,「別對我來這一套,我可不是那些被你迷得團團轉的小姑娘。阿蠻那傢伙怎麼樣了?我聽說他是直接掉進人家的監獄被抓的,他是在用繩命來搞笑嗎?」
某人抽搐了一下眼角。
有阿蠻那個沒腦子的傢伙在,硬生生拉低了他們天羅門的格調!
他堂堂血公子,竟跟這個傢伙是同道!
玉戈不想繼續這個悲傷的話題,表示劫人最好速戰速決。
兩人風一般掠向地牢。
此時的刑歌正躺在她張超豪華的龍床上,壓根想不到忠心耿耿又絕色無雙的丞相大人早已「叛變」,暗搓搓帶著人要挖她牆腳。
「哎——」
刑歌嘆了個氣,摸了摸癟癟的小肚子。
當個皇帝不容易,一個嚴於律己的完美皇帝就更不容易了!
她剛才不就是想點個滿漢全席版的小夜宵嗎,那個老嬤嬤完全一副驚恐到要歇菜的樣子。為了不刺激老人家的小心臟,刑歌也就只好比個小手指,很矜持要了一盤海棠酥、兩碟佛手金卷、三碗八寶羹,以及若干瓜子花生大核桃等零嘴。
對吧,這不過分吧?
哎,她太善良了!
所以現在的她還是——餓啊!
於是趁著夜色幽暗,刑歌偷偷摸摸出了宮殿,打算去打打牙祭什麼的。
她剛走到半路,為男主專門打造的地牢就在她右手邊,兩個人影突然從大門口就沖了出來。
後面是一群喊打喊殺扔臭雞蛋臭菜葉的獄卒。
嗯?這是啥米情況?
有人劫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