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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不允許三個人中沒有他的姓名,快要不耐煩了:「五條悟,快點說正事。」
他不捨得凶明神結衣,但懟五條悟就像喝水一樣簡單。
五條悟剛剛才產生的怒氣卻已經一而戰,再而衰,三而竭,他在明神結衣的摸毛下選擇徹底拍爛。
但他依舊沒有從放過明神結衣,而是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也不嫌棄手酸,圈著明神結衣。
「你讓明神結衣自己說,別催我。」五條悟對著夏油傑喵喵亂叫。
「行了,五條悟,別吵了。」明神結衣立刻機智地叫停,以防止他們一會兒隔著自己對罵。
明神結衣收回摸五條悟頭的手,像小學生一樣舉起:「你們的問題,我可以解釋。」
夏油傑湊到結衣的耳邊,嗅著黑髮散發的香氣,吐著熱氣:「結衣要給我個好解釋哦,不然篡位我可是有一手的。」
明神結衣眨巴著眼睛,老老實實地說:「首先,出去做任務可以掙錢。」
五條悟和夏油傑點了點頭。當然這點只對夏油傑更重要,他基本把掙到的錢當做生活費花。
這兩個年輕DK身價極高。雖然咒術界把他們當做勞力使,但作為安慰品的錢卻不敢少了他們。
明神結衣拉著他們遠離夜蛾正道的辦公室,因為害怕牆不隔音。
「解決一個任務,錢一定給的不少吧。總比我在高專無聊的呆著,甚至學不會用愛心手勢放帳強。」明神結衣邊走邊補充。
五條悟手欠地抓住明神結衣一縷頭髮,忍不住提醒:「不是用愛心放帳,結衣是一點咒力都用不了.」
隨後,夏油傑放下指骨有些泛紅的拳頭,回頭認真地說:「別在意他說話,結衣。」
——他剛剛越過明神結衣,對著五條悟的腦袋狠狠地來了一拳。
五條悟沒能來得及施加無下限,剛剛被明神結衣梳順的白毛炸起。如同蘋果上被咬了一口,飽滿的頭髮癟下去一塊兒。
在五條悟的臉變得猙獰,越過明神結衣和夏油傑交手起來之前,明神結衣拽住了五條悟的衣角。
「淡定,淡定。」明神結衣深吸一口氣,又踮起腳尖在他的頭頂胡亂吹吹:「給你吹過了,悟,現在是不是不疼了。」
五條悟嘴角一抽,但餘光掃到夏油傑刻意擺出的一副帥哥高冷臉後,也跟著不甘弱敵地收斂了誇張的神情。
——他終於學會正常用自己的那張帥臉了。
五條悟儘量收斂下巴,繃緊下頜線,以最好的角度展現自己的英俊帥氣。
還不忘壓低聲音,裝出沉穩磁性的聲線:「老子可是最強的,當然一點也不疼,結衣。」
如果忽略五條悟多了一個癟的毛腦袋,確實是很帥氣逼人的。
夏油傑嗤笑一聲,卻還是忍不住伸手將五條悟亂糟糟的頭髮撫平:「五條悟,別總當陽光樂觀大男孩,總惹我笑。」
他們在打打鬧鬧中已經走到教室了。
明神結衣拉開教室門,拉著又一次將動手的五條悟,努力將他們分開。
「他們兩個這麼早就能回來嗎?」家入硝子手指正搭載罐裝酒瓶的拉環上,眼睛從她厚厚的醫學書上挪開,掃過打打鬧鬧的三個人。
她覺得有點不滿:」為什麼這麼早?他們沒被罰什麼檢討嗎?「
沒有檢討也應該來點其他體罰呀!要不然簡直不是夜蛾老師的風格。
總之,
能放過兩個DK絕對不可能是明神結衣求情——憑結衣的性格,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果然,明神結衣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們兩個的檢討書是不是還沒有寫完呢?」
夏油傑瞬間便和五條悟冰釋前嫌,兩人重新勾肩搭背,立即統一戰線。
「哈?結衣,我們寫檢討書有一半的原因可以歸功於你吧。」五條悟首先試圖推卸責任。
夏油傑則打出了終極感情牌:「今天晚上我們還要一起喝酒打遊戲,寫檢討會肯定耽誤我們完美的遊戲時光。」
他先一步走上前來,殷切地將家入硝子手中的易拉罐搶過。打開後,才遞給剛剛差點被他壓死的短髮同窗。
家入硝子剛剛還面帶嫌棄的臉色稍稍放緩。她搖了搖易拉罐,將酒瓶放在嘴邊喝了一口,果斷地評價:「這個解釋合理。」
看來她真的很渴望,晚上的時候大家能在一起喝酒。
為此甚至願意放棄看兩個人渣倒霉。
於是明神結衣也選擇放過他們兩個,只是在五條悟再次坐上她搖搖欲墜的桌子上的時候狠狠推了他一把。
「下去,我就這一個桌子,你還忍心坐。」
明神結衣對地盤觀念非常重視,可憐巴巴地說:「偌大的東京,我只有這小小一個容身之處,你還非要坐!」
夏油傑將凳子拖過來,聽到明神結衣的離譜發言忍不住問道:「怎麼回事?剛剛得到的盤星教你準備給我繼承我了嗎?」
明神結衣慈愛地拂過夏油傑的丸子頭,順手將他頭頂那撮怪劉海撥到耳後。
「傑,不要瞎想,最好你自己就好。」她溫柔地勸解道。
夏油傑用手指匆忙比了個ok,然後迅速將上半身往後退,從結衣的手中拯救了自己的劉海。
「它在前面垂著,很好看。」夏油傑據理力爭。
明神結衣立刻轉過頭去看五條悟,誇張道:「哇!悟醬的劉海真的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