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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們重逢到現在才一個多月,但她已經等不及,要把這片葉子牢牢綁在身邊才行。
葉昕失笑:“哪有人把這個當獎勵的?”
白希音哼哼:“你不願意?”她作勢要把戒指揣回去,“那我不送了。”
葉昕去截她的手:“我沒說不要啊,送都送了,哪有還收回去的!”
白希音反手捉住她,麻溜將戒指給她戴上,像私下演練了無數次,熟練得不得了。
葉昕還沒反應過來呢,那戒指就已經套好了。
白希音還洋洋得意地笑:“鎖死,這下你跑不掉了,這輩子都是我的人。”
葉昕一把摟緊白希音,伏低頭將臉埋進白希音頸窩裡,一個勁磨蹭,笑著說:“詭計多端的小貓咪。”
白希音被她蹭得脖子痒痒,一邊推搡一邊笑:“還說我詭計多端,小葉子,我發現你變得越來越壞了,就知道欺負我,你良心不會痛嗎?”
“講話要有憑據的,我哪裡欺負你了?”葉昕為自己叫屈。
白希音揪住她的耳朵:“要我脫掉衣服展示一下你昨晚的傑作嗎?”
解除心結之後,她們相處越來越親密。
葉昕現在迷戀上作畫,三不五時地就來一幅即興創作,她手不方便就用唇舌,白希音的身體是她最趁手的畫板。
這一周葉昕太忙了,每天都睡很晚,第二天又要早起去上班,所以她們的貼貼活動大幅縮水。
昨天葉昕完成學習任務,十一點過還纏著白希音耳鬢廝磨。
因為第二天周六不用早起,葉昕又是撒嬌又是賣慘,無所不用其極,白希音實在不忍心,就放任她索取,哪想到今早起來,背上又多了一幅畫。
這回的設計還比上次升級了,葉昕在她背上畫了一隻貓耳娘!
葉昕先是一愣,隨後想起什麼,耳尖紅紅但一臉正經:“好啊,那你脫下來看看!”
“!”白希音又好氣又好笑,“厚臉皮!”
這個惡趣味的斯文敗類!
葉昕抱緊白希音,下巴搭白希音肩上,笑得鏡片後眼睛彎起來,流光溢彩。
白希音惡狠狠地說:“你再這樣的話我就生氣了,你一星期……不,一個月不准碰我!”
“啊。”葉昕露出遺憾痛心的表情,“可我才剛收下戒指,你就讓我禁葷一個月,是不是太過分了?”
白希音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要求過分,搖頭晃腦:“誰讓你不聽話,明明是你自己太過分,不要倒打一耙。”
葉昕撇撇嘴,擺出個委委屈屈的小表情。
然後她咬著白希音的耳朵,輕輕吹一口熱氣:“那我躺下面也不可以嗎?”
白希音肩膀一顫,被葉昕一口氣吹得脖子麻麻的,身體像有記憶似的,微妙的感觸一瞬間就被喚醒。
葉昕躺下面……
清冷女神褪去神秘面紗,臉頰微紅,薄唇緊緊抿起,眼底霧蒙蒙,水盈盈的,不時溢出一兩聲情不自禁的輕哼。
光是想想那個畫面,白希音就忍不住偷偷吞口水。
她眼珠子亂瞄,開始東想西想,嘴裡支支吾吾:“嗯……也不是完全不行。”
“那就是可以咯。”葉昕語氣中透出點歡快的笑意。
白希音感覺到不對勁,但沒來得及細想,葉昕一口叼住她的脖子,張嘴在她耳根後輕咬一口,咬得她背脊發軟,連聽覺都變得朦朧了。
葉昕清清冷冷的嗓音帶著點蠱惑的意味鑽進她的耳朵里:“那就這樣約好了,今天晚上……”
她們剛吃過午飯,距離晚上還有好幾個小時。
這期間,葉昕需要再去趟交管局,進行現場學習。
所以午後兩點多,葉昕和白希音辭別父母,葉景銘本來有點遺憾,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卻不在家裡住。
陳玉蘭拉著他好一陣數落,說孩子們需要空間獨處,讓他不要管太多。
葉昕參與學習期間,白希音也在學習,學的是另一種“交規”。
畢竟開車也是一門技術,光拿到駕照還不行,學無止境。
白希音學得非常認真,同時在腦海中幾度演練,這幾個小時特別難捱,整個下午不斷喝水,還是口乾舌燥。
好不容易等到葉昕下課出來,她們在小區外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到家不到七點。
她們進門就抱在一起,激烈擁吻,葉昕的眼鏡都給蹭掉了。
從玄關輾轉騰挪到客廳,白希音積極主動,迸發出十二分的熱情,從展開行動,到將葉昕壓在沙發上,一切進展得非常順利。
隨手打開空調,室內迅速升溫。
葉昕故意鬆開襯衣領口處的紐扣,衣領子被白希音扯得歪向一側,露出半截肩線。
她領口和脖子上還有白希音口紅的印痕。
白希音呼吸越來越急,美味當前,她感覺自己再不啃一口就要餓死了。
她俯身吻住葉昕的唇角,舌尖流連,掃過光潔細膩的咽喉。
白希音吻得入神,打算在葉昕身上也畫一隻小貓咪。
然後,不知怎麼的,她忽然一個激靈。
“你……”白希音抗議的話還沒說出口,倏爾對上一雙深邃帶笑的眼睛。
如果說世界上真的有蠱,大概就是葉昕這樣的。
她眼底的確盈著水光,被白希音撩得渾身肌膚泛起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