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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尚清華百無聊賴的時候——屁`股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MD,居然找這裡下口!!!
……
漠北君一巴掌甩上某人的尊臀,把深陷被咬的憤怒中的尚清華給一把拍醒了。
尚清華一蹦三丈高差點蹦壞床板,「幹嘛!」
漠北君魔生頭一回被尚清華不分青紅皂白吼一臉,整個魔斜斜靠在床邊,不見喜怒地看著尚清華。
「……」理智回籠的某人呆了片刻,伸手顫巍巍補救似的道:「我……那個……我不是說你……」
漠北君撈住了尚清華伸出來的那隻爪子一把將他拉了過來。
「哎!」尚清華毫不抗拒地順著漠北君的力道躺進了他懷裡。
漠北君道:「你要的菜買回來了。」
尚清華倆眼一亮:「在哪兒?」
漠北君眼角撇了眼桌面。
尚清華作勢要從漠北君身上跳起撲向目標——漠北君輕輕一拎把他又拽了回來。
「吃飯要穿好衣服……」漠北君雙手圈著尚清華的腰將人禁錮在了懷裡,手指漫不經心地繫著懷裡人鬆掉了的腰帶。
尚清華:「……」
太要命了,這這這……真是那個曾經一天揍他三頓的漠北君嗎?!
然而在前容不得他顧慮太多,尚清華奮力掙扎欲擺脫魔爪——一心向吃。
可越掙漠北君的手收得越緊,到最後尚清華一把老腰被勒得「咯嘎」一聲響,尚清華終於注意到了漠北君異常的情緒,「大王……你哪兒不舒服嗎?」
很早就察覺到了漠北君暴力傾向的尚清華理所當然的想,漠北君表達的主要方式還是以暴力為主的。
堂堂漠北君是不可能說出「你那麼急幹嘛?難道我在你心裡的地位還不如幾道破菜嗎」這樣的鬼話來的,所以漠北君乾脆利落的用行動來代替了這磨嘰表意——直接上嘴。
莫名其妙被啃一臉的尚清華:「…………」
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
……
一炷香之後,尚清華按了按被咬破皮的紅腫嘴唇,如願以償的坐在了飯桌前,眼放綠光狼吞虎咽風雲殘卷……
漠北君杵著下巴無所事事地看著他吃,神情就像同一堆魔開洛冰河的魔王大會議一樣無聊。
「你吃飽了嗎?」漠北君突然問。
「啊?……沒有!」咬著半截小雞翅的尚清華急急多吃了幾口,生怕漠北君又像剛才那樣百般阻撓他進食一樣。
……
漠北君耐性十足等尚清華吞完了最後一塊肉,不知從哪掏來了一隻帕子,遞給尚清華,「擦擦。」
尚清華接過,心不在焉的抹了抹。
隨即,他聽漠北君說道,
「你飽了嗎?那便到我了。」
炬曉十七
剛剛填了滿肚子吃食的尚清華一時沒聽明白,低下腦袋看了看一桌的殘羹剩飯,猶豫著建議道:「……要不然大王你再去點一桌?」
漠北君難得繞彎子一回,絕對不會繞第二回,直勾勾的看著尚清華,一言不發。
他這眼神就差變成聲音斬釘截鐵地吼出來了——我想吃的是你!
飛機大大何等人精豈有不懂的道理,當下嚇得炸出了一身汗毛……雖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但這才幾天?一天都沒過呢吧?他屁`股開的花現在還血淋淋地綻著呢!!!
尚清華越想越氣,一反驚炸小獸的姿態,就差當場掀桌了——可惜他沒有力氣,只好吼道:「沒的可能!!!」
┴─┴︵╰(‵□′╰)
就知道這祖宗沒安什麼好心!!!
漠北君抬起半垂的眼皮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也不回應尚清華反對的態度,自顧站了起來,近乎溫柔地將半身不遂的炸毛小怪輕輕抱起來——走向床榻。
尚清華聲嘶力竭:「不不不不不不…………」
像這樣的事,人在第一次嘗到甜頭的時候總會回味,然而光回味還不夠,不免會心生企望再嘗一回,慾念隨執念越滾越大將要一發不可收拾了——何況是魔。
漠北君顯然不是什麼有溫文爾雅紳士風度的君子,難得這般委婉溫柔想必也已經是這位暴力狂魔君心裡有虛之下的極限了。
尚清華淚流滿面嚶嚶哭泣悲痛欲絕——看來是保不住他今天這條小命了!
菊花爆開的痛苦格外刻骨銘心,尚清華哭得格外真誠動人,一時間悲嚎之聲貫天徹地——客棧掌柜終於忍不住叫人去看看什麼情況了。
「……客官?二位客官?」店小二頂著屋裡傳來驚心動魄的哭嚎,滿額虛汗卻仍舊恪盡職守堅持不懈地敲著門。
晚上什麼有聲音倒是無所謂,可現在是大白天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的,影響多不好啊……雖說這二位昨天晚上也是這樣的動靜(還要出格得多)。。。
突然店小二面前的房門大開,一陣狂風當面捲來,還沉浸在昨晚令人髮指的回憶中的店小二毫無重量似的被刮飛出去,隨之被刮出來的還有一個沉甸甸的布囊——店小二打開一看,瞬間被金光閃瞎了眼。
店小二捂住瞎了的鈦合金狗眼:「……」
然而只是短暫的呆了幾秒後,他忙不跌撿起七零八落的魂利索的滾蛋了。
……
此時客房內。
漠北君強行堵住了尚清華的嘴唇,過了好一會兒,見人終於不哭了,才慢悠悠的道:「明天我們就換個地方,不住這兒了……買個宅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