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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供奉殿內溢滿了水,水中的5隻鯊魚兇猛的沖向山室瞭和其水鏡fen身,緊迫中山室瞭回以「水遁·水陣壁」。
脆弱的水陣壁在鯊魚的兇殘攻勢下很快崩毀,恢復成自由的水體匯入水中。
山室瞭一直不太看得起小宮山這個靠裙帶關係爬上去的族群,當然諾大水之國看得上小宮山一族的也不多。只是人品不值得評價,不代表實力弱。
此時的山室瞭就吃了個輕視敵手的虧,接下來就不敢再大意了。
當著小宮山和樹的面,山室瞭緩緩「化生」——他的螺殼不像年紀尚幼的千繪那樣大咧咧一整個,而是適當的貼合皮膚表面,適點綴著黃褐色條紋或者斑塊。
鳳凰螺原本就是一種很美麗的海螺。
小宮山和樹眯著眼睛欣賞地看著山室瞭身上的變化,讚嘆道:「真美!」
接下來的戰鬥較之前更為暴力了。小宮山和樹想要和他拉開距離,近身戰攻防一體的山室瞭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開他,防禦提高的山室瞭欺身而上,螺殼的指狀突起隨機變化,防不慎防。
然而緊迫的時間並不允許長時間戰鬥,又一次小宮山妄圖遠離,從口中打出高衝擊力的水遁·鐵炮彈,山室瞭順勢後撤,同時快速結印——水遁·千食鮫!
多的難以想像的兇猛鯊魚殘忍反殺小宮山原本的5隻可憐水鯊,乘此機會山室瞭迅速抱起兩個小孩打破供奉殿內的人身魚尾相,通過藏在其中的隨機通靈陣逃離而去。
插pter 7
終於清靜下來的宇智波佐助一點都不了解遠在水之國的小夥伴的遭遇,他在嘗試整理那場噩夢般的滅族之夜的「饋贈」。
很難想像,那一晚的強烈刺激不僅僅令他開眼,同時還獲得了其它的,某種類似「預言」的東西——相當有畫面感,一如親身經歷。
可惜這些畫面太零碎了,最清晰的是作為者的佐助自己終於打敗了那個人。這本應該是一件能叫佐助稍微高興一點的事情,預言告訴他,他一定會殺死那個毀了自己所有的男人。
那麼,這深深的對於某個陌生人的噁心和憎恨從何而來?還有之前三代來看望時不小心說出的鳴人······
這些複雜難言的東西一時無法理清頭緒,那麼就來研究以下目前的他更感興趣的東西吧,那些能增加他實力的術。
木葉的生活又變得平靜而不平淡,水之國才是真的水深火熱。
「大人,叛亂眾大部分已剿滅,部分暫時沒有動作的分家業已抓捕並監-禁,另有部分叛逃。」一暗部回話道。
「知道了,下去領賞吧。」日下部神色淡淡的。
那暗部男子即使被面罩遮住了臉,亦不能叫人忽略其興奮。
「水無月家你有什麼打算?」面具水影袍道。
「既然助我成就大業,那就再幫一把好了,瀆□□頭和愚民的厭棄還是需要有人來承擔的。」
「真可怕。」面具男語調含笑。
「彼此彼此。」
宇智波明白這不過是他的私心,政治的黑暗,不過是因為人心的黑暗罷了。
「我到時候不會留在明面上的。」面具男轉而說道。
「當然,你這樣的身份,準備扶持哪個『幸運兒』?」日下部問。
「矢倉。」
「喔哦,是那個三尾的小子啊!那麼,其他人呢,七人眾?他們和家族的關係可一點都不好,簡直可以說是相當惡劣了,當然,優秀的人才還是很多的。」日下部皺著眉頭為他以後的霧隱村建設添磚加瓦。
「不需要什麼七人眾了,但是七忍刀要收回來。優秀的人才麼?每個時代都不缺,培養培養也就有了。」他倒不怎麼在意這個,反正又不是自己的村子。
「鬼燈家的小子還不錯,據說這一代的族長長子是刀術的天才啊。」日下部舉了個例子。
「暮水島出來的人都脾性古怪,不太好掌控。」
接下來就沒有什麼話好說了。正式變成實權大名的日下部悠太郎大人腹誹道,誰不知道你就對一個破村子的權利感興趣,當然這種有能力又沒追求的合作者才是我想要的呢。
然而此時腹誹正開心的日下部大人想不到,他所謂的培養培養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血腥和殘忍造就了後幾年的「血霧之里」
而被認為沒追求的面具男究竟策劃了怎樣一個翻天大案,不只是今夜存在於水之國的權利變更,亦不只是火之國的頂尖大族宇智波的滅族之禍。
唯一掌握此間鑰匙的宇智波佐助目前更關心的,是這把鑰匙上附帶的花紋。
水之國特殊的氣候導致該國常年多霧,諸島的外島鏈臨海,夜裡氣溫驟降,島鏈即籠罩在濃霧中,被隨機通靈的山室瞭已踏入迷霧。
體力消耗有點大,此時的視覺已經幾乎沒有任何作用,只能憑藉其他的敏銳感官緩慢前行。
「啪——」一腳踩斷一根枯枝,內心不自然警覺起來。
「嘭」一聲強烈的肌肉、骨骼相撞的聲音響起,卻是山室瞭猛地抬腿,瞬間小腿螺化才抵擋住這一次突襲,這一聲後卻再次寂靜下來。
咚,咚,咚,長久的嚴陣以待帶來的是發自身體內部的心臟的抗議,冷汗流下,經過眼角再流下臉頰垂掛在緊繃的下頜處。
接連的高強度戰鬥讓山室瞭有點虛脫了,但是他完全不敢放鬆,緊抿的嘴唇泛白,幹得有點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