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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摸不到的,這不把她和蘭蘭也坑了?
沈修明亮開自己的牌,「不碰我怎麼聽牌嘛,大對子。」
易天磊指指江安蘭的牌,「你上一輪打這個就岔過去了。」
「馬後炮。」江安蘭嘟囔一句。
易世安湊近沈以夏小聲說:「之前欠你的我還了。」
沈以夏看著她意味悠長的眼神心不在焉地將牌推進機器里。
江安蘭見她們眉來眼去的漫不經心道:「你們兩個人一起我們怎麼打得過,還是讓天磊上吧。」
俆迎平附和道:「迎迎說的對,這麻將還是我們中年人玩比較好。」
沈以夏笑著起身,「好,不打擾你們內戰。」
沈澈跟著她們一起走,「姐夫,你怎麼知道那張牌在那兒啊?」
「不知道,只是概率比較大。」
沈以夏:「你跟著我們幹什麼?」
「玩啊,他們四個打麻將我們三個可以鬥地主。」
「不玩,你自己斗吧。」沈以夏加快步伐把他甩在身後。
「誒,姐你們別走啊。」
易世安停下來對他說:「車庫所有車的鑰匙都在入口左手邊的柜子里,右拐第二和第三間房裡都有你可以玩的,客廳電視櫃下面有套遊戲機。」
沈澈聽得一愣一愣的,姐夫還會說這麼長的句子呢?
「哦好,那我自己玩吧。」他站在原地撓撓頭思考玩什麼。
回了房易世安把門反鎖,沈以夏看看手機說:「現在還不到九點。」
易世安聽著不斷響起的提示音說:「正好黃金檔。」
沈以夏把手機靜音扔到沙發上,手掌探進她的衣擺撫著腰肢,「這麼迫不及待討債?」
「嗯,債不過年。」
沈以夏仰頭咬了下她的耳朵,「帶了嗎,我沒準備。」
「討債哪有不帶裝備的。」易世安吻了她一下說:「我拿了兩盒。」
沈以夏睫毛顫了顫輕聲道:「用得了這麼多嗎?」
易世安唇角上揚用平淡的口吻說著:「有備無患。」
「我去洗澡。」
易世安抱起她沉聲說:「一起。」
沈以夏攀著她的腰身和脖子,含住唇率先打響了戰鬥。
呼吸交纏著,沈以夏越吻越深,不再滿足流連在唇部,在耳根和脖頸間往返,左手也順著另一邊的耳朵往下。
易世安分著心思看路,暫必其鋒芒。
直到看見浴缸里滿滿一池水,沈以夏暫停了攻勢。
易世安把人放下來邊吻邊褪掉她身上的衣物。
「趁姐姐玩的時候,多準備了一點。」
沈以夏不甘示弱,快速解掉易世安身上的束縛。
入水前戰鬥雙方握手言和,互相謙讓著。
沈以夏吻著她柔聲說:「你先進去。」
易世安輕笑,捏捏她的腰禮貌道:「當然是姐姐先。」
「債主先。」沈以夏膝蓋頂頂她。
「姐姐確定要在上面?」
易世安好心提醒:「我怕你撐不住。」
一些關於上面和裡面的回憶在腦中浮現,沈以夏咬她一口束起頭髮長腿邁入水中。
溫暖的水包裹著身子,呼吸變得綿長。
水面再次上升,兩具身子貼到一起。
所到之處全是水,觸感比往日更加柔軟細膩。
水面波瀾不斷,一波接著一波,水浪聲越發清晰,混著隱忍的聲音在空中迴蕩。
纖細的玉腿滑出水面,水珠順著粉嫩的足底低落地面。
長臂也攀上了浴缸邊緣,緊扣著,手背的骨骼和青筋凸顯。
地面早已濕得不成樣子。
「餵。」沈以夏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
「我刷牙了。」易世安深吸了口氣埋頭,左手牢牢托住她。
截然不同的兩種攻勢一起襲上,一道比水還柔,一道精準打擊。
廢話,剛剛就聞到牙膏味了,她也漱了口的好嗎?沈以夏心想著卻說不出話大口呼吸著,緊緊攥著圓潤的缸邊,腦袋不停往後仰。
水面浮出兩朵紅花,水滴順著花蕊流下,煞是好看。
「嗯—」
身子止不住輕顫,小腿在空中發抖,又滴下些許水珠。
水面上一道漂亮的弧線定格。
沈以夏再也支撐不住,跌回到水中,濺了易世安一臉水。
易世安低笑一聲,探上前想要吻她。
沈以夏面色潮紅,癱在水裡不停喘息,在她湊過來時偏頭躲過。
「累死了,歇會兒。」她用氣聲說著。
「嗯。」易世安印在她臉上。
閉眼平復著,沈以夏蹬了蹬易世安。
「幹嘛,不在這兒了。」
「洗一下。」
沈以夏睜眼白了她一下,「去拿卸妝油幫我卸妝。」
洗什麼洗,洗也是白洗。
拿了卸妝油回來易世安看著她的臉說:「你的妝還挺防水的。」
揮了一把水到她臉上沈以夏沒好氣道:「廢話,很貴的。」
閉眼由著易世安幫她卸妝,沈以夏忽然想到她泡的這缸水現在不太純淨。
「唰。」沈以夏坐了起來。
「怎麼了?」
「換水。」沈以夏走到洗漱池旁把臉洗乾淨。
戰場轉移,沈以夏再次發起了攻勢,兩人打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