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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終於在她不屑的努力下,她的小貓開始重新搭理人了。
直到抱著小傢伙兒入睡,公卿的唇邊都一直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容。
不知那個每晚都會入夢來的人,今晚是否依舊會如約將自己擁入懷中。
嗐!想什麼呢!
紅了耳根子的人,一點點的將臉埋入枕頭當中,如墨的長髮散將開來,遮住了那張因為害羞而泛紅的清冷麵龐。
玄玉靜靜地聽著公卿的呼吸,直到聲音漸趨平緩。
床上的小貓一瞬間化為人型,珍而重之的輕輕伸手將人摟入懷中。
靜了半晌,精靈一般的人兒面上閃過一絲促狹。
只見她側身漸漸貼近熟睡中的公卿,紅潤的唇瓣靠近她毫無防備小巧而又瑩潤的耳廓。
朱唇輕啟,露出潔白尖銳的犬齒。
可憐那白嫩嫩的小耳朵,就這樣落入他人的口中,瑟瑟發抖如同待宰的羔羊。
犬齒叼住耳垂輕輕的磨蹭著,帶來濕潤的麻癢感。
睡著的人明顯皺起了眉頭,十分惱怒這打擾自己一床好夢的始作俑者。
不滿的哼哼的兩聲,從平躺換為了側躺,正好和玄玉來了個臉對臉。
鼻尖抵著鼻尖,兩人的呼吸就這樣猝不及防卻又意料之中的糾纏交融在了一處。
因主人轉為側躺而被臉頰擠開一條縫隙的唇瓣當中,露出粉紅柔軟的舌尖,舌尖在唇齒之間若隱若現,欲拒還贏的似在誘人深入其中。
原本清爽的溫度逐漸升高,靜謐的夜也變得有些躁動。
玄玉不想再壓抑自己,她傾身上前吻住肖想已久的唇瓣。
漸漸深入,勾纏住對方的舌尖輕輕吮吸,輾轉流連。
... ...
好半晌,從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終於平復了今天所有的酸意和躁動。
直到睡夢中的人,貓兒似的發出不滿的哼哼聲。
玄玉這才不舍的將已攻陷的城池歸還,而後在水潤的唇瓣上一點一點的輕輕的含啄。
隨後是臉頰、頸側... ...
天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沒有在那嫩滑的脖頸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貓是領地意識極強的動物,認定的便一定會打上獨屬於自己的標記。
叫別人不敢覬覦,覬覦即是死罪。
玄玉一邊輕輕哄著懷中的人兒繼續安然入睡,一邊閉眼靜靜感受王凡的位置。
白天的時候,她在王凡身上打了一道印記。
就是為了找個機會狠狠教訓他一頓。
比如... ...
現在。
找到王凡之後,玄玉動作輕盈的下了床,床上熟睡的人依舊毫無所覺。
玄玉看著公卿那安然睡著的酣然模樣,忍不住俯身又在公卿的額頭落下一吻。
隨後化為煙霧瞬移去了王凡所在之處。
「 呸!真tm的晦氣!」
剛從商務KTV出來的王凡,醉醺醺的蹣跚走著,手邊摟著從會所裡帶出來的女孩,面目猙獰的咒罵著。
女孩伸手扶在王凡的胸口穩住他的動作,另一隻手扶住他的胳膊使其不至於摔倒。而後在王凡看不到的地方,仰天翻了一個不耐的白眼。
嘴上嬌滴滴的喊著:「王哥你慢點兒~」
剛來就看到這一幕的玄玉嫌棄的撇了撇嘴。
就這幅嘴臉還好意思糾纏她家卿卿?
真的是不挨打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鈴鈴,還是你聽話。」
王凡睜著一雙醉眼,色眯眯的將臉往那個被喚作鈴鈴的女人嘴邊湊。
白天的風流倜儻徹底消失了個乾淨,只剩下皮囊掩蓋下的油膩噁心。
「現在有些女人,自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有點事業了,就標榜自己是什麼人,高傲的不行。」
「我呸!」
王凡一邊狠狠親了一口身旁的女人,一邊扭頭吐了口唾沫。
「都快30了,還當自己是個搶手貨呢?!再過兩年不過就是個下不出蛋的老母雞,跪著舔老子,老子都不稀得看一眼!」
女人哪裡知道這個喝醉的金主嘴巴里在嘀咕些什麼,全當耳旁風,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嬌滴滴的哄著。
希望這個出手闊綽的傻子能再多給些小費。
外人聽不明白,可玄玉卻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呵... ...
玄玉顯出身型,站在一旁冷笑看著王凡。
明明身處嘈雜的馬路旁,但這聲冷笑卻異常清晰的傳到了王凡的耳朵里。
「誰...tm笑老... ...」
王凡打著酒嗝惱怒的轉身正準備開罵,誰料竟是個這麼標誌的小美女。
琥珀一樣的眼眸中冷光流轉,天使般的面龐上沒有意思笑意沉著的臉上臉正帶著冰霜,小巧的嘴唇此刻還保持著冷笑時的弧度。
穿著一身黑衣,整個人宛如著深夜中下凡而來的墮落天使。
王凡一把推開正在攙扶著他的鈴鈴,朝玄玉走去。
鈴鈴猝不及防之下差點摔倒,不禁發出一聲輕呼。
見王凡絲毫沒有回頭關注自己的意思,撇了撇嘴,厭惡的瞪了王凡的背影一眼,索性掉頭就回店裡去了。
管這個sb去死。
鈴鈴這一走倒是方便了玄玉。
玄玉眼珠一轉,立刻想到了要怎麼好好的和這個「情敵」交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