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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卿心知躲不過去,只得小小嘆了口氣認命的老實交代。
「我認識斯崖的時候,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幼崽。」公卿上來就準備先撇清有男女之情的可能。
「哦... ...原來還是啊... ...」玄玉拖著尾音面無表情,辨不清喜怒。
「誒,不是,他那么小我那麼大,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公卿急的額頭冒汗,極力的想要向自家媳婦證明自己的清白。
「哦?是嗎?」
公卿見解釋有望忙不迭的點頭,可下一刻腦袋卻僵在了半空。
「那我比斯崖,豈不是更小?」
... ...
公卿:造孽啊!!!
陳年老醋2
「這,這怎麼能一樣呢?」
公卿被小貓的無理取鬧逼得大腦卡殼,竟一時間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出來。
忽然急中生智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
「是我親手殺掉的斯崖。」這總能自證清白了吧?
「所以你們其實是虐戀情深?」玄玉杏眼一挑,打定主意要深情意切的將這壇陳年老醋喝個酣暢淋漓。
公卿:... ...
這次說什麼也要把那個給她媳婦看狗血言情小說的人抓到給好好打一頓!
遠在人界專心鏟貓屎的小四突然打了個驚天動地的打噴嚏,一旁的小布偶嚇得直接炸了毛。
小四揉了揉鼻子,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色嘆了口氣:
「難不成是感冒了?」說完又沒心沒肺的繼續哼著歌兒給小奶貓們鏟屎去了。
「說吧,怎麼認識的?」
玄玉抱著胳膊把身子挪得離公卿遠了一些,頗有抓到另一半出軌的原配架勢。看得公卿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無奈又好笑的將玄玉有重新拉入懷中,牢牢的抱緊,不讓玄玉再有掙脫的可能,簡要的將自己跟斯崖的事情和玄玉說了一遍。
玄玉聽完之後,面露複雜,總覺得公卿像是養了個兒子,而自己變成了那個便宜後媽。雖然現在那個白撿的倒霉「兒子」已經死了,但是一想到便宜「兒子」是蛇族的族長斯崖,玄玉就覺得十分的幻滅。
「又想什麼呢?」
自認為已經將事情交代清楚沒有後顧之憂了的公卿,寵溺的點了點玄玉翹挺的小鼻頭。
玄玉回過神,捉住了在自己鼻子上作亂的手,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張嘴咬了一口公卿的手指。
尖尖的小牙咬在指節上,並不覺得多痛,反而帶來一陣酥癢的感覺,癢意順著指尖直達大腦,公卿只覺得自己小腹一熱,隨即眼神沉了下去。
深沉的視線掃向了玄玉精緻的小臉,暗藏滔天的洶湧,如同一隻蟄伏已久的巨獸,只待玄玉的一個動作,就會立刻衝出牢籠,將其吞噬殆盡。
玄玉被公卿的眼神燙的紅了臉,不可否認的是她也在極度渴望著對方。
玄玉撐起上半身,湊到公卿的面前,漸漸的鼻息交融,同頻了呼吸與心跳,她們從對方泛紅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悸動與渴望。
一曲終了……
公卿安撫的拍著玄玉的後背,幫玄玉緩著氣息。玄玉因為過於激動身上出了一層薄汗,臉頰透著明顯的紅暈,像一顆鮮嫩多汁的水蜜桃,公卿忍不住偏頭湊上去在玄玉柔嫩的臉蛋上愛憐的親了又親。
「你們回來啦?阿卿和小玉呢?」
樹下忽然傳來了沈月的聲音,玄玉身子一緊,這才忽然想起來沈月一直就在生命樹這裡等著她們回來。後知後覺的羞恥感讓她渾身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紅了個徹底,匆匆忙忙的縮進公卿的懷中,做一隻合格的鵪鶉。
公卿被玄玉害羞的模樣惹的笑出了聲。
低低的淺笑和胸腔產生了共振,讓把頭埋在公卿胸口的某人耳朵紅的愈發的徹底。
玄玉嗔怒的捏起拳頭,砸了公卿的肩膀一下,咬牙切齒:
「還笑!」
樹下的三人還在交流她們的去向,聲音清晰的傳到了上方兩人的耳中。
這種隱秘的背德感讓玄玉愈發的羞恥。
公卿被小貓不痛不癢的捶了一拳也不惱,湊過去精準的含住了玄玉小巧的耳垂,惹得懷中的人又是一抖悶哼出聲。
玄玉咬緊了下唇,生怕發出半點聲音被樹下的幾人察覺,光是如此就已經耗費了她全部的精力,完全抽不出空來教訓這個四處點火的惡劣兩腳獸,只拿一雙含著秋水的眼自認為兇惡的怒視著公卿。
公卿看玄玉這幅小奶貓炸毛的模樣,實在不忍心繼續欺負下去,怕再欺負的話,懷中的小人兒以後把自己趕去睡沙發可怎麼辦?
深諳妻奴之道的公卿鬆開了玄玉紅的滴血般的耳垂,用氣音小聲解釋:
「阿玉乖~我設了結界,樹冠以下他們是聽不到任何聲音的。」
玄玉這才舒了口氣,轉而又氣公卿之前故意不解釋想看她出糗,小脾氣上來了,伸手就給了公卿一爪子。
當然不捨得太重就是了,奈何公卿的肌膚太過於白皙,一爪子下去幾道紅色的抓痕立時顯了出來,惹得玄玉心疼的湊上去揉。
「疼不疼?」小貓心疼的真情實感。
「疼~」公卿學著之前玄玉慣會使來撒嬌的模樣,扁著嘴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家媳婦。
把玄玉看得心都要碎了,這人平時看著冷冷清清的,撒起嬌來簡直想讓玄玉想把命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