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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有工作上的事,先去接個電話……」
說完就跑進自己的臥室,然後將門關上,調整了一下呼吸後接了起來。
「琴酒?」
「為什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我剛才有事。」
「以後電話十秒內必須接通,我沒耐心一直等。」
「嘖,你有什麼事啊?大晚上的騷擾別人,我跟你都是組織員工,別搞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一年夏油雪紀得到了組織boss的賞識,將她晉升成了高級成員,更不用說她現在後台邦硬,面對琴酒時也懶得敷衍了,說話硬氣了不少。
「下周末跡部財團有場酒會,你過去參加,到時候把參會的議員引到卡爾瓦多斯的狙擊範圍。」
「為什麼我去?這好像不是我的工作。」
「我和朗姆都在美國,那位先生親自點名讓你去。」
「那個議員跟咱們組織有仇?」
「呵,一個不重要的人罷了,正好用來警告跡部正一那隻老狐狸,他最近小動作太多。」
「……」
夏油雪紀掛了電話,一時間忘記剛才尷尬的事情。
這一年跡部正一對烏丸財團名下很多企業都出了手,琴酒所指的小動作應該就是這個。
她更加確信烏丸財團跟組織的關係了!
組織想通過在跡部家宴會殺死議員的方法製造恐慌,順便警告跡部正一收手,要想解決這件事其實很簡單。
讓禪院甚爾去宴會上當保鏢,狙擊手要殺人的時候他隨時都能阻止,到時候反正把議員引過去了,被跡部正一的保鏢攔下可怪不了別人。
天與暴君的業務能力還是值得信賴的。
夏油雪紀計劃明天跟跡部正一說這件事,沉思著推開門走了出來。
萩原研二渾身燥熱感仍在蔓延,他看見夏油雪紀明顯恢復了正常,眉頭輕輕蹙起。
可惜了,剛才的氣氛很好。
研二打算將她拉回剛才的氛圍,於是起身走上前,一把拉住夏油雪紀,企圖把她拽進自己懷裡。
此時的男人再也不是高中那副青澀的模樣了。
肌肉比從前更加優秀,身型挺拔,腰腹精窄但有力,不加掩飾的侵略性眼神在她身上慢慢舔舐,萩原研二突然開口說道。
「小雪紀,可以專心一點嗎?別忘記你剛才親了我。」
夏油雪紀被這一句話拉進現實,她毫無準備下撞進研二懷裡,連忙大喊:「等等研二!我站不穩了!」
下一秒公寓客廳發出兩人倒地的聲音。
日本公寓的隔音效果普遍不好,安靜的深夜裡肯定吵到了鄰居。
雪紀鼻子狠狠磕在了研二結實的胸肌上,一瞬間冒出了生理性眼淚。
萩原研二被她壓在身下,滾燙的炙熱感一路從胸口燃燒到了耳尖,呼吸越來越重,緊繃的肌肉好像隨時會爆發出可怕的力量。
他在極力隱忍。
客廳中寂靜無聲,萩原研二隻能聽見自己心臟瘋狂跳動的聲音。
幾秒後,公寓門被敲響。
「咚咚咚——!」
夏油雪紀爬起來抹了一把眼淚,鼻尖仍留有剛才被撞到泛紅的痕跡,整個人像是剛哭過一樣。
「咚咚咚——!!」
門外的人相當沒有禮貌,再次用力敲擊,隨之響起的還有天與暴君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
「開門。」
第35章
「開門。」
禪院甚爾的聲音在公寓外響起。
房間內的夏油雪紀爬起來後揉著發酸的鼻子, 走到玄關處將門打開。
天與暴君面色冰冷地站在外面,寬厚的背脊緊繃著,手臂肌肉因為用力的原因鼓起, 他目光銳利地掃視萩原研二,嘴角的傷疤散發著一種猛獸的氣息。
萩原研二摔倒後衣衫有些凌亂,緩緩站起身慢條斯理地撥弄著袖口,要是這個男人不來打擾, 剛才那種情況發展下去……
就算表白不成功, 也能讓小雪紀對他的態度特殊一點。
「甚爾你怎麼來了?」夏油雪紀鼻尖紅紅的,淺紫的桃花眼上還掛著淚珠。
禪院甚爾將視線凝聚在面前女人的臉上。
這是哭了?
以夏油雪紀的實力來說不應該被欺負才對,所以她哭絕對不是被打的, 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能想到的……
都不是什麼好畫面。
對男女關係了如指掌的禪院甚爾越看越覺得眼前一幕礙眼,那個叫萩原研二的男人心眼多手段高, 純情女人遇到他肯定被玩得團團轉。
天與暴君此時內心被兩種極端的情緒反覆拉扯著。
一方面是覺得跟自己無關,不該過來。
另一方面的本能告訴他, 不來會後悔。
聽從本能來了之後,果然看見夏油雪紀這幅不爭氣的模樣。
禪院甚爾咬牙切齒地把她拉到身後, 走進門對萩原研二冷冷說道:「課上完了?那你走吧。」
「禪院先生可以替鄰居做主嗎?」整理好衣袖的研二弟弟反問道。
公寓中瀰漫著一股硝煙味,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夏油雪紀回過神來, 剛才摔倒的那一下動靜太大,估計讓隔壁的禪院甚爾誤會她有什麼危險。
畢竟他承擔了自己的保鏢工作。
雪紀立馬走上前打圓場:「你們兩個別誤會!這裡沒有危險事件發生啦!我跟研二不小心摔倒, 甚爾……應該是聽到聲音才過來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