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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尊嚴不要了?
雪紀點了點頭,對三位新人道:「也行, 我們留個聯繫方式吧, 明天我有工作, 等結束後估計也是晚上了, 到時候約見面。」
在威士忌們詫異的目光下,大家互換了聯繫方式,然後天與暴君帶著夏油雪紀離去。
回家的路上是甚爾開車,雪紀給跡部正一打電話說了組織的計劃,讓他提前準備好把機密文件替換成假的,這樣臥底新人既能完成任務又不會傷害到跡部財團的利益。
到達公寓後她疲憊地與甚爾說了晚安,沖回家卸妝泡澡,做完這一切爬上床時已經是半夜了。
一夜無夢。
***
隔日下午,夏油雪紀收到了黑麥的信息。
對方約她今晚見面詳談,看來美國警察也想儘快試探她這邊的情況,雪紀回復了一個警視廳附近日料店的地址,打算今晚就在那裡會面。
特任科自從有了組屋鞣造和重面春太的加入,一下子充滿了活力。
這種活力具體表現在,安靜的辦公室中他們兩個喝茶聊天,別的部門送文件來時他們兩個上前捉弄,有任務時他們兩個互相推諉。
最後在夏油雪紀忍無可忍的表情下,被天與暴君揍了一頓,兩人瞬間就老實了下來。
「大嫂,我可以去噓噓嗎?」組屋鞣造腆著一張粗曠的臉老實問道。
雪紀嘴角抽搐:「去吧……別忘了『束縛』的內容,不准對別人口出惡言。」
重面春太也湊到她面前:「大嫂,那我能陪他去噓噓嗎?」
「你們是什麼手拉手一起去上廁所的女高中生?」夏油雪紀腦殼疼「還有為什麼叫我大嫂啊?!」
「因為天與暴君是大哥。」
「是的是的~再說我們定的『束縛』沒有規定不讓一起噓噓吧!」
他們被甚爾揍了一頓後,突然就改口喊了大哥和大嫂,這一點夏油雪紀真的很想吐槽,甚爾那邊對這個稱呼倒是很受用。
所以組屋鞣造和重面春太觀察到他的表情就叫得更歡了。
「你們去吧,再提醒一遍,不要忘記『束縛』的內容!」
同意他們來特任科時甚爾親自盯著雪紀與詛咒師定下了大段束縛,其中包括不能殺人傷人、不能口出惡言、不能威脅別人、要服從工作安排之類的……
組屋鞣造和重面春太兩個人像是好姐妹般結伴去了廁所,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真無聊,不能像以前一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也管管他們吧。」夏油雪紀對甚爾說。
天與暴君一臉無辜:「這兩個人沒做錯什麼啊。」
「他們在警視廳得喊我夏油警部!」
「真嚴格……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不能要求這麼多。」
「甚爾你是故意的吧……」
「嗯?很明顯嗎?」
老男人的臉皮厚到可以輕而易舉說出令人害羞的話,手冢國一坐在最前面的辦公桌上無聲地笑了起來。
這對夫妻結婚都兩年了,還跟剛談戀愛一樣。
夏油雪紀面色一紅,辦公室里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了嗎?當初要是降谷零或者諸伏景光能來,也不至於讓她被所有人開玩笑!
要不努力挖一下那兩個公安?
糾正辦公室不良風氣的責任重大。
正當她琢磨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但是只響了幾秒鐘就掛斷,雪紀拿出來一看發現是自家弟弟打來的,再回撥過去卻無人接聽了。
「是按錯了嗎……」姐姐大人沒當回事。
另外一邊——
東京都立咒術高專的和室中。
「夏油傑你在幹什麼!把電話給我掛掉!」
夏油爸爸和媽媽今天從神奈川趕來,究其原因都怪昨晚跟自家兒子的一通電話。
「媽媽……要不我給雪紀姐說一聲你們來了——」
「不准說,你先交代清楚雪紀的兒子是怎麼回事?」
昨晚特級咒術師夏油傑正在檢查小惠的術式掌握情況,結果媽媽突然打電話過來,他順口說了句在給姐姐家的小鬼考試。
結果……
媽媽突然化身名偵探,一連串的追問下來,夏油傑絞盡腦汁開始瞎編,本來以為瞞過去了,沒想到媽媽今天直接帶著爸爸找上門。
他收養菜菜子和美美子的事情家裡人都知道,但是姐姐跟老男人二婚的事還沒給父母說。
今年過年回神奈川的時候他們姐弟二人已經被催婚了,他身為弟弟還好……雪紀姐簡直是父母嘮叨的重災區。
在爸爸媽媽眼裡,夏油雪紀二十五歲連戀愛都沒談過,擔心她的精神狀況。
雖然夏油傑很不喜歡天與暴君,但是這個秘密從自己嘴裡泄露出來,他真的很心虛。
「那其實不是姐姐的兒子……雪紀姐跟我一樣是收養的。」
媽媽狐疑:「什麼時候收養的?那個孩子也是咒術師嗎?是咒術師的話為什麼不讓你收養?」
不擅長騙人的特級咒術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結巴了半天只能捏緊拳頭。
「雪紀□□的事情為什麼不給我們說,我和媽媽不是那種古板的人,應該還有別的原因吧?」夏油爸爸理性分析。
夏油傑低頭:「……不、不知道啊,爸爸媽媽有什麼問題還是直接去問本人吧。」
對不起姐姐,請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