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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致他鬼使神差地縱容了這些行為。
琴酒距離大門只有幾步距離,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在場的人都是一驚,紛紛掏出槍指向門口。
夏油雪紀數了數,琴酒、朗姆、貝爾摩德、烏丸蓮耶,又是老四人組了,他們在一起正好可以一鍋端。
房間內的人謹慎地盯著門外,直到看清兩個公安臥底的臉後表情難看了起來,琴酒冰冷地獰笑道:「波本?你旁邊這個是蘇格蘭?他從地里爬出來了嗎。」
「等等G!」烏丸蓮耶活了很久,對危險的感知很敏銳,蘇格蘭作為叛徒被殺了,今天又堂而皇之地跟波本來到這,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貝爾摩德挑眉:「組織除了我以外應該沒別人擅長易容了吧?所以這是本尊?」
朗姆眯起眼睛,沒有說話卻拉動了槍上的保險槓。
夏油雪紀悠閒地走了進去:「大家都在啊?正好不用我奔波了,你們幾個今天一起進監獄吧。」
「嘭嘭──!」
話音剛落朗姆的子彈就朝她胸口和腦袋射擊過來,雪紀手臂上的肌肉一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伸手一抓在空氣中留下幾道殘影。
兩顆子彈被她輕鬆攥進手裡。
「朗姆你真的是……哪有這樣打招呼的,不禮貌哦。」夏油雪紀捏了捏發燙的子彈,當著眾人的面隨隨便便將子彈捏變形。
降谷零瞳孔地震,這就是hiro的信心所在嗎?
對面幾位組織高層也相當震驚,琴酒表面上依舊冷淡地問:「你是誰?」
「我是枸吉托,說了你也不知道。」夏油雪紀身影消失在門前,直接閃現到琴酒身後,普通人的肉眼根本跟不上她的速度。
等回過神來,她已經一拳擊中了琴酒的後背,把男人打到了幾米外,朗姆和貝爾摩德見情況不對,立馬朝她射擊。
夏油雪紀輕巧地閃躲著,圍著房間跑了一圈,子彈每次只能掃射到她的影子,安靜的組織會議室中瞬間變成了火拼現場。
當然,是幾名酒廠職工的單方面火拼。
擁有強大格鬥實力的夏油雪紀像是在做貓捉老鼠的遊戲。
子彈打在了窗戶和桌子上,碎片散落一地。
「貝爾摩德,打那兩個小鬼!我聯繫人過來!」朗姆打空一個彈夾,示意貝爾摩德利用波本和蘇格蘭吸引這個陌生女人的注意力,他自己則是拿出手機準備聯繫據點內的支援。
站在門口的降谷零一驚,準備拉著諸伏景光閃躲,沒想到身旁這位好友反而跟他拉起家常。
「zero,這次能過來幫到你我還挺開心的……不然還不知道你會繼續臥底到幾歲,有機會的話請前輩帶你到我們那見見松田他們吧?二十九歲的zero還挺新奇的。」
貝爾摩德的槍口已經指向了這邊,降谷零眉頭緊鎖:「哈?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趕緊跟我逃──」
「對了!要不到時候讓我們那的zero給你展示一下廚藝吧?他這兩年學得挺多的,不知道你們誰更厲害。」
降谷零的話再次被諸伏景光打斷,他這位幼馴染壓根就沒想逃的樣子。
金髮公安整個人都呆住,hiro難道沒察覺危險嗎!
「哇不愧是朗姆!好陰險的想法!」夏油雪紀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貝爾摩德身側,一把抓住她準備射擊的槍。
槍.管在掌心的用力下逐漸扭曲變形。
竟是硬生生把金屬鋼質的武器捏成了一個凹陷的五指模樣。
貝爾摩德瞪大眼睛,門口的降谷零這下明白了幼馴染處變不驚的原因……
他剛才慌張的樣子是不是很傻?
「啊……那我廚藝應該更好一點,這幾年打了不少工,最近還在咖啡店研究了新產品。」降谷零站在好友身旁嘴角抽搐著說。
朗姆看到貝爾摩德也失敗了,心中焦急萬分,好在電話接通了起來,監控室中有十幾名組織底層成員。
「朗、朗姆大人……快逃……有怪物……」
電話另一頭並沒有預想中的回覆,說話的某個小嘍囉聲音虛弱,剛講完就沒了下文,他站在原地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最初被打倒在地的琴酒搖搖晃晃地舉起槍,沒有猶豫的向波本和蘇格蘭射擊過去。
「嘭嘭嘭──!」
子彈連貫飛出槍口,幾道銳利的寒芒閃過,在空中被批成了兩半。
「啊,我說你這個琴酒怎麼淨做這些沒用的事呢,忘記你們看不見它了,平將門。」夏油雪紀揮了揮手。
房間驟然瀰漫出深紫色的咒力。
她一進入組織據點就派式神解決監控室那邊了,剛才在打飛琴酒的時候平將門飄了回來守在兩個臥底後輩的身邊,全場只有雪紀一人能看見。
諸伏景光並不知道平將門回來了,他只是單純地對前輩實力有百分百的信心。
紫色咒力掀起風暴,將會議室的擺設席捲得凌亂不堪,風中像是有刀片般割裂了幾人的皮膚,受到咒力襲擊的普通人們獲得了短暫可視咒靈的視力。
高大挺拔的人形咒靈穿著武士盔甲,猶如在戰場上鏖戰猶酣的將軍,屬於四大怨靈暴戾的負面情緒讓人喘不過氣。
貝爾摩德幾人已經起出了生理性的雞皮疙瘩。
多麼令人的壓迫力!
「這是……什麼!」年邁的烏丸蓮耶不可置信地盯著平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