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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割醫生,您怎麼來了?」
「是有人進入實驗室了嗎?」
「我現在給上面報告。」
水割威士忌擺手:「不用,實驗室沒問題,我是過來找你們的。」
「有、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嗎?」一個男人小心翼翼問道。
水割醫生是這個據點裡僅次boss重要的人,她好像在搞什麼相當重要的研究,來找他們不會是去做人體實驗吧?
「別緊張,我來送份禮物!」
她說著就把藥瓶狠狠摔在地上,然後閉氣從口袋裡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濕毛巾捂住口鼻,監控室內的壯漢們沒反應過來,只聞到一股帶有微甜的氣味。
沒幾秒就紛紛倒下。
水割威士忌確認所有人都暈了以後,把監控的總線路拔掉,所有顯示屏立馬熄滅,她轉身走了出去,守在監控室門口發起了簡訊。
【前輩~人家搞定啦!】
至於裡面的人……再悶一會好了,悶透一點,保證他們到監獄時還在做美夢。
……
組織據點的上空中漂浮著一隻人類肉眼無法看見的龍形咒靈。
夏油雪紀收到了柳生繪羽的信息,伸了個懶腰安排道。
「好了,我們可以進去了。」
「裡面監控被關了,也確定高層成員都在據點內,等下大家動手的時候不用太客氣……」
她說到一半看著滿臉惡相的組屋鞣造和重面春太停下了話語,這兩個人為什麼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算了,還是客氣一點吧,等下我先進去跟他們聊兩句,畢竟臥底了這麼幾年,做個最後的告別……傑你在據點出口堵著以防萬一,景光他們三個跟我進去。」
夏油傑想反對,但是話到嘴邊又不想打亂姐姐的安排,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雪紀帶著特任科三人慢慢走進據點內,諸伏景光看著這熟悉的地方臉色有些複雜,他突然出聲問道:「前輩,等下你要自己進去面對他們嗎?組織的人都有武器……」
「你在擔心什麼呢?」
「嘭──!」
夏油雪紀此時完全進入了戰鬥狀態,手輕輕一捏就將電梯門框捏出一個凹陷的洞,諸伏景光選擇閉嘴。
是他冒昧了,前輩這手勁,一巴掌能捏死兩個琴酒。
根據水割威士忌傳來的消息,組織boss和三名高層幹部都在頂樓病房,他們走出電梯後一路來到病房前。
夏油雪紀對身後三人擺了擺手,也沒有敲門,直接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喲,都在呢……?」
映入眼帘的是病床上蒼老的烏丸蓮耶,以及現在他旁邊的琴酒和朗姆。
貝爾摩德呢?
房中三人轉頭看向她,朗姆先滿意地點頭。
「不愧是貝爾摩德,不僅易容得一模一樣,連枸吉托的行為習慣也很相似。」
雪紀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然後立馬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感情這哥幾個讓貝爾摩德易容成她的樣子去了?
琴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他不提出意見就代表滿意。
病床上的烏丸蓮耶吃力地對雪紀說:「貝爾摩德,關於枸吉托的身份報告你都看了嗎?」
十分鐘前,貝爾摩德接受boss的命令讓她易容成枸吉托的樣子試試,還給了一份組織調查出來的身份情報。
當然,那些所謂的身份都是特任科偽造的。
只不過巧的是,就在她出去易容時,枸吉托本人進來了。
雪紀一挑眉。
呵,還調查她?
看來今天就算她不動手,組織也早晚會對她下手,於是理直氣壯地走上前,擺爛道。
「看了,那份身份報告我打九十四分,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我是在高速上點開看的,被扣了六分。」
垃圾一樣的組織,只配得到她這樣的態度。
另外三人先是一愣,然後更加滿意了,這種對枸吉托叛逆態度的掌控簡直爐火純青,貝爾摩德做得很好。
他們根本想不到是夏油雪紀本人來了,因為監控拍到她來頂層的話,一定會有人聯絡的。
病房外諸伏景光和特任科兩名詛咒師靜靜等待著夏油雪紀的指示,說實話他們一點都不擔心,先不說出了事組屋鞣造和重面春太能第一時間衝進去。
就是雪紀自己那實力……
打夏油傑都能讓特級嗷嗷喊疼。
大眼瞪小眼的三個人聽了一會房間內的動靜,無聊地靠牆坐下。
走廊最盡頭的拐角處出現一個窈窕的身影,她的面容與夏油雪紀沒有絲毫差別。
來的人是易容後的貝爾摩德。
她剛走到拐角就看見病房外坐著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還是不久前就死亡的蘇格蘭威士忌。
她立刻躲回樓梯,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
boss門口的陌生人看起來十分不好惹,蘇格蘭竟然敢光明正大出現在據點裡,說明幾面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她確實跟琴酒親眼見證了蘇格蘭的死亡和拋屍。
如果這都能被救下,那只可能是詛咒師做的……
房間裡面的人是枸吉托?!
貝爾摩德面色凝重,她並不打算為了組織奉獻生命,既然枸吉托都帶著詛咒師上門了,他們絕對不會有勝算的。
沒用幾分鐘貝爾摩德就決定偷偷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