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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與暴君拿起桌上的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不用客氣,我妻子一直把萩原當親弟弟看待,做這些是應該的。」
萩原研二動作一頓,放下筷子也倒滿酒:「……小陣平這話應該由我來感謝。」
「嗯?我無所謂,一起喝也行。」甚爾懶洋洋道。
三個男人就這麼對飲起來,研二現在對甚爾的態度很複雜,感謝是真的感謝,討厭也是真的討厭。
夏油雪紀人坐在餐桌前,心思早就飛到了儲藏室里,她擔心等會琴酒聯繫臥底後輩們,到時候自己再打電話阻止就會讓人聯想到他們是不是在一起。
琴酒那個多疑的傢伙容易亂想。
好在這會甚爾跟研二和松田喝得很開心,她清了清嗓子:「你們先聊著,我記得儲藏室里有幾瓶不錯的酒,我去找一找。」
爆炸處理班的幼馴染二人並不反對,小雪紀在這裡的話沒辦法敞開心扉跟甚爾交流。
盯著她進入儲藏室後,餐桌上的男人們安靜下來,萩原研二再次給自己倒滿酒:「甚爾先生,你跟小雪紀結婚真的是因為愛她嗎?」
「真的,我愛她。」天與暴君接過酒瓶,打算陪兩位弟弟喝幾杯。
今天讓他們發泄完,以後就別來騷擾雪紀了。
另外一邊,公寓儲藏室內——
夏油雪紀偷偷摸摸進來後,諸伏景光壓低聲音詢問:「雪紀前輩,你們救了萩原是怎麼回事?」
這三個人在儲藏室里聽見了外面的對話。
「啊?嗯……上個月他差點在爆炸中犧牲,我和甚爾趕過去救下了研二,不過甚爾也因此受了很重的傷,最近才恢復過來。」
夏油甚爾受傷的事情威士忌們知道,因為雪紀去買家具和生活用品時都不捨得讓他拎重物,特意喊了臥底後輩們去當苦力。
降谷零咬牙:「那傢伙,不會沒穿防護服吧!」
「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和零也要感謝雪紀前輩才行。」蘇格蘭真誠道謝。
夏油雪紀揮了揮手:「感謝的話以後再說,我們先處理眼前的問題,琴酒安排你們幾點出發?」
赤井秀一:「收到的聯絡是晚上八點的飛機,十二個小時後到達美國剛好是早晨。」
雪紀摸著下巴思索:「美國那邊不知道有什麼任務,不過據我所知貝爾摩德可不是什么正經人,你們有誰想去搜集那邊的情報嗎?聽水割說組織boss最近剛回到日本。」
降谷零搖頭。
諸伏景光搖頭。
對公安臥底來說,國外怎麼樣都無所謂,他們只負責日本的安全,赤井秀一沉默片刻也跟著搖了頭。
boss都回日本來了,說明組織工作的重心在這邊,他要是去了美國,臥底工作會被日本警方甩在身後。
「那好,我現在給琴酒打電話,告訴他有事需要你們辦。」雪紀道。
降谷零有些擔心:「前輩這樣合適嗎?聽說貝爾摩德是組織boss最寵愛的人。」
雪紀讚賞地拍了拍後輩的肩膀:「不愧是公安派來的臥底,這種情報都能被你打聽到,不過你放心……貝爾摩德再受寵愛現在也沒辦法跟我搶人。」
詛咒師的面子更大一些。
在三瓶威士忌疑惑的目光中,夏油雪紀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有事?這不是我騷擾你。」琴酒接起電話後第一句就是強調騷擾的問題,因為boss提醒他太多次了,搞得這位黑衣組織的高級幹部有點PTSD。
雪紀納悶道:「什麼騷擾不騷擾的……先不說這個,我有事通知你。」
「說。」琴酒的話言簡意賅,充分表現了不想跟她交流的心情。
「詛咒師說需要人手,之前派給我的那三個威士忌我先徵用了。」
「他們三個有別的任務……」
「嘖,可是我都答應詛咒師了,你不同意的話我只好告訴他們組織說不行。」
夏油雪紀作勢要掛電話,琴酒糾結了兩秒出聲阻止。
「等等,詛咒師找他們做什麼任務?」
「我哪知道,詛咒師的事情也是我們能問的?」
「可以換成別人嗎,基安蒂和科恩最近很閒。」
「不行!詛咒師說要男性,而且是漂亮的男性。」
這個鍋暫且就讓自家弟弟背著了,基安蒂是女人,科恩顏值一言難盡,琴酒最後終於瞭然妥協。
「知道了,他們三個工作能力不錯,組織還需要他們的力量,別讓詛咒師玩壞了。」
夏油雪紀:???
不是,琴酒好像腦補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此時出差多日終於回來的夏油傑打了個冷顫,身旁的雞掰貓湊上來詢問。
「怎麼了傑,你又背著我跟學弟們出去玩了嗎!」
夏油傑推開那顆白色腦袋:「離我遠點,再敢像之前那樣騷擾我……我會叛逃的。」
黑髮特級大概不會猜到,等琴酒見到他和五條悟時,會說出怎樣令他叛逃的話語。
掛掉電話後,夏油雪紀盯著手機尷尬起來,三瓶威士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見過帳,也聽她說過咒術界的事情。
剛才雪紀單方面說詛咒師,他們大概能猜到是什麼。
赤井秀一抬頭望向夏油雪紀:「詛咒師?」
「嗯──」
「美國警察別亂問,想要知道這件事得簽署我們國家的保密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