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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負責抓那些人。
夏油雪紀想了想,一把抓住木偶咒靈的後脖頸:「等等,讓這傢伙跟你一起去。」
降谷零露出不解的神情:「它去?扮演誰……」
「演黑麥。」雪紀說著從手機相冊里翻找赤井秀一的照片「黑麥和蘇格蘭都是臥底,琴酒不會那麼輕易就把人派給你的。」
「你用它假扮成黑麥,然後給琴酒說人抓到了,但是被公安襲擊,讓組織給你派人過去……找到了!」
她說著就將手機屏幕舉到木偶咒靈面前:「變成這個人。」
木偶咒靈看看雪紀,又看看主人夏油傑默認的模樣,雙手一拍使用出術式,不一會一個栩栩如生的赤井秀一就站在眾人面前。
降谷零沖夏油雪紀點頭,然後帶著「赤井秀一」駕車離去。
目送她們走遠後,雪紀坐回椅子上,重面春太不是很理解,跑過來問:「為什麼要假扮?我們直接去把那些人都抓住不就行了?」
「組織的人行蹤不定,大家又不住據點裡,你哪知道會不會漏抓誰啊,還是讓他們上司琴酒安排協助的任務,再一網打盡更保險。」
組屋鞣造擦拭著自己的斧頭:「好無聊,我們什麼時候能開始?也要等那個什麼琴酒的通知?」
雪紀慢慢勾起嘴角:「不用等,再過一兩個小時,等降谷把小嘍囉都騙到手了以後,我們直接上門就行。」
夏油傑第一個坐回姐姐身邊,乖巧地聽從她的安排。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過去。
雪紀縮在沙發啥閉目養神了一上午,然後收到了降谷零的聯絡,對方說已經用假黑麥騙取了琴酒的信任,組織十分想讓他把人帶回去審問。
所以派了其他成員集體協助,現在就等他們落進公安準備的大網裡。
「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就坐傑的虹龍吧,那個應該快一點~」
夏油傑手指輕輕一抬,耀眼的咒力凝聚在掌心,下一秒一隻巨大的龍形咒靈出現在窗外。
「好的姐姐,希望等會你可以玩得開心。」
***
組織據點內——
位於最頂層的病房中站著兩男一女,他們神情嚴肅地聽病床上的老人說。
「G,你認為波本是叛徒的可能性有多大?」
被點到名字的琴酒微微皺眉,回想起剛才看到的視頻畫面,波本已經把黑麥抓住了,兩人都受了點傷,但是視頻中的人的的確確是黑麥那個男人沒錯。
視頻背景還拍到了今天東京港的郵輪活動,所以可以確定那不是提前拍攝好的。
「波本是叛徒的可能性很小,他現在已經抓住了黑麥,如果能在協助下順利把人帶回來,那基本就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如果波本也是臥底的話,完全沒必要這麼做,假裝說受到公安的襲擊撤退就行了,用不著真的把同伴帶回來獲取信任。
抓住黑麥這件事,他顯然做得很好。
烏丸蓮耶費力地猛咳幾下,緊接著問道:「那枸吉托呢?她上次不是確定了黑麥和波本都不是叛徒嗎?」
都那樣打了包票了,現在她的身份可不作好。
琴酒一時間無言起來,枸吉托那女人他也看不透,按理說身為心理學專家,肯定可以看出一個人有沒有在撒謊。
可是她卻在上次審問中說黑麥是自己人。
這麼一看確實有嫌疑,但人心這種事誰又能說得准呢,就連測謊儀都有失手的時候,在警方審問時只能作為參考。
萬一她被黑麥騙過,或者馬失前蹄……
真不是他刻意為枸吉托辯解,實在是枸吉托背後牽扯的勢力太大了。
動她等於得罪詛咒師,這種影響到組織未來的事情,琴酒也不敢輕易下判斷。
「抱歉boss,如果我能取代她……」這種時候貝爾摩德也只能不痛不癢地說幾句話了。
如果她能取代枸吉托,組織肯定不用這麼被動。
但問題是她也得能做到才行啊……
這半年時間裡,她多次找機會接近詛咒師都被拒之門外,好不容易借著工作的藉口看見人了,那個小眼睛的男人也像塊鐵板一樣。
根本無法交流。
不知道枸吉托是怎麼跟他相處的,在貝爾摩德看來,那個小眼睛的男人對女人過敏。
反正她是沒辦法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朗姆出聲安慰:「boss,現在應該還不到立刻處決枸吉托的時候,如果波本能把黑麥抓回來,那就先處理他們的事情,枸吉托那邊實在不行就讓貝爾摩德易容頂替。」
貝爾摩德不悅地皺起眉毛。
朗姆這個禿頭,站著說話不腰疼,詛咒師跟枸吉托關係好可不是無緣無故的,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特殊情感,自己什麼都不懂頂替上去。
到時候一暴露可能就被滅口了。
這邊病房裡的討論仍在繼續,另外一邊從據點實驗室中走出一個身著白大褂的人影。
水割威士忌直徑走向監控室,手裡還拿著一瓶高濃度的□□藥劑,這瓶藥劑是她特殊處理過的,汽化速度非常快。
保證十秒內放倒一米八的壯漢。
臥底好幾年,今天就是她功成身退的時候!
到時候回家給爺爺、父母和哥哥說起,誰不高呼一句牛逼?
監控室內有上百個顯示屏幕,組織底層成員會在這裡實時觀察入侵者,水割威士忌敲開門走進幾面,十幾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好奇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