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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夠好嗎?」甚爾目光緊緊鎖住眼前的人,出口的聲音帶著極力隱忍的沙啞。
夏油雪紀嗚咽著大口呼吸:「不是!我壓根沒有提他們的名字吧!就是嚇唬你而已啊!」
成年人的戀愛相當直接,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順其自然地進行了。
「你說你喜歡我。」天與暴君認真地看著雪紀。
夏油雪紀的臉燙到不行,剛才吻成那個樣子,她也很難受……
四肢軟軟的使不出力氣:「嗯,喜歡……但是你也太笨了吧,還要我提醒才知道。」
「好的,是我不對,所以可以繼續嗎?」甚爾的聲音低沉蠱惑,壓抑了幾年的衝動鑽出來折磨著他的神經。
「嗯……」
深夜的房間中傳來吮吸的聲音,因為男人太過熱情,雪紀來不及吞咽,嘴角慢慢滲出晶瑩的水漬。
夏油雪紀眼神迷離起來,只能聽見耳邊傳來喜歡的人聲音。
「謝謝你能喜歡我,雪紀。」
之後發生的事情完全吞噬了她的理智,最後聽見的內容是……
「我要開始了。」
臥室中一道透明的『帳』升起,隔絕了所有聲音。
***
次日。
夏油雪紀脖頸之下的臂枕讓她脊椎不舒服,稍微翻身後又感覺渾身疼痛不已,她慢慢地睜開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甚爾英俊的臉頰,他閉著眼睛慵懶問道:「不再睡一會?」
雪紀茫然地回憶著……
昨天她和甚爾變成男女朋友了!
而且正式成為完整的成年人,他們的相互探索持續了一整夜,直到看見窗外升起的第一抹朝陽才結束。
她猛地坐起來,一瞬間像是從高空墜樓般全身劇烈酸痛,突如其來的痛感讓她下意識悶哼出來,只是喊出口的聲音過於沙啞。
昨天用嗓過度導致她的喉嚨十分難受。
咳嗽了兩聲因為全身肌肉的用力……疼到溢出生理性淚水。
身後男人結實的手臂摟住她的腰,將雪紀整個人帶進懷裡,懶洋洋說:「繼續睡吧。」
「不行,今天還要上班……啊!」夏油雪紀說到一半喊了出來。
她清楚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床單濕噠噠的,天與暴君將腦袋蹭到她的頸窩,愜意地問。
「怎麼了?」
雪紀滿臉坨紅:「你還好意思問!我現在裡面全是你的東西啊!」
「那不是很正常嗎。」黑色碎發輕柔地蹭著她的臉頰。
夏油雪紀捂住臉:「這都幾點了,我們上班要遲到了……該怎麼給手冢先生解釋。」
天與暴君低笑一聲:「不用擔心,我給那個老頭子請過假了,特任科現在除了我們不是還有兩個幹活的人嗎?」
她一愣,慢慢癱軟在男人強健的胸肌上。
「你怎麼請假的?」
「我說今天有私事。」
「可是──」
「別可是了,時間還早繼續睡吧,還是說你想讓我幫你發泄完所有的精力再老實睡覺?」
夏油雪紀立馬乖巧起來,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昨晚鬧得太瘋,沒過多久就傳來綿長的呼吸聲。
……
一個冗長的回籠覺睡完,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了。
雪紀被強烈的餓意喚醒,她搖搖晃晃爬起來,身邊的人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臥室中只剩她一個人。
窗外和煦的陽光照在床鋪上,她一低頭看見了自己滿身青紫色的痕跡,每一道似乎都在提醒著昨天晚上激烈的戰況。
雪紀掀開被子檢查,床單上除了一抹暗紅的血液外……
還有好多可疑的東西乾涸後留下的證據!
燒掉吧,這床單不能要了。
二十五歲母胎單身昨天不僅擁有了初吻,還發生了她從未設想過的事情,這對兩個結了婚的成年人來說再正常不過,但是她真的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啊!
正常來說順序不應該是先告白,再談戀愛,然後結婚,最後那個什麼嗎……
為什麼順序到她這裡就亂套了?!
還有!
甚爾那個傢伙是不是欺負她沒有見識,說什麼這種程度的運動都是正常的。
真的正常嗎?
從晚上到天亮啊!
夏油雪紀艱難地爬下床,剛站起來全身強烈的酸痛又令她蹲了下去,脆弱的雙腿根本無法支撐她的重量。
臥室中的人影蹲下時腦袋撞到了床邊,發出咚的一聲。
「嘶……」夏油雪紀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身上更疼還是頭更疼。
她臉上的五官都快揪到一起,幾秒後門被推開,天與暴君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俯身抱起雪紀:「醒了?飯也剛做好。」
甚爾把她抱進浴室洗漱,連對待親兒子小惠時都沒有這種耐心。
洗漱後,夏油雪紀被放在了餐桌前,一道道精緻的菜已經擺放整齊,她指揮著天與暴君去臥室拿來手機,邊吃邊看起來。
今天沒有上班,得檢查一下有沒有工作上的重要消息。
一划開屏幕發現上午收到了兩條信息。
第一個是媽媽發來的。
【我和爸爸回神奈川了哦,小惠已經去上學了,這孩子真乖,我和爸爸對新孫子非常滿意。】
第二個是降谷零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