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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師先生,我們組織安排我給你當奴隸,有什麼事都可以吩咐我。」夏油雪紀接收到琴酒暗示,嘆了口氣出聲說道。
這招叫反向輸出,傑怎麼會把她當作奴隸使喚,只是雪紀認為該結束這場戲了。
相信琴酒已經充分感受到咒術的強大,以及她的重要性。
果然,夏油傑聽見自家姐姐這麼一說,瞬間露出被噎住的表情,如同一盆涼水從頭澆下,直接讓他理智回籠。
開什麼玩笑?
他怎麼敢這麼對姐姐!
特級咒術師嘴唇微微張合,半天才找回聲音:「嗯……以後你們組織要聯絡我們就派你來吧,其他人敢來煩我就殺掉。」
他剛才之所以會生氣是因為琴酒隨隨便便就捨棄了雪紀姐,現在雪紀姐說給他當奴隸這種不可能的事情,明顯是打算結束談話,夏油傑極力配合著。
組織渴求的詛咒師只能接受夏油雪紀的聯絡,這直接提升了她的重要性。
「沒問題,以後就讓枸吉托代表組織跟你們溝通。」說實話琴酒對這個結果也挺滿意,以他的性格確實不想在這群人面前忍氣吞聲。
跟詛咒師的會談順利結束,等會要把這件事報告給那位先生。
夏油傑以要跟雪紀聊天為理由,打發走了琴酒和伏特加。
回程路上,組織高級幹部撥通了boss的電話……
「boss,跟詛咒師的談話結束了,他們要求枸吉托——」
「G,枸吉托十分重要,千萬不能讓她有什麼危險。」
他跟烏丸蓮耶同時開口,然後兩人一起沉默,半晌後組織boss老態的聲音重新響起。
「他們要求枸吉托什麼?」
「要求那女人作為組織代表跟他們聯絡,並且不接受其他人。」
電話那頭的烏丸蓮耶倒抽涼氣,今天找上門來的黑髮男人跟組織聯繫的詛咒師們應該不是一夥,現在兩邊都看中枸吉托……
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壓力。
「G,從今天起別騷擾她了。」烏丸蓮耶語氣複雜,還帶有受傷後的虛弱無力。
琴酒不知道天與暴君找上門來,只以為自家領導是在為與詛咒師的合作做打算,猶豫幾秒說道。
「……我沒有做過那種事情,boss。」
烏丸蓮耶和朗姆身上有『束縛』,他不能給琴酒說太多信息,只能直截了當地吩咐:「不僅不要騷擾枸吉托,以後對她的態度也要客氣……這是命令。」
坐在保時捷356A副駕駛上的琴酒再次沉默了,搭上詛咒師的枸吉托現在後台這麼硬嗎?
回憶起剛才那個小眼睛的男人差點動手的樣子,那女人只要巴結好他們,確實有在組織橫著走的資本。
琴酒慢慢眯起眼睛。
***
夏油雪紀帶著高專眾人凱旋而歸。
因為她著急回去看甚爾的情況,就沒讓幾位弟弟們浪費時間再把衣服換回去。
到了高專里,花襯衫的夏油傑、半.裸浴衣的七海建人以及被煙燻得蠟黃的灰原雄正好碰到了一起從校長室走出來的家入硝子和夜蛾正道……
夜蛾校長腿邊還跟著一隻圓滾滾的熊貓。
眾人面面相覷,半晌後夜蛾正道心累地嘆了口氣:「你們這是……?我不記得高專有教過咒術師穿這種衣服。」
咒術界的教育其實挺傳統的,從古樸的日式教學樓就能看得出來。
現在他們不是領口大開,就是光著上身,讓夜蛾校長看得太陽穴疼。
家入硝子更是直接,拿出手機就是咔嚓兩聲:「發給悟看看,你們趁他不在的時候穿著如此放.盪。」
夏油傑:「……」
灰原雄:「……」
七海建人:「……」
幾秒後,高專弟弟們同時收到了最強特級五條悟的騷擾簡訊,夏油傑更慘,他不僅收到了信息,還接到了騷擾電話輪番攻擊。
「傑!你為什麼背著我穿得那麼悶騷?不行……等我回去了我們再一起穿一遍出去逛街!」
夏油傑面無表情地掛斷電話,雞掰貓不死心的再次打來。
「為什麼掛斷!你都跟灰原他們一起穿了,跟我就不行——」
「啪。」黑髮特級再次壓掉電話。
然後就在眾人面前循環往復直播起他被同期好友騷擾的全過程。
「你還掛?難道他們比我重要——」
「啪。」
「仔細一看,傑你披著頭髮也挺好看——」
「啪。」
「我剛才下單了男士性感上衣,網紗鏤空的設計跟傑超配——」
「啪。」
「要不我們一起戴眼罩試試吧?墨鏡最近也戴膩了——」
「啪。」
最後夏油傑實在受不了把電話關機,心累地向姐姐告辭:「雪紀姐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他人生中大多數苦難,都是雞掰貓帶來的!
雪紀同情地目送弟弟離去,然後也朝大家道別,跑去了醫療室。
病床上的甚爾還在安靜沉睡。
她走到床邊在他額頭上印下輕輕一吻,今晚要繼續守在這裡。
一夜好夢。
……
夏油雪紀不眠不休地泡在醫療室好幾天,特任科的工作也請了假,最終在第五日等來了甚爾的甦醒。
天與暴君剛睜開眼時,就被一個柔軟的身軀抱進懷裡,雪紀愧疚哽咽著向他道歉,深刻反省了自己衝動和操心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