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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搖搖晃晃的黑髮女人只起了一半身,就失去支點直直砸在天與暴君身上。
胸前的溝壑剛好ya住他的臉,甚爾整個面部都ai進一團柔軟的觸感中。
夏油雪紀:「……」
夏油甚爾:「……」
緊貼的部位傳遞著對方的體溫,他們甚至能感覺到灼熱的呼吸灑在皮膚上的癢意,天與咒縛強大的感知力在此刻被無限放大。
自從認識夏油雪紀後他已經禁慾了好幾年,最開始並不是刻意的,但是後來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對方,就變得安分守己起來。
現在突然這樣身體上的jie觸,無疑是在刺激著天與暴君敏感的神經。
甚爾的喉結震動了一下,將臉從那團軟綿中挪了出來,重新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他喑啞問道。
「怎麼說?我要不要繼續做下去?」
啊啊啊啊啊!
夏油雪紀的大腦完全宕機,她現在不僅是腿,整個人都要麻了!
神社內寂靜無聲,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像是給兩人披上一層輕盈的薄紗,甚爾的身體燙得嚇人,雪紀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結果被他的話問到胳膊一軟,差點重新摔回去。
「做、做什麼?!」黑夜、無人、曖昧,這三個乾柴烈火的要素都集齊了,夏油雪紀緊張地結巴。
天與暴君頭疼地撓了一下頭髮,差點忘了……他夫人是個沒談過戀愛的清純女,哪怕這兩年有所長進,但在面對成年人話題時仍然會害羞。
照這樣發展下去,他什麼時候才能吃進嘴裡啊……
甚爾本來沒有這方面想法的,但是他真的架不住夜晚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投huai送bao,懷裡的射n軀凹凸有致,柔軟到仿佛一用力就會捏碎。
他極力克制住那些浮想聯翩,喉嚨因為隱忍越來越緊,出口的聲音都變得有些乾澀:「不做就先起來,別惹我了。」
他說話時胸腔震的雪紀酸酸麻麻,夏油雪紀像是觸電般立刻爬了起來。
兩人分開後天與暴君覺得身上的灼熱感並沒有消退,反而因為那團柔軟的離開而感到空xu。
他盯著胸膛剛才被壓住的地方看了一會,鬼使神差地說:「要不要在一起試試?」
轟——!
成年人的表白如此簡潔明了,雪紀聽見自己心理防線快要崩塌的聲音,甚爾認真地望著她的反應,只見雪紀正要開口回答……
神社外突然響起了騷動。
是學弟們引著詛咒師過來了!
夏油雪紀嘴角一抽,收回了剛才快說出口的話,她朝男人看了一眼,意思表達得十分明確。
『來活了。』
第一次告白被打斷的天與暴君此時火氣噌地一下冒了上來。
那麼好的氣氛,那麼合適的情景,要是沒人闖入他說不定今晚就能擁有二胎了。
甚爾已經等待了幾年,即便是強大如天與暴君般的人,在面對心裡喜歡的女性時也會變得笨拙起來,不想用力量強迫她跟自己發生什麼關係啊……
指望雪紀下一次主動貼到他身上還得等什麼時候?
又一個兩年後嗎?
神社外的騷動聲越來越大,夏油甚爾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對雪紀叮囑了一聲。
「乖乖在這等著,我去解決。」
說完天與暴君就從身上蟲形咒靈口中拿出了特級咒具『游雲』,獰笑著往外走去,似乎要把所有的怒火發泄在詛咒師的身上。
片刻後神社外就傳來一陣慘叫。
……
特級咒物兩面宿儺手指、一級詛咒師組屋鞣造、重面春太被咒術界和內閣直屬特任科回收抓捕。
所有人當晚就離開了群馬縣。
詛咒之王的手指需要保存在高專忌庫,雪紀和甚爾陪同學弟們把人押回咒術聯盟復命後也算是完成了工作,等他們回到公寓已經是午夜時分。
因為明天有審判詛咒師的會議,特任科作為協同部門需要一起出席,所以天與暴君最終還是沒忍心耽誤雪紀睡覺的時間。
兩人各自進入家門後,今天的表白就沒了下文。
夏油雪紀沖完澡倒頭就睡,隔壁的夏油甚爾失眠了一整夜。
隔日。
在手冢國一的帶領下,特任科三人進入了咒術聯盟大樓。
審判庭是一間密不透光的和室,單面障子門在四周圍成了一個圓形,咒術高層們分別在幾扇門後倚坐著,雪紀他們也在其中一間。
而這場審判的犯罪者組屋鞣造和重面春太被捆綁著站在圓形中間。
「根據咒術法則,這兩個人應該判處死刑……」一號門後的爛橘子是個音色蒼老的男人。
他剛說完隔壁的門後發表了不同意見:「雖然該判處死刑,但是鑑於他們兩的實力不弱,我建議改成死緩,讓他們效力咒術聯盟作為補償。」
這次說話的是位同樣蒼老的老婦人。
「確實是個好方法,咒術聯盟這邊比起高專很缺戰鬥力。」
「這恐怕不合適吧?再怎麼說詛咒師都有一定危險性。」
「怕什麼?跟他們定下『束縛』就好了!」
「定下束縛聽起來不錯。」
「讓他們戴罪立功,如果表現的好還能考慮把死緩改成無期徒刑。」
其他人一聽也都參與進了討論,只有特任科緘默不語,手冢國一坐在門後的凳子上,雪紀和甚爾站在他身後像兩個盡職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