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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學蠟筆小新說話……
她學櫻桃小丸子說話……
她扮可愛鬼臉……
她扮搞笑鬼臉……
她沒看到袁豈涼笑,只看到袁豈涼的臉在自己面前越變越大,袁豈涼身上特有的味道也越來越清晰。她哼了一聲,十分嚴肅兩手捧住袁豈涼逐漸靠近的臉說,「別你以為你把臉靠我這麼近……我就……我就會笑……我不怕你這樣的戰術……你準備輸吧……」
揮開卓理兩隻礙事的手,袁豈涼低低的聲音在卓理混沌的耳邊響起,「抱歉,我不能遵守遊戲規則了。」
這是卓理感覺到有一片冰冰涼的東西貼上自己嘴唇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她睜大了驚恐的雙眼,看到的是袁豈涼無比清晰的臉,離她好近,近得她慌亂至步伐不穩,踉蹌著就要朝後倒去。
有一隻大手托住了她。
她雖然醉意朦朧,卻仍舊看到袁豈涼那張很無奈的臉漾著很無奈的笑容。她雖然醉得眼睛愈來愈沉不得不閉上眼睛,卻仍舊感覺到有一雙有力的手抱起自己。
她雖然醉了,卻仍然很幸福的笑了。
這隻大手和這個感覺讓她熟悉,熟悉到讓她在醉倒的情況下還迷迷糊糊地喊出一個名字:「競堂哥……」
補鏡頭
困惑一 誰勾動了袁律師的嘴角(滿足某些筒子期待看到豈涼童鞋看到『每日一冷』時的趣味)
最近,領智律師事務所國際業務部袁豈涼的助理的李力興有了一些困惑。
原因很簡單:袁律師最近老愛笑了。
李助理跟在袁豈涼身邊的時間有兩年,除了在應酬上見到袁豈涼公式化刻板的笑容,還從未見到過袁律師那樣溫和真誠的笑容。只是這笑容的接收對象有些奇怪,竟是對著他那台筆記本電腦。
這天一大早,李助理要給袁豈涼送一些資料,遠遠的就看見袁豈涼微笑著從辦公室走出來。打了一個簡單的招呼後,李助理便抱著一大堆資料進了袁豈涼的辦公室。
他確定,他保證,他發誓,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偷看袁律師的電腦的,當時,他只是輕輕一瞥,發現桌面上並沒有什麼隱秘資料之後,他才放心的『偷窺』。他真的只是想知道袁律師為什麼總是頻繁的笑而已。
仔細一看,李助理才在電腦的右下方發現一個小窗口:
【來自黑色面紗:壞消息:一個飛行員從飛機里掉出來了
好消息:他帶了降落傘
壞消息:降落傘是壞的
好消息:下面有個乾草堆
壞消息:乾草堆上有一桿大糞叉
好消息:他沒落到大糞叉上
壞消息:他也沒落到乾草堆上】
結果,那天早晨,李助理整整笑了一個上午。
困惑二 誰觸動了袁律師的雷區(這是某天早晨豈涼同學被誤會和白縈接吻,然後下午一個人氣呼呼的先去A市的情景)
這個三月底的雨天,李助理很早就到了辦公室。因為袁豈涼要搭下午的火車去A市處理一個民告官案,需要準備許多材料。一刻鐘前,袁豈涼說他車子壞在半路,會晚些到事務所,讓他先行準備資料。
在李助理專心致志整理材料的時候,袁豈涼來上班了。李助理很懂得察言觀色,比如這天早晨,他一見袁律師的臉就知道他的心情差到極點。袁律師的那種表情在遇到難纏的官司時都不會出現,所以,李助理很小心的打了個招呼,然後繼續忙碌於自己的事情。
十一點多,車行的人打電話讓袁律師去取車。可是,李助理去辦公室找袁豈涼時,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疑惑著走向自己的辦公桌,李助理看見袁律師從事務所門口的方向進來。李助理正打算說車行的事情,未想袁律師先行開口——
「我馬上出發去A市,你直接訂一張機票。」——那是李助理第一次見到那樣的袁豈涼,面色鐵黑,說話間宛如颳起了陣陣黑色的颶風,李助理內心好奇不已:究竟是誰惹了袁律師?
「是……等等……那個……車行的人剛打電話說您的車子已經修好了,讓您去取。」李助理這句話是對著袁律師離開的背影說的。
接下來,李助理小心翼翼地訂機票。
不過,剛訂完沒多久,袁律師就提著他的電腦包和文件包走出了辦公室,經過李助理身邊的時候,火氣似乎仍然沒有降下,「把機票退了,我開車去。還有,這次的案子,你不用去。」
李助理心都顫了,渾身犯冷。
困惑三 誰牽動了袁律師的喜憂(這當然就是豈涼為毛會出現在N大的原因)
進入五月份後,袁律師一直很認真很認真的工作。李助理發現:袁律師再也沒有對著電腦笑過。或者該說,袁律師再也沒有輕易笑過。白赫山的女兒經常會來律師事務所找袁律師,談一些去哪兒吃飯之類的問題,袁律師總也提不起興趣。
李助理發現:袁律師似乎又回到了最初,不,比最初還冷。
五月快接近月底的時候,那個約了袁律師不下幾十次的大學又打來電話,希望袁律師去他們學校做報告。袁律師每一次都很堅決的拒絕。在李助理看來,袁律師是一個極其低調的人,只要是他不感興趣的事情,對方再怎麼堅持,也只是白搭。一如那個明艷動人的白縈,一如辦公室其他部門女同志的追求,又如市里省里各大領導不絕如縷的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