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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驚怒了獸性大發的某黛,只見她一個急撲,躍到了床上,大喊,「阮千致,你敢回頭看我麼?」
某致沒想到某黛居然使出這樣的招數:她把那層紗脫了。
不過,她裡面還穿著睡衣。
某致有些無語,決定不再陪某黛發瘋。
臨出門,某黛扔出殺手鐧,「好你個阮千致,給你機會你不要,那我去找敬理教我。」話畢,某黛摸出被子一把套住了頭:正窘迫中。
這句話的殺傷力果然是神兵級。
只見聽完這話的某致迅速收回邁出去的腳,用力關上了某黛房間的門,一把扯開領帶,又一把扯開襯衣口子,最後一把拉開某黛的被子。
「哇,致,你怎麼這麼帥?」某黛眼冒花心,擦了擦口水之後,看著自己的男人脫衣服,有那麼點激動。
後來,男人直接一把拉過她,開始脫她的衣服,她想拒絕,但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只得無辜地看著某致,心情有那麼點忐忑。
當某致一把拉過某黛,用力地吻她時,她只覺得自己要升仙了。
「致……這個……那個……我沒有經驗……」
「我教你。」
於是,某致成為了某黛人生當中的第一位真正意義上的性啟蒙老師。
033-034
周六的中午,梅黛十二點被梅母叫起床吃午飯,撐著一雙惺忪的睡眼到飯廳抓了片黃瓜,梅黛牙也沒刷就惡狠狠地啃了起來。
梅黛已經很久沒吃到過這麼家常的菜了,住在出租屋有近兩個月,她每天都叫外賣。阮千致在家的周末兩人就煮麵吃,想到煮麵,她又想到阮千致:他在她面前是一個霸道而又幼稚的富家公子,可是,他又和很多她認知里的富家公子不一樣,比如,他不花心、不濫交、不抽菸、不酗酒……
梅黛雙手支頷斜坐在飯桌前,陷入了發呆狀態。
阮千致的笑很好看,阮千致的怒很好看,阮千致說話的樣子很好看,阮千致不說話的樣子很好看,阮千致被他氣絕的表情很好看,阮千致吻她時垂下的眼瞼很好看……
梅黛忽然覺得,阮千致這樣一個男人,根本叫人沒辦法不愛。
想到這裡,梅黛忽然捏緊了拳頭,一副就要衝向戰場的娘子軍模樣:為了這樣一個好男人,她要出擊了!
關沫言有個胖子小弟,她要有一個帥氣款爺。是的,她沒有任何資本,她就仗著他說過他愛她!
「梅黛!!」梅母的高八度嗓音在頭頂上空響起,有那麼些餘音繞樑的味道,梅黛有些遲緩地回頭,對上梅母五官糾結在一起的惱怒表情,接著,一個腦瓜崩兒「噔」的一聲就響起在梅黛的頭頂,「你是惡鬼投胎還是投世以來沒吃過飯啊?你說你這個樣子以後嫁到人家富貴人家家裡不是要丟盡父母的臉?還不趕緊去刷牙洗臉梳梳你那稻草頭!」
摸著重痛中的腦袋,梅黛恨恨地離開梅母的視線,心中怨念叢生:如果她可以,她一定要趕緊嫁走,絕對不要和她更年期瀕臨的娘親住在一起,不然,她遲早不是被手指彈死就是被筷子敲死,或者是唾沫星子淹死難聽的話羞死……
中午剛吃完飯,關沫言打來電話約梅黛去逛街,據關沫言本人說,她只是想到家具市場和珠寶市場看看行情。
「姓梅的,你天生有拖沓病吧?一點鐘打電話給你,你愣是能三點鐘到,你說,這倆鐘頭你都幹嘛去了。」大概是真的等急了,關沫言一把拉過梅黛胳膊的時候狠狠在她手上掐了一把。
「我媽罰我洗碗來著。」洗完碗梅黛又瞄了會兒電視,然後磨蹭磨嘰了一下,就已經這麼晚了。
「你沒和阮帥住一起了?怎麼,你們吵架了?」關沫言很好心的問。
翻了個白眼,梅黛有些嚴肅地說,「關沫言,你都有秦青了,能不能改掉花痴那毛病?」
「你懂什麼,愛人只有一個,但是偶像可以無限多啊。秦青人很好,不會跟我計較這些。」梅黛看得出來,關沫言這話算是真心的,同時,梅黛也發自內心為關沫言感到幸福。
像是感應到了梅黛的欣慰,關沫言的表情也正經了許多,「梅黛,你和阮千致……你們有同居之實了吧?」為了表達自己不是八卦的意思,關沫言甚至特意把目光放得渺遠,有意給梅黛營造一個輕鬆和自如的談話環境。
「你指的是什麼?」如果是接吻的話,有三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勁爆,一次比一次危險。唔,是危險,因為她感覺到阮千致一次比一次克制了。
關沫言轉過頭來,用力地瞪了梅黛一眼,「你們幹過什麼都給我招!」據關沫言的猜測,這妮子會這麼反問,絕對是有過什麼,而且種類繁多數目不詳。
「咦,我覺得那款式的地毯不錯,你不是說你要買張地毯麼?去看看吧。」梅黛轉移話題的速度很快,於是關沫言知道這樣逼供是行不通的:梅黛吃軟不吃硬,她只能等待時機。
的確,梅黛對她的兩個死黨有著不同的保密界限。邵妃心理年齡生理年齡都比她大,在很多問題上都能幫到自己,而且,她保密功夫也很好。關沫言就不同,她是一個十足的心理年齡過低的嬰幼兒,除了吃喝就是八卦,嘴巴大到無敵。梅黛充分的相信如果她把她和阮千致的事情告訴她,再加上那妞自己一番富有想像力的猜測,不出幾日,她和阮千致同居的內容一定會更加豐富多彩,沒準兒還又黃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