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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不認為佐助是那種會隨便外傳體術的人,所以鳴人到底和佐助關係是有多好?
這點就是鼬想偏了,鳴人的體術是帶土傳的,還真不是佐助傳的。
「鼬先生?」鬼鮫問道,「你是在想什麼嗎?」
「我在想宇智波絕後的可能『性』……」鼬說道。
鬼鮫:???
02.
鳴人回來的時候滿身是血,血從他的指尖一滴滴落在雪地上,但是他的眼睛卻很亮。
「第一次殺人麼?」鬼鮫問道。
「嗯。」鳴人說道。
鬼鮫想了想,說道,「做的不錯。」
鳴人說道,「謝謝鬼鮫前輩……我突然間明白了很多事。」
「說說看。」鬼鮫說道。
「我之前其實是有些『迷』惘的,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
「你不是那個,想當火影嗎?」鬼鮫問道,「雖然我覺得挺沙雕的……」
「咳咳咳別這樣。」鳴人說道,「你聽我繼續說啦鬼鮫前輩。」
「說吧。」鬼鮫說道。
「我今天突然意識到,我以為我很弱,但比起普通人來說我已經很強了,原來殺人是如此簡單的事。」鳴人說道。
「嗯。」鼬點頭,「殺人的確是很簡單的事,難的是其他。」
「比如守護人。」鳴人說道。
宇智波鼬閉了閉眼,沒說話。
鳴人想了想,又加了句,「還比如說報仇。」
宇智波鼬依舊閉著眼,不過發出了一聲冷笑。
鳴人也笑了笑,沒有多少感情的笑。然後他看向旁邊的鬼鮫,說道,「鬼鮫前輩,接下來幹什麼?」
鬼鮫沒懂他們倆在對什麼暗語,「我們先回去吧,」他說道,「靜等明天的結果便是。」
鳴人又看向宇智波鼬,宇智波鼬依舊沒有多少表情。
鳴人笑了笑,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說道,「今天的雪挺美的,不是麼?」
不『露』聲『色』地欺負一下宇智波鼬啊~
02.
任務進行的很順利,接下來宇智波鼬就沒有出面,是鳴人和鬼鮫做的收尾工作。出乎鬼鮫意料的是鳴人完成得居然不錯,看起來這段時間他果真和鼬學了不少東西呢。
不知不覺鬼鮫對鳴人的評價又提升了不少。
外面是下著雨的,傾盆大雨,路燈散發著幽暗的光,外面有木製馬車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噠噠走過。趕車人披著雨衣,低聲抱怨著這糟糕的天氣。
屋子裡的燈光並不亮,所以一貫喜歡看書的黑子哲也破天荒地沒看書,而是在聽著鳴人說話。
老實說,在曉組織里,除卻之前就認識的白和再不斬以外,鳴人感到最親切的就應該是黑子哲也了吧。畢竟[無相][玄武]組是鳴人跟隨的第一個組,絕整天神見首不見尾的……不過這句話想一想不是恐怖片就是艷情片,就好像鴕鳥面對敵人時選擇把腦袋埋在沙土裡撅起屁股留下身體一樣艷情……咳咳咳跑題……
絕整天不見蹤影,所以鳴人剛進曉組織時,和黑子的相處是最多的,黑子的確教了鳴人不少東西。
換句話說,黑子是鳴人在曉組織的起點。
也是鳴人叛忍生涯的起點。
綜上所述,鳴人對黑子自然是有一種親切感的。1
「我覺得我的優勢果然是體現在體術上面的, 」鳴人和黑子說起了這次任務來,「所以我以後儘量往這個方向發展吧,而其他也要並進。」
「嗯,」黑子點頭,「你要記著短板效應。」
鳴人眨了眨眼,「啊?」
「木桶效應。」黑子說道,「一個木桶裝多少水不是取決於它最長的木板,而是最短的木板,任何一個組織和個人都是如此。」
「喔喔喔我懂了。」鳴人說道,「假設我即使體術很好,但幻術很辣雞的話我整個人還是很垃圾吧。」
「對。」黑子說道。
「我會儘量不那麼短的,我要努力變長。」鳴人說道。
再不斬翻了個白眼,「誰來管管這個滿嘴葷段子的小鬼。」
「我可啥都沒說。」鳴人說道,「是你自己黃然後覺得其他人都黃的。」
「切。」再不斬說道,「我看你的優勢也不在體術上,在嘴炮上。」
「再不斬大爺,您這就是人身攻擊了啊。」鳴人說道。
「是啊,鳴人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感染力。」鬼鮫說道。
「咦?」鳴人愣了下。
「是。」宇智波鼬說道。
「哇。」鳴人發出感慨。
「就是一種讓人忍不住和他一起沙雕起來的感染力。」宇智波鼬雲淡風輕地說道。
干柿鬼鮫:「鼬先生你……」
再不斬爆發出一陣大笑聲,那邊白也抿唇笑了起來。
鳴人先是黑著臉,但在看到大家笑了後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黑子輕聲詢問:「鳴人君不介意嗎?」
「喔,還好啦。」鳴人說道,「大家也不是有惡意啦,而且說得在某方面也是實話。」
黑子眨了下眼睛。
鳴人繼續說道,「而且能給大家帶來歡笑我也很開心啊。」
從前有過這樣一個階段——在班裡故意做惡作劇或者扮丑吸引大家注意,如果大家能給他多一點關注的話他就會很開心,該怎麼說,他需要這樣來確認他的存在感。但後來和帶土認識後,帶土給他帶來了很多書,給他教了體術和簡單的忍術後,他就逐漸放棄了那些做法,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也明白了他們笑聲中的惡意。